因爲心裡依舊存着對劉弘的好感,所以雨凌琳此刻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即便她很想劉弘跟自己親近,但那也是要他真心實意的。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被一個色魔給主導意識,纔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
“不要這樣,你快放開我……”,雨凌琳開始掙扎起來。
可憑她的力氣哪抵的過劉弘,無奈被按的死死的,看着劉弘的臉就要貼到自己的深溝裡去了,她就一陣心急。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劉弘忽然放開了她,並猛得閃向一旁,盤腿坐了下來,一臉緊皺的眉頭也漸漸放鬆。
就在剛剛那一剎那,劉弘又感覺到了自己的意識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引導了,不過好在他強行壓住了那陣慾念。
畢竟他和雨凌琳的關係還不至於到那種可以胡來的地步,劉弘雖然是流氓,但卻不會強迫某個女人做那種事。
劉弘凝神定氣後,感覺舒暢了不少,原本的慾念也漸漸渙散。他不確定剛剛主導自己意識的是不是自己的心魔,但他的確做了錯事。
“對不起,我剛剛把你當成了別人,所以……請你見諒!”,劉弘隨意胡扯了一下,向雨凌琳道歉。
雨凌琳雖然現在已經和劉弘成爲了朋友,但一個修士這樣跟自己說話對她來說還是蠻驚訝的,不過她的性格很坦率,所以也就沒有多想什麼。而反倒讓她在意的是,劉弘口中的“別人”又是什麼人?
到底是什麼人可以讓劉弘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她,跟她親近?雨凌琳心中這樣想着,難免有些失望。
本以爲劉弘是被色魔纏身了,誰知人家竟只是看花了眼,看來自己在人家眼裡還真不怎麼樣。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也變的陰霾了下來,當即沒好氣的回道:
“好了師傅,我想要修仙,你快教我吧!”
劉弘一聽她又對自己的稱呼有了改變,不由得苦笑,看來自己剛剛做的太過火了,不過叫師傅就叫師傅吧,反正只要能幫她就行。
“好吧,不過在修煉之前,我得先看看你是什麼靈根!”,劉弘淡淡回了一句,身出兩指手指搭在了她的手腕上。
隨即不到三秒鐘的時間,劉弘就收回了手。她的靈根一般,是黃靈根,只不過其中竟包含了雷屬性,這也是很少見的。
雖然這種靈根很一般,但在劉弘眼裡,不論什麼靈根都是好靈根,因爲他都各自有一套適合的功法。
思量了一番,劉弘心中大定,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辦法。他是不會在雨凌琳面前拿出混沌修決的,所以必須得把混沌修仙決裡黃靈根的功法給刻寫一份出來,然後在改個名字給她修煉就沒問題了。
一旁的雨凌琳滿懷期待的看着劉弘,心想終於可以修仙了,而且還有人帶。她已經可以幻想自己身傳勁身裝,手中操控着法器,並飛翔在空中時那種高高在上的畫面了。
這時,劉弘起身將蒲團讓了出來道:
“首先,你得盤腿坐到這個上面,然後雙手手心往上,平放與雙膝之上!”
雨凌琳聽後趕忙“哦”了一聲,坐上了蒲團,並很快盤起了腿,按照劉弘的提示擺出了打坐的姿勢。
她坐後,愣愣的問了劉弘一句道:“這樣可以嗎?”
劉弘笑着點了點頭,也算是迴應她了。隨後劉弘又接道:
“然後,閉上雙目,凝神靜氣,去感受身旁緩緩流動的靈氣。你先試一試能不能感受到!”
劉弘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卻是在想辦法,該怎麼做,其實有靈根的人肯定在平常呼吸時就能感受到靈氣,他這麼做簡直就是多此一舉。
不過雨凌琳並不知道,她只是按照劉弘的說法去做,結果真的感覺到了自己的身旁有着絲絲的涼氣,而且這些氣息非常的飄渺,肉眼是看不到的,只有用心才能體會。
“好神奇哦!”,她不由自主的讚歎了一句。
“不許說話!”,劉弘幹忙呵斥了一聲,心裡卻是忽然一亮,想到了一個辦法。
雨凌琳被劉弘的一聲呵斥搞的趕忙閉上了嘴巴,不在說話,而是繼續感受身旁的靈氣。
“恩,不錯,就是這樣!”,劉弘見狀略略點了點頭,隨後靠近她的耳畔輕聲接道:“你先在這裡適應一下靈氣,記住哦,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動一下,不許吭一聲,就算有天大的動靜也是如此!”
