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鐘情起來頭昏昏沉沉的,明顯的睡眠不足。
那個始作俑者面無表情的穿着外套,神清氣爽的很。
“回牀上再睡一會兒。”莫以辰看了眼實在是起不了牀的鐘情一眼。這簡直是老爺莫大的恩賜呀。
鍾情迷迷糊糊的點頭,肯定是要在繼續睡的,現在還早,又不用上班,她起的這麼早實在有些沒有必要。
莫以辰倒是沒有勉強她再給他系領帶,準備早餐,鍾情翻了個身子繼續睡覺。
中午的時候莫以辰回來了,b市的項目經理因爲挪用公款行賄數目巨大,一個小時前跳樓自殺了,這事說大其實也不大,只是牽連甚廣,莫以辰必須得去一趟。
他回來的時候正好化完妝。想着等下是要出去吃呢還是叫外賣,莫以辰就回來了。
事情太突然了,莫以辰去吧又不捨得把鍾情一個人丟在家裡,還是帶着去放心些,至少想見的時候還可以見見。
鍾情的手機動了動,她隨手把手機拿出來,點開看了一眼,愣住。
是王子墨的助理小李發過來的,說是王子墨出車禍了,在z市也沒有親人,希望鍾情能過來看看王子墨。
鍾情這覺得奇怪呢,小李是怎麼知道她的電話的?這王子墨又做什麼呢?時隱時現的。
莫以辰靠在後背閉目養神突然睜開眼神,打趣的問了一句:“看見什麼信息了,這麼大驚小怪的?”
說着身體就跟着動了動。似乎有些想要去看鐘情手機的架勢。鍾情立即就按了下,手機屏幕黑了,臉上的神色有些不自然,老爺和王子墨打過架,那平時都顧忌的很,要是知道他們還沒事發短信什麼的,那真是有口也說不清,她說自己沒聯繫過,莫以辰能信嗎?
男人多疑起來的時候,不比女人差。
“廣告,商場打折。”
莫以辰盯着鍾情的臉看了兩秒,鍾情沒有發覺不正常,他原本想說點什麼,最後只是翹翹脣笑笑。既然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伸手握着鍾情的手。又靠後背上休息了。
車子開了四個多小時,到了之後,莫以辰也沒讓司機送鍾情會酒店休息,直接奔分公司開緊急會議去了。
那邊的人也沒見過鍾情,接待的人看鐘情的眼神曖昧的很,鍾情懶得理會了,她現在就是莫以辰的秘書嘛,莫以辰開會,她在一旁陪着。
這才知道,這領導都不是好當的,你說這馬上過年了,可真會給人添堵,跳樓什麼時候不能跳啊,沒事行什麼賄啊,還挪用公款,那麼大一筆錢不翼而飛了,這裡面水深着呢,現在倒是好,死無對證了。
人家被指認受賄的人來往賬目清楚的很,別說銀行存款了,連房子都是按揭的,那首付還是老子和丈人,還有朋友那借的,借條都有,連從銀行轉賬的日期都能對的上,你說人家受賄?沒毛病吧?
這事可複雜了,莫以辰也不是福爾摩斯超級神探吶,他現在也是苦主呢,幾百萬的錢現在是不翼而飛了,去哪了?
