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嗤”脆聲連響,木婉清的衣衫瞬間被撕成了十數塊破布,蕩蕩揚揚的飄向四周。
風蕭蕭緊盯着她的俏臉,喘着粗氣道:“睜開眼睛。”
木婉清面如粉桃,羞赧至極,想要蜷縮身子,卻被壓住了四肢,聞言眼皮微動,反倒閉得更緊了。
風蕭蕭湊上去貼住她的臉頰,只覺得溫溫燙燙中帶着沁人的香氣,聞着心中更是一蕩,心中情慾大盛,尋上了她的嘴脣。
沒幾下,木婉清原本僵硬的身子就軟成了一攤。
“聽話……睜開眼睛,我喜歡看……”,風蕭蕭輕咬着她的脣瓣,喘息道。
木婉清含糊的低低喃喃,聽話的將眼睜開,水汪汪的滿蘊羞意,說不出的嬌豔可愛。
風蕭蕭捧住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摩梭,發怔的望着,眼中突地紅光大熾,雙手往下一撈,勾住了她的膝彎……
木婉清彷彿整個人懸浮在山側,欲得完全登頂,卻總是隻差一點點距離,不上不下的難受已極。
如能徹底達到巔峰,她什麼都願做,什麼都肯做。
風蕭蕭更是已經陷入了癲狂之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目中的血光陡然凝聚無比,耀亮生輝,隨即散開,失力的伏下了身體,軟綿綿的近乎失去了意識。
好半晌纔回過了神,目光一凝,望向了身下。
木婉清蜷縮在他懷中,嬌喘細細,白皙的臉頰浮着兩片潮紅,兀自掛着淚痕,烏髮披散,被香汗微微浸溼。一蓬蓬的落在胸前、肩畔,嬌軀上滿是粗暴過後的淺傷。
風蕭蕭回溯起了方纔的那一幕幕,根本不能相信這是自己所爲。良久之後才輕輕嘆息,將木婉清溫柔的抱起。
木婉清嚶嚀一聲。緩緩睜開了眼睛,一顆心怦怦亂跳,垂首縮到了他的懷中,羞得不能自已。
風蕭蕭雙手緊了緊,道:“婉兒,我往後叫你婉兒好不好?”
木婉清聽他這麼一說,心下歡喜無限,低低的說道:“我都聽你的。”
風蕭蕭覺得很是對不住她。滿心羞愧,柔聲道:“剛纔我太過分了,怎能對你那麼般兇狠,你罵我好不好?”
木婉清微微搖頭,媚極的長嗯了一聲,嬌軀緊繃着微顫,後頸至耳廓泛起了淡淡的桃粉,顯在晶瑩如玉的肌膚上,煞是動人。
風蕭蕭將她摟緊,一面輕輕的撫摸。一面吻着她的臉頰。
木婉清好一會兒才緩過勁,羞得擡不起頭。
將她徹底征服的男人,她求着蹂躪自己的男人。突然這般低聲下氣,如此反差之大,自是讓她一時情不可抑。
風蕭蕭尋思道:“‘靜心訣’當真邪門,竟能讓我變得如此,更能撼動他人的心靈。別說婉兒,就連雪兒和小蓉兒同樣抵受不住,任我予取予求不說,反而樂在其中,若是我邪惡一些。豈不是能……呸!我在想什麼呢!”
警覺的想道:“我何時會朝這方面去想了……邪門,邪門!往後如非必要。這口訣是再也用不得了。”
木婉清忽地“啊”了一聲,掙扎着想要起身。
風蕭蕭立時回神。問道:“婉兒,怎麼了?”,話剛說完,順着她的眼神看去,就瞧見了目光閃爍不停的阿紫。
木婉清一直失神,這會兒纔想起阿紫還呆在一旁,方纔她那些求歡求虐的情形,豈不是被從頭瞧到了尾,頓時羞憤難忍。
若不是她渾身無力,手上的暗弩也早已蛻落,這會兒阿紫定然死得不能再死了。
風蕭蕭不動聲色的脫下了披風,掩住了她的嬌軀,問道:“婉兒,她怎麼在這兒?”
他也是剛剛纔清醒,又一直關心着這木婉清,根本沒分神去察覺周遭,自是暗叫慚愧。
木婉清低聲講訴了一番。
風蕭蕭微一仰頭,冷笑道:“阿紫,你說說看,讓我怎麼才能不殺了你?”
他精細的很,阿紫的那些小動作,哪裡能瞞得過他,可不像木婉清一般,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阿紫自知說什麼都沒用了,但很不甘心就這麼死了,勉強道:“姐夫……”
她說得有氣無力,顯然也明白蕭峰不可能救她一輩子。
風蕭蕭笑了笑,道:“還有沒有……如果沒有別的,那你可以去死了。”
阿紫低聲道:“風大哥,我發現自己喜歡上你了,你能不能不要殺我!”
風蕭蕭很是一愣,倒是說不出話來了,不論這小丫頭多麼可惡,但如此一說,他還真有些下不去手了。
木婉清聞言大怒,奮力的站了起來,可雙腿一軟,又跌回到了風蕭蕭的懷裡,但仍恨恨的道:“風大哥,你快殺了她。”
風蕭蕭苦笑道:“婉兒,我心軟了……”
木婉清一呆,想起自己之前曾經答應過,若是阿紫能夠救回風蕭蕭,便自廢雙手和一腿,讓她出口氣,如今還沒踐約,怎能將她給殺了?
於是衝阿紫道:“你快走遠些,等傷一好,立刻離開這裡,之後若是再讓我碰上,那就非殺你不可了。”
阿紫纔不信她會真的踐約,略一盤算,乾脆將此事合盤托出。
風蕭蕭聽完,眉頭一皺,道:“婉兒,我可不是被她所救,你從頭到尾都被她給騙了,還什麼‘銷魂蕩魄散’,哼!”