雨凌琳被劉弘灼熱的呼吸搞得不由得扭了扭脖子,喃喃的點了點頭。
劉弘見狀輕笑一聲,伸手在雨凌琳的眼前晃了晃,並對着她的頭髮吹了幾口氣,確定她沒有反應後才大步走到了牀塌旁,伸手從懷裡掏出了儲物戒指。
而後,他又一抹儲物戒指,從中取出了混沌修決,並翻到了混沌修仙決中黃靈根功法處。接着,他又從儲物袋裡摸出了一塊空白的靈柬,開始做起了刻寫的工作。
見他把看到的功法,一字不陋的用靈識刻到了那塊空白的靈柬上。在做這個的過程裡,大約花了將近半個時辰的時間,在這個時間內,雨凌琳也那丫頭也倒是安分乖巧的很,按照劉弘的說法,她連動都沒敢動一下。
終於,大功告成,劉弘趕忙放回了混沌修決,並藏好了儲物戒指。隨後,他又將靈識探入了靈柬內,在最上方加上了一排大字“黃靈脩真決”。
做好這一切之後,劉弘望了一眼靜靜坐在那裡的雨凌琳,隨後慢步靠近了她,近距離的從頭到尾的打量着她。
也不知道這小丫頭現在在想些什麼,反正劉弘是不相信她會那麼有耐心,一直坐在這裡感應那麼長時間得靈氣。
“呼……”,劉弘輕輕吹了吹雨凌琳的臉頰,搞的雨凌琳忽然眉頭一皺,兩隻葡萄般大小的眼睛猛得就睜開了。
“你幹嘛?”,她看到劉弘離自己那麼近並沒有驚訝,而是很厭煩的問了一句。
“我只是想知道你在想什麼東西,想的那麼入境!”,劉弘也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心想這個小姑娘還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麼快又變回了那個任性而有高傲不可一世的脾氣。
“我在想你在搞什麼東西,居然那麼久都沒動靜!”,雨凌琳狠狠的回了一句,隨後兩隻大大的眼睛不好的看着劉弘,問道:“你該不會一直都在偷看我吧?”
劉弘聽後鬱悶了,你他孃的思想也太不健康了,老子閒着沒事偷看你?劉弘也不知該怎麼回她的話,可她居然還來勁了,見劉弘不說話她竟然張口就罵道:
“好啊,你這個大變態,有偷窺癖好的怪胎,本小姐纔不要跟你這種人住在一起!”
劉弘聽後立即沒了好氣,好傢伙,老子怎麼說也是你的救命恩人,現在又幫了你的大忙,又是好朋友,你也不至於爲了那件事耿耿與懷吧?
“隨便你,我只是來給你送修煉的功法的,如果你想去別處修煉大可以離開,只是你要是走了,是死是活就跟我沒有任何關係!”,劉弘冷冷的回道。
“你……”,雨凌琳聽後一指劉弘的鼻子,氣的已經說不出話了,不過隨後她的表情竟然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面帶委屈的說道:
“真是的,人家好歹也是個女孩子,怎麼能跟你這個大男人住在一起呢?不知道的還以爲我們那什麼呢!”
“什麼那什麼?”,劉弘沒好氣的問了一句,心想你想跟我那什麼我還得想願不願意呢。
“就是那什麼,你知道的……”,雨凌琳顯得有些尷尬。
劉弘聽後輕嗤一聲,道:
“我當然知道,不過就算要跟你那什麼,你也得先把身上洗洗乾淨吧。看你渾身都髒兮兮的,那臉上,還有那手上,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讓人看了就沒情趣!”