莫以辰開了一晚上的會,鍾情在一邊陪着,都快睡着了,心裡想着,這人自己開會,怎麼讓她也跟在這受累呢。
莫以辰和鍾情晚上在酒店休息,莫以辰只要來b市都會住在這,過了十二點兩個人才回了酒店,鍾情困的不行了,進了酒店的大門奔着牀就去睡覺了,等莫以辰洗完了出來她已經睡着了,睡的很是香甜,莫以辰從來都不懷疑鍾情的睡功,就說她上輩子一定是豬。
莫以辰搖頭,有時候真的是挺佩服她的,他有潔癖,按說這樣的情況擱別人就這樣躺在他牀上,他得一腳把她踹下去,可鍾情是個例外,就說她上輩子是燒了高香吧,妥妥的。
鍾情的手機響,莫以辰看着她沒有動,幫她蓋蓋被子,鍾情睡得一點感覺沒有,莫以辰用毛巾又擦了下自己頭髮,要睡覺的時候拿起來鍾情的手機把玩,拿在手裡停頓了下,最後點開了屏幕,有密碼,莫以辰想了下,第一個用的就是自己的生日,果然打開了。
猜鍾情其實不需要太複雜,她幾乎所有的密碼都差不多,連房門鎖都用前夫房子的密碼,若是別的女人,莫以辰肯定會首先覺得是因爲沒有忘情,但鍾情肯定是懶得換密碼,當然,也有前者因素在裡面,但最主要是後者。
下午的短信鍾情沒來得及刪掉,莫以辰自然看到了,比照下時間,就是在車裡的那條,這次還是那個號碼。
“王子墨傷的很重,你難過的時候都是他陪你,現在他受傷,你確定不要去看看他嗎,他看到你一定開心。”
莫以辰的手指滑動在手機屏幕上,說不上什麼表情,靜靜的看了鍾情一會,手機被放回了原來的位置,他伸手去摟鍾情,鍾情嚶嚀了一聲就鑽進他懷裡睡了,莫以辰拍着她的後背。
一大早鍾情起來刷牙,眼睛有點腫,雙眼皮看起來有點厚,看着不太自然,跟動過刀子似得。
實在睡的不是很好,睡得晚,起得早,鍾情現在有些不適應起早的日子,精神方面有些扛不住,不過老爺說了,他這次出來沒有帶秘書,鍾情今天的角色就是他的秘書。
鍾情說自己不懂,莫以辰說,沒事,只要負責往她旁邊一站,該拎包的時候拎包就行了。
“就這麼簡單?”鍾情覺得孫秘書每天的工作不會就是這個?這錢也太好賺了吧,有這麼好的秘書怎麼不讓她去做,怎麼肥水不流外人田,拎包她很擅長的。
莫以辰點點頭,讓她放心,一副就是很簡單的樣子。
他從後面抱住她,手順着她的衣服往裡面摸,鍾情躲他,他力氣有點大,一大早的,她原本就沒休息好,結果沒躲開,還是被他給按住了,莫以辰下手挺狠的,跟逼急了眼似得,兇的很。
“不要了,你不是說要早一點去的。”
莫以辰的手用力,捏的鐘情很痛,她動了動,皺着眉頭:“莫以辰……”
掐的實在是有點疼,就算是想表達點什麼,這下手也太狠了。
鍾情希望自己明顯的呼痛聲能讓他力氣小些,莫以辰當自己沒有聽見,硬將鍾情的身體又轉了回去,對着鏡子裡,兩個人的姿勢有點不美觀了,鍾情剛刷過牙,衣服的扣子本來就沒系嚴,現在更是變形了,胸口的位置明顯鼓出來一塊,那裡面多了一隻手當然就不一樣了,莫以辰在她身後咬着她的脖頸。
“昨天怎麼不等我就睡了!”莫以辰這會開始翻舊賬。
鍾情只能對此感到抱歉,她就是困,一躺在那就睡着了,她也想等他的。
鍾情自知理虧,和他撒嬌:“人家也不願意,可是我就困嘛。”
莫以辰點頭:“你什麼時候不困過,每次一捱到牀,三分鐘就能睡過去,哪次等過我,簡直混蛋!”莫以辰咬她的耳朵。
鍾情嘿嘿笑笑,好像是這樣,不過,哪次他放過她讓她好好睡覺了,感覺他手下又用力,狠狠瞪了莫以辰一眼,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
以前莫以辰雖然也有過這樣的舉動,但是表情並不是這樣的,感覺怎麼今天眼睛裡透出的眼神都是又兇又狠的,眨着眼睛看了半天,好像覺得自己看錯了。
莫以辰將手中的柔軟擠成自己想要的形狀,他不想輕點,現在不想。
繼續啃咬着她的脖子,鍾情推他,這會真的不行,眼看着這都幾點了?她今天可是他的秘書,本來這個職業就有點讓人那啥,浮想聯翩的,她要是再····那真成隨行小蜜了。
鍾情怎麼推就是推不開,相反的莫以辰反手就把她給推到洗手檯上了,鍾情的臉就黑了。
一大早的她雖然也能理解,可她都說不願意了,跟着他熬到半夜的,是真的很累,今天還要跟着他跑一天呢,她不說表現的多專業了,那總得精神點吧,要是讓人一見就是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那多影響老爺在員工心中的形象呀。
他有要的權力,她也有說不的權力吧?
