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過我了

他放過我了?

讓黑衣人放下秀,男人轉身走到就近的位子上坐了下來。開始默不作聲,沒人知道他現在在想什麼。

“喂,你到是說話啊,給個準話成嗎?要不然你給我個死緩,我發誓我絕對不找你老婆,本來嘛,又不是我找她的,是她要請我吃飯的啊,我們真的只是吃了一頓飯,而且吃了一半她就走了,確切的說只是吃了半頓飯。”雙腳着地了,秀立馬走到男人面前,一臉我很誠懇,我沒說謊的樣子,並且伸出右手做發誓狀。

“眼淚收的還真快。”男人莫名其妙的蹦出一句話來,並伸出手扶去了秀臉上依然存在兩滴眼淚。動作很快,快的幾乎讓秀沒什麼感覺。

“啊?”秀半張着嘴,這又是什麼狀況,不解的看向不遠處的建史,見建史皺着眉頭,像在思考什麼東西。又轉過頭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難道你被我的眼淚收買了?”不然這男人怎麼突然感覺跟換了個人似的。

“你覺得可能嗎?”拿過一旁的酒杯,湊到鼻尖,閉眼淡淡的聞了一下。

“不可能,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能不能別做這些浪費時間的動作啊。”看着男人優哉遊哉品着紅酒的樣子,秀很有膽的衝口而出。男人的動作硬生生的停了下來,衆人着實爲秀捏了一個冷汗。

“把他扔到海里去。”冰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自男人的口中傳出。

建史這時候想站出來說話,被邊上的人給按了下去。

看着邊上兩個人再一次的把自己給架了起來,秀到是沒有一點驚慌的感覺,一般情況下對未知的東西纔會感到害怕,但是他已經知道淹死是怎麼個滋味了,所以秀到沒什麼表現出非常惶恐或者尖叫着求饒。

黑衣人架起秀正想往外拖的時候,男人擡手示意他們停一下,秀又呈現半騰空狀態。

“能不能一次把話說完,我這樣很累啊。”晃了晃騰空的兩條腿,秀哀怨的說道。聽在別人耳朵裡到像是在撒嬌。蠻可愛的。

“你爲什麼不求饒?”

“我求了啊,我剛纔求了那麼久,眼淚都掉了好幾滴,你不是沒聽嘛,你想聽我求饒嗎?哪種版本的,是哭天抹淚的,悲中帶泣的,還是傲然挺立指桑罵槐的,你說你要聽哪種的我演給你看還不成嗎?”秀覺得自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應該夠了吧。

“你很有趣……爲什麼不怕?”起身再次走到秀面前,拖起他的下巴,近距離的貼着他的臉,他都能感覺到這個男人鼻尖呼出來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

想伸過手抓抓被男人弄的癢癢的臉。卻發現手還被兩個黑衣人給架着。

“我怕啊,很怕的,你沒感覺到嗎,我剛纔都怕的哭了。”

男人眯起了狹長的眼睛,抿着嘴看着秀,手指慢慢自秀的額頭滑下直至脖子,突然用力的掐住秀的脖子。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的喘不過氣來,秀的手沒辦法把男人弄開,只是奮力的開始用腳又是踢又是踹的想讓男人鬆手,感覺自己的脖子快要斷了,根本喘不過氣來。男人再這個時候又突然停了下來,手微微鬆開,但是手指卻還在脖頸間徘徊,不時的摩擦於觸碰,讓秀的雞皮疙瘩直豎。

“怕了嗎?”平淡如水的聲音,手指依然在秀的脖子處不停的流轉。

“大哥大大,我說了我怕了啊,你怎麼還問我,你剛纔難道是因爲想讓我害怕才那麼做的?可是我真的很害怕啊,你到底要怎麼樣才相信我真的很怕。”秀垂頭喪氣的說着,這個男人有毛病吧。

“放下他。”男人衝秀邊上的黑衣人說。

秀再一次着陸了。

看着男人揮手示意走人的意思,秀一下子還有點反映不過來,這到底唱的是哪出啊,不解的撓着頭,四下看了一下想知道有沒有人可以回答他的疑問。

“我還會來找你的。不用想着偷溜走。”剛走到門口,男人又回過頭來,臉上依然是那副人家欠了他幾億似的,冷冷的。

“大哥大大,你是說你今天放過我了?不把我扔海里去了?”聲音上揚了N個音調,脖子伸的老長,就是想確認這幾危關生命的大事。

“你很想我把你扔到海里去嗎?”

撂下一句話,就浩浩蕩蕩的走了,留下一臉既興奮又莫名其妙的秀。

大人物走了,店裡恢復了正常狀態,但還是有不少人有意無意的朝秀的方向看過來,眼神什麼樣的都有,好奇的,哀嘆的,可憐的,還有莫名其妙的。

“建史,那個人是誰啊,我感覺他腦子絕對有問題,他沒問題那就是我有問題。”看見建史走了過來,秀立馬拽住他的胳膊問道。

“我看你就有問題,你難道真的不知道危機感嗎?你不知道你剛纔真的很危險嗎?你不知道你會嚇死人啊。”建史頭一次和他那麼大聲的說話,秀有點反映不過來,連剛纔想的問題也沒追問了。

“哎~~~~~~對不起秀,是我太激動了。”拍了拍秀的頭,建史嘆口氣說道。

“哦,沒什麼。”

“剛纔那個男人是凌駕我們老闆之上的男人,日本的地下勢力以他爲首,並且他在商界也很有地位,他的公司就是世界500強之一,惹到他,後果真的不堪設想,你沒看到八代鹿也,舌頭都被割了,剛纔他給你看的全都是輕的。現在知道你剛纔有多危險了吧。”剛纔還安慰的拍着秀的頭的建史突然停下了手,非常擔心的看着秀。

“不用擔心了啊,他不是放過我了嗎?我沒事好不好。”給了建史一個安拉的表情。

“你沒聽他說他還會來找你的嗎?”想到那個男人做事的狠絕,建史真的不知道他有什麼理由會放過秀。

“那是以後的事情了,說不定他貴人事忙就不會來找我了,對了你還沒說他叫什麼呢?”忘了一個重要的問題,要是以後連把自己害死的人的姓名都不知道那不是太虧了嗎。

“哦,他叫草摩利津,記住了。”

記住了,草摩利津,一個不知道在想什麼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