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堂堂御箭宗居然如此無恥,六個聯合起來對付一個散修,此事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讓天下修士笑話?”,劉弘見狀不由得諷刺了一句,他只想讓這些人知難而退就夠了,並沒必要殺死他們。
“哼,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此事天知地知,我們只要殺了你就不會有人把這秘密給宣揚出去了!”,那人聽後不由得壞笑着回了一句。
劉弘聽後卻是若有所思,望了這些人身後的那個凡人女子一眼反問道:
“那個小姑娘可不是你們御箭宗的人,她難道就不會說嗎?”
“現在不是,可很快就是了!”,那人冷冷的回道,顯然這波人的確是來帶這個女子回山門的。
看那姑娘年紀輕輕的,就這樣踏上了仙道不歸路,劉弘不由得暗自嘆息。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她知道,加入你們御箭宗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劉弘淡淡說道。
“你少管閒事,受死吧!”,那人說完,對着一旁的幾人使了個眼色。
那些人略略點頭後迅速分散開來,六個人分別站在六個方向,將劉弘圍在了其中。見此景,劉弘不由得苦笑,看來自己這件矛盾是派不上用場了。
當即,見劉弘一運靈力,打開了靈力護罩。那幾個人見他的摸樣也照作着打開了靈力護罩,這個舉動讓劉弘心中有了一個新的想法。
既然盾是專防攻擊的,矛是專門破防的,那老子就化矛,看看破防的效果到底如何!
想到這裡,劉弘一擡手,口中呵斥道:
“化矛!”
在他的呵斥之下,手中的寬盾通體立即閃過一道華光,華光也和剛剛一樣迅速變形,最終變成了矛形。光芒消失,一柄金光燦燦的長搶已經握在了他的手心。
那些人見狀都是一臉的謹慎,剛剛這六人其中修爲最高的那人攻擊劉弘都毫不奏效,其他的幾人也都不敢貿然行動。
看他們手握弓弩卻不發射,劉弘心中嘆道,既然你們不動手,老子就先動手了!
下一秒,只見劉弘忽然縱身向強一躍,一個箭步竄向了面前兩個煉氣四層弟子的面前。那個人見狀都是一陣驚訝,怎麼也想不到劉弘居然拿他們開刀,頓時雙腿一軟,想要逃開。
劉弘哪知道他們竟然這麼膽小,當即不給他們機會,雙手持搶身,斜向對着二人狠狠的劈過。搶頭在劃過二人的靈力護罩時竟然瞬間破掉了他們的靈力護罩!
二人也沒料到劉弘居然這麼強,一下子就破了他們的靈力護罩,不由得暗自叫苦。
靈力護罩被破,二人只顧得往一邊逃竄,劉弘也懶得去追擊他們,頓時改變了方向,又衝到了另外兩個弟子的面前,以迅雷之勢狠狠的劈了一搶。
和剛剛的效果差不多,二人的靈力護罩也是瞬間被破,不留一點餘地。
當即,那六個御箭宗的弟子瞬間亂了陣腳,剩下的兩人虎視眈眈的看着劉弘,雙手不停的打顫,這攻擊力實在太可怕了,能瞬間擊破他們的靈力護罩,這需要多大的力量?
一般來說,修士的靈力護罩是根據修士本身的靈力和靈識來定的,它就算承受到比這自己修爲高一個境界的修士的攻擊也不可能瞬間被擊潰。
但他們不知道劉弘的長矛就是專門用來破防的,你越是防禦,它的攻擊效果就越加顯著。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那個第一個找茬的煉氣五層的修士謹慎的問了一句,說話的同時一步步的向後退。
劉弘只是冷冷的看着他,沒有回話,隨後,他又緩緩將目光移到了那人身旁的煉氣四層的修士身上。
下一秒,劉弘再次出手,動作依舊非常的快。這一次,他直接將長矛仍了出去,並使用驅物術靈活的操控起來。
那長矛被仍出後飛快的刺向了那個煉氣四層的修士,那修士見此景嚇的魂都失了一半,瞪大着雙目,一身顫抖的迎下了這一擊。
只聽“砰!”的一聲靈動聲想,那修士不僅靈力護罩被瞬間擊破,就連人也被長矛穿體而過。
劉弘大驚,他沒想到用另一種攻擊方式,效果會這麼霸道。那修士被長矛穿體過後倒在了地上,沒過多久就已經斷了氣。
那煉氣五層的修士一臉見了鬼的樣子看着自己的同伴慘死,心中雖然恨劉弘,但卻無可奈何。
一旁馬長老見狀暗叫不好,如果讓這幾個外堂弟子都跑了,那他們回到山門在把自己在一旁觀戰卻不幫忙的事傳開,那自己可就名聲掃地了。
“你們這羣廢物,還愣着幹什麼?給我上啊!”,馬長老不由得憤怒的嚷嚷了一句,心想劉弘最好能把這些傢伙都弄死。
如果劉弘知道他的想法一定會罵他卑鄙,可惜他不知道,只是以爲這些傢伙都是和馬長老一樣有意跟自己過不去。
幾個外堂弟子聽見馬長老的呵斥聲心中苦笑不已,你叫我們上你自己卻在一旁看,這不是叫我們去送死嗎?