她搞不懂這人怎麼突然就這麼反常,莫以辰也不是這樣公私不分的人。
鍾情再不願意,莫以辰想要,她又擰不過他,到底是半推半就,她哪次都拗不過他。
手機突然響,鍾情扭頭看着自己手機,莫以辰卻突然從她身上離開了。
“換衣服準備走吧。”聲音一下子淡漠了起來,鍾情有點接受不了他這突然轉變,什麼意思呀。
莫以辰絲毫不理會坐在那無所適從的鐘情,很快的整理好自己,自顧自的從衛生間裡出去了,根本不理會鍾情。
鍾情這心裡也不舒服,他這算什麼呀,把她當成什麼了?
鍾情能說她最討厭的就是莫以辰這樣的時候,有什麼都不說的,怪人,怪脾氣。
因爲不想讓他等,所以,鍾情也沒有再想下去,簡單的梳洗,在臉上上了點粉,和他一前一後的出門,在車裡稍微化了個淡妝掩飾自己的疲憊,眼圈有點黑,皮膚白的人有黑眼圈的時候真的是特別明顯,眼睛還是有點腫,給整容後遺症似得。
鍾情今天真的是跟着莫以辰跑前跑後,幫他拎包,倆人也沒什麼機會說話,莫以辰要麼是開會,要麼見客戶,畢竟是人命案牽連光,連市裡領導都驚動了,來了自然是要見的。
不過,莫以辰處理起來倒是不慌不忙得心應手,只是鍾情看着眼花繚亂的,不太適應這樣生活,若是她,她真的是有些應付不了。
晚上莫以辰有個飯局,鍾情不想去了,就先回酒店,鍾情這是求之不得,不是她不想陪他,而是,穿着高跟鞋走一天真的還是挺累的,腳後跟疼的厲害,鍾情就想着有人能幫自己按摩按摩。
鍾情先泡了個澡,在熱水裡按摩了下腳,才覺得好些了,明天估計還是要和莫以辰出去,鍾情就想到附近的商場去買雙平跟鞋,走路也舒服些,反正又沒什麼服裝要求的。
鍾情回到酒店拿了自己的包,打車讓出租司機送自己到附近最近的商場,繞了快二十分鐘,鍾情買好鞋子在附近的小吃店吃完東西回去的時候才發現,回去的路只用了五分鐘,秒懂了,原來出租司機格外熱情並不是因爲你長得漂亮,而是因爲你路不熟。
鍾情直接穿着平跟鞋回的酒店,把那雙舊鞋裝盒子裡手提着。
刷卡進門就看見莫以辰在房間裡站着呢。
“你怎麼回來了,不是有飯局嗎。”鍾情去脫自己身上的外套,換了拖鞋,然後拿出包裡隨身帶着的手機充電神器給手機充電。
鍾情等了半天都沒見莫以辰回答自己,這才擡頭看他,發現莫以辰臉上的表情有些嚇人,鍾情不知道自己又哪裡惹到他了,對上他的眼神後退了一步:“你幹嘛,怎麼了?”團找諷巴。
她今天什麼都沒做,他這樣看自己是爲什麼,她是真的打算給楊小桃說她和他的事的,不打算再拖了,她給他保證過了,他還不滿意嗎,還是楊小桃發現了她和莫以辰在一起,又做了什麼讓莫以辰難過的事?鍾情想到這有些心虛的,眼神閃過一抹內疚,不敢看他的眼睛。
莫以辰挑挑脣:“怎麼,你怕我?”