劉弘此話一出,終於激弄了雨凌琳,見她二話不說,擡手就朝劉弘呼了一巴掌。
劉弘見狀心中不由得輕嗤一聲,快速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並用力的捏了捏。
這一下捏的雨凌琳疼的慘叫一聲,對劉弘更加討厭了,當即嬌聲回道:
“快放開我,你這個臭男人,竟敢嫌棄我!那好,既然是這樣的話你就別管我了,讓我去自生自滅好了!”
劉弘沒有理會她,只是對她的態度的確很不滿意,自己對她如此態度她是看在眼裡的,聽自己兩句又有什麼不行的?畢竟自己是爲她好!
“好啊,你想去自生自滅就去啊,省得留在這裡害的我耳根不清靜!”,劉弘一把甩開了雨凌琳得胳膊,冷冷的斥道。
雨凌琳見狀眼中陋出了傷心之色,見她指着劉弘的鼻子,咬牙切齒的回道:
“很好,這可是你說的,有種你別攔我!”,她說到這裡,嬌哼一聲站起身就想往外跑。
劉弘見狀還不由得加了一句道:
“有種你就別回來!”
此話一出,讓開門開到一半的雨凌琳不由得愣在了原地,她強忍住心中的氣憤,告訴自己不要衝動,否則自己真的會後悔莫及的。
她先穩住了氣息,隨後緩緩收回了手,低着頭走了回來,又坐回了蒲團上。
劉弘見狀不由得笑出了聲,諷刺的問道:
“怎麼?剛剛是誰說不要跟我這個變態狂住在一起的?又是誰說想出去自生自滅的?現在是不是後悔了,想要跟我這個變態狂住在一起,不想出去自生自滅了?”
“你!”,雨凌琳狠狠的瞪着劉弘,心中簡直是氣沒打一處來,可是她現在根本沒有能力在劉弘面前跳,雖然看不慣劉弘的態度,但爲了修仙,爲了將來,她還是忍了。
“好!你別得意,有本事你在去給我開一個房間!”,雨凌琳嬌聲說道。
劉弘聽後嗤笑一聲,不解的反問道:
“我爲什麼要給你開一個房間?”,說完,他還不忘接道:“我本來就有本事,再說了,難道給你開一個房間就算有本事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世界上不知有多少人有本事了!”
雨凌琳自知說不過劉弘,當即將頭轉向一旁,沒好氣的回道:
“我不管,你已經答應教我修仙了,我們男女有別,我纔不跟你住在一起!”
“沒關係,反正從今往後大家都是修仙者了,修士之間別人不會在意咱們的關係的,就算住在一起也不會惹來閒言!”,劉弘一臉無所謂的回道。
雨凌琳聽完立即就無語了,心想劉弘此人怎麼如此不要臉,竟然硬要和自己住在一起,而且還說的那麼輕鬆,真是個徹底的無賴。
“哼,你以爲本小姐是你想的那麼隨便的人嗎?要我跟你住在一起,打死也不可能!”,雨凌琳咬牙切齒的說道。
劉弘聽後立即垮下了臉,緩緩站起了身來,隨後突然厲聲斥問道: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那麼隨便的人,但是我知道你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而且還高傲,自大,狂妄!你知不知道我從救下你的那刻起到現在對你到底是什麼樣的?你有沒有好好的想過?我一個和你素無淵源的人憑什麼爲你做這麼多事?”
本以爲雨凌琳聽後會冷靜下來好好思過一下,可誰知她竟然也站起了身來,頂撞道:
“你說的對!你憑什麼這麼說我?我高傲,我自大,我狂妄,這些都跟你有什麼關係?你憑什麼這樣評論我?”
“我不是在評論你,只是想告訴你,做人要恩怨分明,如果我對你有恩,告訴一些對你有益的事情,你卻還處處頂撞我,那你想我會是什麼感受?你覺得我是欠你的對不對?”,劉弘冷冷的回問道。
終於,劉弘此話一出,雨凌琳立即將頭扭向一旁,沒了話語。
看她那副摸樣,劉弘就知道她還是不服氣,當即冷冷接道:
“如果你就是這樣一個人的話,那我想我劉弘根本就沒必要跟你有什麼瓜葛了!”,心想她已經落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卻還只會處處跟別人耍大小姐的脾氣,她真的以爲全天下的人都會買她的帳嗎?難不成全天下人都還成了她的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