眼見這裡只有馬長老的修爲最高,這幾個外堂弟子不由得都向他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見此景,馬長暗罵這些傢伙沒用。
“你們這些怕死鬼,人家還沒出手你們就已經嚇破了膽,以後還怎麼作戰?”,馬長老不由得狠狠的罵了一句。
“師叔,此人法器實在太厲害了,還請師叔出手相助!”,那煉氣五層的修士倒是很靦腆的應了一句。
“切,這禍是你們惹的,簍子是你們桶的,幹我鳥事?”,馬長老聽後沒好氣的嚷嚷了一句,隨後竟將頭扭向了一旁,對此視而不見。
衆人一見連這裡修爲最高的內堂弟子都不管了,他們更是心中叫苦不已。
不過,他們卻更鄙視馬長老,都是同門中人,人家出言侮辱了咱們門派,你身爲內堂弟子竟然做縮頭烏龜!
這時,似乎這些外堂弟子都有了這個想法一樣,他們相視了一眼後略略點了點頭。
劉弘本以爲他們打算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些傢伙竟然走到了劉弘的面前,全都跪了下來。
“這位道友,今日之事是我御箭宗做的不對,你看你都殺了我們一個兄弟了,此事可不可以就此作罷?”,那煉氣五層的弟子咬牙切齒的對着劉弘抱拳問道。
劉弘知道這些人都是硬漢子,都是能屈能伸的有作爲的人,這事劉弘本就不怪他們,既然他們都給自己跪了,那自己還能說什麼呢?
只見劉弘搖了搖頭回道:
“此事我絕不善罷甘休,不過這裡沒你們的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幾人聽後各個面面相視,不知道劉弘的話是什麼意思。就連一旁的馬長老聽了這話也是直皺眉頭,心中隱隱感覺不安。
當他轉過頭來時,發現劉弘竟然狠狠的盯着自己,那摸樣好像是非要跟自己過不去一樣。
“此事皆因你們的師叔而起,我說過你們可以走了!”,劉弘見這些人沒動靜,不由得嚷嚷了一句。
這下他們才趕忙向劉弘抱拳道謝後起身,將那個被劉弘殺死的修士的屍體擡起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你們這羣混蛋,都給我回來!”,馬長老見狀心中又氣又恨,用命令的口吻對着那幾人的背影呵斥了一句。
可誰知那些人根本就不理他,開始挖起坑來,似乎想要自己的同伴能安息。
劉弘見狀冷冷的應了一句道:“馬長老,他們是不會聽你的話的,因爲你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小人,試問堂堂御箭宗弟子會聽命一個小人的話嗎?”
“我放你嗎的屁,我是御箭宗的內堂弟子,此次出行我是頭領,他們都得聽我的!”,馬長老憤恨的回了一句。
“錯了,你根本不算什麼御箭宗的弟子,明知有人侮辱你們御箭宗你卻無動於衷,竟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同伴去拼命而不屑一故,你算哪門子的御箭宗弟子!”,劉弘冷言道。
雖然劉弘殺了那幾個外堂弟子的同伴,但他們並不怪劉弘,而是將責任都怪到了馬長老的身上,若不是他挑起這事,誰也不會對一個散修出手。
現在踢上了鐵板他們也認了,能求得劉弘繞他們一命已是不易了,誰還會聽馬長老的話,回來送死?那纔是傻逼!
“馬師叔,等我幾人回到山門一定向當家掌門參你一本,你就等着受處罰吧!”,幾人埋好了自己的同伴後,對着馬長老冷冷的仍下了一句話便各自駕着飛行法器離開匆匆離去。
“你們膽敢這樣做,我一定要你們不得好死!”,馬長老狠狠的罵了一句,心想這下御箭宗算是回不去了。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加入了御箭宗內堂,現在卻被劉弘給一手破壞了,心中怨氣立即一直升。
“姓劉的,你滅了靈醫宗,現在又害我淪落到不能回御箭宗,我跟你勢不兩立!”,馬長老咬牙切齒的指着劉弘的鼻子,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