這句話倒是並沒有那麼兇,鍾情這才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她媽又來鬧他之類的就好。
鍾情嘆口氣:“莫以辰不帶這麼嚇人的,你嚴肅的時候人家本來就害怕,剛纔的表情真的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爲自己又做錯什麼事情了呢,你能不能別那樣看我,挺怕人的。”
莫以辰生氣的時候,就算是什麼話都不說,都有種讓人退避三舍的能力,就像剛纔那樣,只是看鐘情一眼,已經足夠讓她方寸大亂。
以前是,現在還是一樣。
莫以辰點頭,容色又緩和了些:“你去哪了?”
“我去買了雙平跟鞋,怕明天還要跟你出去,高跟鞋走一天路,腳後跟疼的難受,順便吃了個飯,早知道你回來,我就幫你帶了。”
鍾情還給莫以辰說了那個出租車司機帶着自己在附近繞圈她都沒發現的事,回來的時候才發現商場到酒店只要五分多鐘。
莫以辰的眼神有些奇怪,鍾情自顧自的說着,順便收拾着牀。
鍾情問莫以辰吃過飯沒有,莫以辰說沒有,鍾情就問他想吃什麼,自己打電話叫房間裡算了,省的他再跑下去了,多麻煩呀。
“你下去訂吧,電話裡也說不清楚!”莫以辰讓鍾情下樓訂餐。
“這裡有單子,你想吃什麼,我照着報名字就行了呀”鍾情覺得不用那麼麻煩,實在是她也不想跑這一趟了,累呀。
“我是使喚不動你了是吧?”莫以辰這話不鹹不淡的,說生氣吧不算數,但絕對不是什麼好話。
“好好好,我下去好吧!”鍾情服了他了,只能自己穿外套重新下去。
本來想拿手機的,想到自己手機沒電了,算了,不拿了,反正也用不了幾分鐘,都是在酒店裡面,要是需要打電話,等會用酒店電話就行。
鍾情提着海鮮粥,還有幾個小菜,蟹黃包,都是好消化又不會刺激胃的東西,剛放到桌子上,腳步還沒站穩呢,就被莫以辰給按桌子上了。
“莫以辰……”要不是桌子夠大,鍾情要壓到吃的上面去了。
話還沒說完呢,莫以辰上手去扯她的褲子,鍾情都要哭了,他這是要做什麼呀,桌子上還有吃的呢。
鍾情怎麼求他都不行,鍾情也是犟脾氣,有些火了,本來因爲愧疚,最近什麼事情都順着他,倒是把他的壞脾氣又給養回來了。
你說你要我陪着你工作吧,我也跟着了,其實一點作用都起不到,完全可以不用跟着,這她就忍了。
她也跑了一天,說讓她下去買吃的,她也依着他了,買上來又不吃,這是折騰她好玩呢?
鍾情板着臉,不肯配合,閉着眼睛,咬着脣瓣,一點感覺都不給他,莫以辰一看這樣,也火大了,一下子揪住鍾情的衣領,毫不憐惜的將人扔到牀上,壓了過來。
鍾情簡直傻眼了,趁着莫以辰解皮帶的功夫,自己扯過來被子裹住自己,明顯的不配合。
莫以辰自然不依,拉着被子把鍾情從牀頭提到了牀尾,被子自然被掀開了,鍾情火氣也是蹭蹭往上冒,朝着莫以辰吼道:“你有病吧你,你這是做什麼?”
