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砰砰彈彈。
石遠只感覺他的腦袋砸在了一對軟綿的波波上,砸得他的腦袋真是飄飄欲仙。
感覺着範媛媛身上的體溫,她深呼吸的熱氣,酥軟的皮膚,石遠臉上便是一熱。心裡竟升起了一股懶洋洋的感覺,像深度睡眠被吵醒的人,不願意起來。
他在波濤中喘不過氣來,鼻子是又酸又熱,終於忍不住了!
噗!
兩道鮮紅的血箭噴射到了範媛媛的胸口上,將她身穿着的薄薄的輕紗,染成了一片滿山紅!
“啊……”範媛媛按耐不住地尖叫起來,聲音如同萬里千山一般綿綿不絕。
她的叫聲勾魂之極,聽得石遠的耳膜一震,下腹便有一團邪火撲撲往上冒。
威武的鋼槍,蓄勢待發!
NONONO!本大爺不能死在女人肚皮上!
石遠咬破舌尖,刺痛侵入了他的腦神經,方能從**中掙扎恢復過來。
這一刻,石遠證明了他是鋼鐵一般的男兒!
範媛媛可能是體質特殊,天生長有媚骨的女人,男人一旦陷入她的溫柔鄉里,便不能自拔。石天昌就是一個例子,他意志堅韌,將全身心都投入權勢爭奪中,人到中年還不娶妻納妾,可還是着了範媛媛的道?
石遠慌忙從範媛媛身上一躍而起,合起雙掌唸了一句前世佛家的清心咒。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感覺體內邪火逐漸壓制下去,石遠便眉毛一橫,轉身大步就要離開。
“等等!”範媛媛起身嗔叫一聲,表情中有說不盡的失落。
“女施主,貧僧去也!”石遠一聽範媛媛**到骨子裡的聲音,全身一顫,差點又忍不住想返回去。急忙深吸一口氣,灰溜溜的逃離了房間。
“你想來便來,想走就走?”範媛媛抹去胸口的紅血,一咬牙,便也追了上去。
石遠又回到了密室大廳,張目望向右側的精鋼鐵門,大步跑了過去。
範媛媛隨後也跑出來,手扶着牆壁,起伏的山巒顯示出了她仍然處在水深火熱之中。她鼻子裡呼出了香氣,顫抖的對石遠道:“救我,我需要你。”
“救你?”
“哥哥……打啵啵……”
石遠伸手捂住耳朵,儘量降低範媛媛勾魂一般聲音的影響,放聲大叫:“你還是去找四叔陪吧。”
“石天昌?”範媛媛聞言卻一咬牙,面色微怒的道,“他……他還是不是和石天魂一樣的男人?當初對我假情假意,最後卻只愛他的權勢,冷落了我!”
“那幹我屁事啊?”石遠張臂靠到了精鋼鐵門上,才發現退無可退。
“你……我不知道。”範媛媛啞然,突然將面孔移到側面,低着頭,水汪汪的眼珠子左右移動。接着,用一副蠻橫的語氣對石遠道,“反正我不管,你要留下了陪我。”
“呵呵,等我進去之後,回來再考慮吧。”石遠轉身,對準精鋼鐵門一陣摸索。
“這把門的鑰匙只有石天昌有,而且這塊鐵門非常厚重,憑你是一品武師的修爲也無法破壞,你還是放棄吧。”範媛媛見狀忍不住提醒。
“你有鑰匙嗎?”石遠聞言,急忙回頭問。
“我沒有,但是我會想辦法幫你取到的。”範媛媛用一副幽怨的眼神望着石遠,“但是,你得答應留下來陪我。”
“你知道里面是什麼嗎?”
“不知道,只有石天昌一個人知道。”
石遠聞言眯起了眼睛,看來右側鋼門裡,便是石天昌的秘密所在了。於是勾了勾鼻子。“怎樣陪你?”
“嗯……我們先一起回剛纔的房間。”範媛媛臉色大紅,竟顯露出少女羞澀的神態。
石遠吞了吞口水,這女人簡直是個調情的絕品,任何男人擁有了她,想必都不會寂寞。想着,於是鼻子一高:“我石遠何德何能?竟然讓你看上我了?”
範媛媛聞言先是一愣,然後是嘴角微翹:“我還以爲你有多正經呢,還不是露出你的本性了?至於我看上你卻是真的。
那一天,你站在族比大賽場上,憑藉入門普拳大殺四方,力壓羣雄。如此勇猛的形象已經深入我心。最後那句‘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竟讓我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這聽起來也太誇張了吧?”石遠張大了嘴巴,難道他的魅力那麼大嗎?
“也許是觸動我的心絃了吧。”範媛媛自嘲一笑,又癡癡的說起來,“我原本是焚天城二流世家範家的人,範家雖然還頂着一個二流家族的名號,但衰敗已經註定,再過不久必定降爲三流家族。當初我爲了追求富貴榮華,嫁到了石家給石天魂當小妾……豈料……”
說到這裡,範媛媛沉默了一會,顯然不願提起她所受的委屈,而是繼續道,“我活得快樂嗎?不是,我一直不快樂。我是一個女人,也充滿着幻想,渴望着來一段轟轟烈烈的愛情,哪怕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範媛媛說到“粉身碎骨”這四個字的時候,語氣堅定無比,她的眼神像鑽石一般的堅定。
這實在讓石遠嚇了好大一跳,這個女人,難道轉了性?真爲了追求她所說的轟轟烈烈感情,粉身碎骨渾不怕?她想,但石遠可不敢陪她玩。
石遠趕緊伸手製止道:“停!你大可找別人,別找我,我惹不起你。”
“我就選定你了!”範媛媛卻嗔喝道。
“fuck!”
“罰克?什麼意思?”
“我實話告訴你吧,範媛媛!”石遠同樣堅定的道,“我心裡只有明秀一個女人,容不下其她女人!”
石遠的話對石明秀說是鍾情,但對範媛媛說卻是絕情。範媛媛聞言一聲嘆息,輕輕撩起了髮絲,幽怨的望向石遠:“你嫌我是殘花敗柳之身嗎?”
石遠聞言陷入了深思中,當一個女人這樣問你的時候,你會怎樣回答?
突地大叫:“我與你根本就沒什麼感情,你說這些關我屁事啊?”
“啊?”範媛媛失聲一叫,是啊,石遠和她本來就沒什麼關係,她範媛媛是什麼人,又管得了石遠是什麼?
面色一陣苦澀,忽然咬牙道,“我不管了,若你不答應我,我便將你偷入密室的事情,告訴與石天昌。”
“你說這句話,是在自尋死路!”石遠聞言眼睛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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