口中雖這麼說,不過心中卻承了阿紫的這份情,否則依着木婉清的個性,十成十會瞞着他踐約,而他連知都不知道,想攔都無從攔起,到時豈不是悔之晚矣?
木婉清自是惱極,二話不說,運起內力,直接一掌劈了過去。
風蕭蕭擡手橫向虛揮,輕輕握住她的柔夷,道:“在我眼裡。別說手腳,就連你的一根汗毛都比她的命要精貴……這次放過她一回,好不好?”
木婉清靠到了他的懷裡。道:“我自然聽你話,但你可不能喜歡她啊!”。說着,惡狠狠的瞪了阿紫一眼。
風蕭蕭微笑道:“不會!”,伸手虛點,凌空解了阿紫的穴道,說道:“你好好養傷,別再耍什麼心思了,你是瞞不過我的,莫要自己去尋死。”
阿紫應了一聲。滑稽中帶着惶恐,單腳跳着蹦遠了。
風蕭蕭望着她的背影,搖頭嘆道:“這小丫頭品性不好,連做好事都不安好心,遲早不得善終。”
木婉清吃味道:“你那麼關心她做什麼。”
風蕭蕭順了順她被香汗黏住的秀髮,柔聲道:“星宿派都是些什麼玩意兒,你也全見過了,她從小在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長大,還能好的了嗎?其實也怪不得她,再想想她姐姐阿朱。你不覺得這個小丫頭其實挺可憐麼?”
木婉清搖了搖頭,道:“她想害你,想殺我。那就該死,有什麼可憐不可憐的?”
風蕭蕭悚然一驚,心道:“是啊,她可不可憐關我何事?我豈會爲此心軟?”,轉念想道:“孃的,定然又是‘靜心訣’搞得鬼,這玩意兒實在是太邪門了……”
木婉清見他默然不語,還以爲是生氣了,心下一慌。緊靠了過去,道:“你既然可憐她。我不殺她就是了,”
風蕭蕭回神嘆道:“任她自生自滅吧……婉兒。我還有些事需要去天山一趟,咱們休息幾日,便即動身。”
木婉清巴不得他快些遠離阿紫,喜滋滋的道:“好呀!”,頓了頓,又爲難的看了看自己,面頰生紅,很是害羞。
她的衣物方纔全被風蕭蕭粗暴的撕成稀爛,雖是披了件披風,但哪裡掩得住身子。
風蕭蕭也頗爲無奈,荒山野地的沒處買衣服,更不會去將阿紫給扒光了,只得脫去了衣衫,換給木婉清穿上,自己則緊披了披風,加上貼身的內衣,勉強不會露光。
木婉清穿着他的衣物,心中很是興奮,低着頭扯住衣角,左右扭着身子,看了又看,俏臉紅彤彤的甚是可人。
風蕭蕭笑道:“你一直都和我打扮差不多,這一換來,倒還挺合適的。”
木婉清笑吟吟的摟住了他,媚眼流波,嬌美不可名狀。
風蕭蕭心中又騰起了一股火熱,幾乎不能抑制將她摟住,探手不住的撫摸,在她耳邊低喃道:“我還是喜歡你那身黑裙,下次到了城鎮,你定要換上一套給我……”
木婉清功力甚深,本來已經恢復了一些力氣,此時卻好似又盡數散去了,整個人都軟到了他的懷中,應和着低低呻吟。
好在風蕭蕭畢竟意志堅定,只是溫存了一陣,點到爲止,並未深入,否則木婉清初沾雨露,這麼快再來一回,定然會被折騰死了,只怕十幾日都別想動身。
往後數日,兩人耳鬢廝磨,甜蜜得很。
只是木婉清面對風蕭蕭時,幾乎毫無定力。
她情苗深種,就算沒有“靜心訣”的影響,也難得把持得住。
更何況風蕭蕭又格外的溫柔體貼,與初次那回的暴戾,簡直判若兩人,讓她總是情難自禁。
又過了幾日,兩人方纔動身,也不去理會哀求着想要離開的阿紫,很快便翻出了崖底。
只不過此處已經深入西域腹地,地廣人稀,連走十數日都沒碰上一個活人,更別提城市了。
最後還是遇上了一戶山中獵戶,風蕭蕭方纔換上了一身粗布麻衣。
木婉清倒是興奮的將他的衣物盡數穿上了身,連貼身的裡衣也沒放過,每日俏臉上都微微帶着紅暈,十分的歡喜。
眼見冬去春來,化雪花開,兩人終於走出了連綿的山脈,到了山下的一座小鎮之中。
風蕭蕭還惦記着木婉清一身黑裙黑鞋的打扮,心頭自是火熱熱的,帶着她快步進鎮。
半途見到了數波帶着兵刃的武人,服飾多數奇形怪狀,武器也大都形相古怪,說不出名目,全往鎮外行去。
風蕭蕭掃了幾眼,並不欲理會,待到幫木婉清選好了一身衣物,卻聽到耳畔有名女子道:“黎夫人,你別再挑了,那處地方離得甚遠,若是趕不上,那些個島主、洞主可有話說了……”
“噓,噤聲!別亂說話,我這就走。”()
ps:因爲衆所周知的原由,本章俺肯定是刪修過的,要是有地方連不上,略微有些脫節等等,還請大家將就一下吧!
另,俺最近很忙,日夜顛倒,一般凌晨就起牀了,到晚上六七點就已經很困了,像今日能撐到晚上十點多,已經是極限了。
而且忙東忙西的還總忙不完,所以更新得慢不說,時間也很不規律,撐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呃!不過俺好像也沒更新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