鍾情想起車裡那次,她現在對莫以辰這樣暴力是有陰影了。
莫以辰頭髮有些亂,雙眼猩紅,跟練功走火入魔了似得,做老公的正常要求,她這是嫌棄他?
想想也是,她這會擔心情郎擔心的要死怎麼會有心情和他做呢?
“你是挺影響心情的。”莫以辰扔下一句話,就那樣直接進浴室裡去了,衝完裹着睡袍直接就上牀了,背對着鍾情,和早上一樣,鍾情就是再笨也猜出莫以辰這是在生她氣呢。
最近其實兩個人經常在電話裡鬧的不歡而散,因爲她遲遲沒有和楊小桃說他們的事,又不讓他插手,莫以辰是對她有意見,心情不好,算了,自己還是順着他些吧。
鍾情從他身後貼了上去:“我不是不給你,你總要講點理吧,就非得那樣嗎?別生氣了……”手從後背準備轉移,眼見着要摸到正確的位置上,莫以辰一巴掌就打掉了她的手:“你別碰我。”
鍾情試着擠着笑容,真的就是因爲這件事內疚,要是他們離婚那會,她早就不侍候閃人了,她最煩莫以辰的什麼?就是這老爺脾氣,真拿自己當盤菜看了,這是老毛病又犯了。
“別生氣了,是我不好行了吧……”
鍾情繼續貼,有時候鍾情也挺爲自己慚愧的,她就是一個出力不討好的命。
莫以辰一個用力,他的力道也是沒有控制好,鍾情直接被推下牀了。
她根本就沒想到莫以辰會出手去推,像是自己是個瘟疫似得,躲避不及的樣子。
鍾情是根本一點防備也沒有,摔的那叫一個狼狽,幸好牀邊都鋪了厚厚的地毯,不然真要摔傷了。
鍾情也生氣了,自己這都拉下臉去哄他了,他這也太沒風度了,不對,這已經不是沒風度可以概括了,這算是家暴吧,鍾情有種想要暴走的衝動,但還是忍住了,這大半夜的,她去哪?
兩個人一個左邊,一個右邊,鍾情用被子裹着自己,氣的把莫以辰罵了八百遍了,還上輩子上了香,呸,她上輩子肯定是殺了他老婆,所以這輩子就是來報復她的。
自己這幾天就是太慣着他了,對他太好了,千依百順的,瞧他今天的樣子,陰陽怪氣的,願意生氣你就生吧,什麼都不說,好吧,你自己愛生氣,氣死你算了。
鍾情沒有多久就睡着了,她心大嘛,吵過架也能睡着,而且,她真的很累,女人的體力肯定是不如男人,做同樣的事情,男人沒什麼,但女人就不行,這是天生的。
莫以辰這生着氣呢,哪裡能睡得着,過了會,聽見她均勻的呼吸聲,坐起來就這樣靜靜的盯着她的臉,氣的臉都黑了。
這都能睡着,莫以辰真想一腳把她給踹下牀了,這哪裡是沒心沒肺呀,這簡直是狼心狗肺。
莫以辰倒是想問問她到底是有心沒有心,這三十多年的什麼先例都爲她開了,她真就覺得自己是一朵開不敗的玫瑰花,人見人愛了?
他每天都是這樣折騰的嗎?
他們都多久沒見了,每次見面不是推三就是阻四的,如果你真的喜歡這個男人,那和他在一起的時候是不是整個人都恨不得貼在一起?
可是她呢?
離婚後心越變越大,越來越野了,朋友越交越多,簡直都把他這個老公給拋一邊了。
這種情況下都能睡得着,這是一個女人能做出的事,她這個時候不該擔心一下老公爲什麼生氣,爲什麼這樣對她,就這樣呼呼大睡,她是幾輩子沒有睡過覺嗎?
睡得着嗎?
究竟是因爲心大了,還是因爲她心裡現在已經沒有他這個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