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士到達蘇州雅苑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
牧洋剛纔等的士的時候被風一吹,酒勁全部涌上來,坐進的士後一直悶頭就睡。
的哥叫醒牧洋,牧洋懵懵懂懂的,也不知道給了的哥多少錢,反正他一下車之後,的哥一溜煙就跑了。
牧洋找到八號樓,來到自己的十八樓1801號房間。
牧洋打開房門後,沒有開燈而是摸黑往前走,他現在兩眼昏花,看東西都是N重影子,開燈也沒用。
牧洋憑感覺摸到一張牀,然後衣服也不脫直接撲在牀上。
這張牀好大好軟,香噴噴的,反正比他平時睡的牀要舒服的多。
可能每個醉鬼看到牀都是這種反應吧。
牧洋感覺他的手摸到一個軟軟的東西,此時家裡黑燈瞎火的,他也看不明白,當然這個時候就算開燈他估計也看不明白。
牧洋感覺身子下面有個東西在動,而且還有呼吸,不時地吹打在他的脖子和臉上。
“誰,……誰在我,我牀上安了個風扇?”牧洋話都說不利索,自己和自己說的醉話。
牧洋身子下面好像躺了一個人,只是她比較緊張,根本不敢出聲,或者她根本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怎麼回事。
牧洋直接把她當成枕頭抱在懷裡,迷迷糊糊地睡着過去。
牧洋也不知道他睡了多久。
他只知道他正在做一個夢,他抱着一個極美的女孩子,這個人有點像許菲苒,又有點像蘇菲兒,還有點像從沒見過面的影小姐,又有點像影子發照片上的那個女人。
他抱着她,開始親她。迷迷糊糊的,在夢裡他記得是這樣。
她開始還有點反抗,可是後來就是順從,再後來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多的事情,牧洋頭疼地要命,全身沒有一點勁。
牧洋拍拍額頭,喝酒真不是一個好事,傷肝傷胃還傷心。你喝醉酒了你不傷心纔怪?哭爹喊媽的。
牧洋坐起身子,他發現一個問題,他沒有穿衣服。
衣服不翼而飛了?
牧洋往下面一看,褲子也不見了?
什麼個情況?還好小內內還在。
牧洋昨
晚完全喝斷片,他根本不記得他怎麼回家的。
這是哪?不像他家啊?牧洋左右看了看,這像個女孩子的房間。
陌生又好熟悉!
啊!這是他家,只是這個房間不是他的,而是傳說中的影小姐的。
難道?
牧洋趕緊用目光一陣搜索,可是什麼人影都沒有看到,他還豎起耳朵聽了一會,整個房間沒有任何聲響。
牧洋又用目光尋了一圈他的衣服和褲子,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他現在終於相信,他的褲子、衣服、鞋子、襪子真的不翼而飛了?
牧洋不相信進了小偷,如果真有小偷還能從人身上扒衣服褲子,就算這衣服他真的喜歡,那襪子你總沒必要拿走吧?
所以一定不是小偷乾的!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昨晚牀上真的睡了一個人。
可是這個人是誰?影小姐嗎?
那這麼說,他們昨晚一起睡了,說不定還幹了點其它什麼事情?
牧洋開始頭大了。喝酒誤事,這話一點都沒有錯。
他現在根本就分不清楚他睡了還是沒有睡人家,而且他到底睡了誰?
牧洋在牀上一陣翻找,他要找證據,他一定要找到蛛絲馬跡。
最後通過一番努力,他在牀上真的找到三根長頭髮和一條女士小內內。
這條小內內還非常性感漂亮。
牧洋看到這條漂亮的小內內突然想起一句話:內褲再美,也只能裝逼。
牧洋一拍腦門,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思管它裝什麼,它愛裝什麼裝什麼。
牧洋穿着內褲起牀,他在陽臺上看到他的襯衣和西褲,還有襪子,鞋子也放在陽臺上吹乾。
看到這些,牧洋終於相信房間裡除了他以外,真的還有一個人,而且是個女人。
牧洋洗漱完畢後,趕緊拿出手機,他要給影小姐打個電話或發個短信確定一下是不是她回來了。
牧洋打過去,她還是那麼任性,不接。
牧洋只能改發短信:你昨晚在哪呢?
影小姐不久就回一條短信,上面寫着:在家。
牧洋:哪個家?
影小姐:我家。
牧洋:你哪個家?
影小姐:要你管!
牧洋:問問嘛。
影小姐:你穿了內褲嗎?
牧洋:啊?
影小姐:穿了還是沒穿?
牧洋:穿了。怎麼了?
影小姐:穿了哪條?
牧洋:管你鳥事!
影小姐:是啊!那我在哪個家也關你鳥事啊!
牧洋真要崩潰了,這個影小姐怎麼就那麼不好溝通呢?
她簡直就是得了溝通障礙症,又稱話題終結者。
牧洋:影小姐,你不回答我就直接問了,你昨晚有沒有到我這裡來?
影小姐:來你那幹嘛,收房租嗎?你不問我我還差點忘記,你這個月的房租還沒有交,什麼時候給我。
牧洋:啊?
影小姐:啊什麼啊?我把房子租給你,收你房租不是天經地義的嗎?
牧洋:是倒是,可是我們剛纔不是在談其它的事情嗎?怎麼一下子就談到房租了?
影小姐:我和你有什麼其它事情好談,不就是房租的事情。
牧洋知道影小姐不想和他談剛纔那個話題,知道再問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而他現在也沒有心情和她談什麼房租,就不再回她。
牧洋把手機扔在沙發上,他開始迷茫,他昨晚到底是上了還是沒上?
那個人又到底是不是影小姐?
這個影小姐真夠神秘的,他竟然完全追蹤不到她任何痕跡。
要想找出這個人,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把昨晚小區的監控調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牧洋想到這裡欣喜若狂,他連忙穿好衣服下樓到保安室調監控錄像。
保安室的監控不是誰都可以隨便看的,不過對牧洋來說,這都不算個事情。
兩包黃鶴樓就搞定。
可是牧洋前前後後把監控看了幾遍,包括最近一段時間的都看個遍,還是什麼都沒有看到。
她就像一個仙女,來無影去無蹤。
牧洋真的懷疑昨晚是不是自己做了一個春夢。
可是爲什麼又這麼真實呢?而且陽臺上自己的衣服、褲子、襪子怎麼解釋?還有牀上的頭髮和小內內又怎麼解釋?
牧洋雙手抱頭,真要命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