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這麼玩的

偶把照片改放在文章上面,那樣如果不太喜歡的親們可以快速拉過.這樣會不會好一點看了幾個小時無聊的電影,秀感覺沒什麼意思,想轉戰電視劇,便把DV給關了,直接看電視,沒想到一打開電視,屏幕上跳出來的一個人的畫面把秀給嚇着了,那不是他看見的那張照片上的人的成長版嗎。

“逸見集團現任管理者以與三天前因心臟病突發猝死,而着突然的情況導致了羽生集團將沒有合適的繼承人……”電視裡羅嗦的說了一長溜,而秀記住的只有那個人叫做逸見湊,一個因年早逝的人。不過看着那張明顯和現在自己的臉有點相似的臉蛋,秀還是覺得有挺奇怪的。

“別不是我妻秀是逸見湊的弟弟吧,他老爹高外遇?然後有了我妻秀,有點可能啊,那麼說來的話,我還有一個比較有錢的親戚吧,如果哪天我潦倒了說不定還能去那個逸見集團混上一混呢。”純屬瞎想的秀支着下巴,曲着一條腿開始盤算着自己如果真的是逸見家的人的話那會有多少好的福利。

但白日夢終歸是白日夢,秀也只是沒事做做而已,他可沒那個興趣去湊熱鬧,就算真的和逸見家搭上了關係,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這點秀還是想的很明白的。

“啊~~~~~~~好飽哦。”伸了個懶腰,摸了摸自己已經發漲的肚子,真的是太飽了,邊看看碟邊吃東西咋就沒感覺呢。

“原來我吃了那麼多東西啊?”惡寒的看着自己面前堆放東西,進來是是完好的零食和整推的熟食,現在已經成了一堆垃圾。那叫一個風捲殘雲,今天這一餐額外的補助真的是把秀給吃撐了。

正想起身走出視聽室的時候,眼睛又瞥見電視裡一個熟悉的面孔,那不就是那個害他被狗咬的瘋女人嘛,叫什麼來着,逸見,對,叫逸見瞳來着。

歪着頭看着電視裡穿着一身黑的女人,已經沒有了那天見面的率直,開朗了,滿臉的陰雲幾乎籠罩了整個人,鏡頭拉的很近讓秀很清楚的看到逸見瞳那雙明顯紅腫的眼睛。同姓逸見,應該是她的哥哥吧。

由近及遠的聽到急促的腳步聲,秀不用懷疑那個急急趕來的人肯定是來找自己的。

門一開,果然看到黑衣人那張看的不要再看的臉,即使腳步那麼急促,臉上的表情依舊那麼平靜無波瀾。

“先生,您沒帶手機。主人有事情找你。讓你馬上收拾妥當,他派人來接你。”

“啊?他不是說這幾天不來了嗎?”原來可以說話不算話的啊,秀在心裡鄙視了一下草摩利津但是想到可以出去了還是挺高興的,雖然是去見那個草摩利津。

“這個我不清楚,請你儘快去換衣服,車子應該馬上就要來了。”

“行了,我這就去還不成嘛,你着急個什麼勁嘛,又不是嫁女兒,嫁女兒也不能催的啊,人來了就讓他們等一下好了啊。急什麼。”說着慢吞吞的挪着步子向自己的房間邁進,秀一直不知道原來擺譜的感覺還是蠻爽的,至少讓他也虛榮一把。

說是換衣服本來很簡單的一件事情,居然讓秀給磨蹭了大半個小時,樓下的人上來催了N回,恐怕等千金小姐也不是這麼個等法吧,沒見過男人這麼會搗持。

半個多小時後,等大家看到秀一身與進屋前沒兩樣的傢俱打扮後,真的很想把秀拖到暗房揍一頓,不是讓他換件衣服嗎,沒換還用了這麼長時間,難道他便秘啊。

“別這麼看着我,我便秘不行啊,等一下怎麼了,難道讓我忍着便便去見某爲同志嗎?”秀說的理所當然,壓根沒一點撒謊該有點臉紅症狀。

其實秀剛纔那半個多小時純粹是磨時間呢,他就不想去赴草摩利津的約,能拖點時間也好,沒想到這幫人這麼沒耐性,怎麼做黑社會的啊,太不職業了,這麼沒耐性怎麼跟人家警察耗啊。

“先生,請你快點上車,主人已經等你很久了。”話說能讓草摩利津等的人不多,秀就是變向的一個,當然草摩利津並不是說縱容秀而是因爲秀有一張和那個人相似的臉,如果說縱容也只是爲那個人,並不是爲了秀。

“好拉,我上你別推我,我是殘疾人。”被黑衣人從後面一推,秀雙手撐在了車門上,轉過頭憤憤的看着面無表情的黑衣人。

見別人都沒什麼表示,秀只好哀怨的收回自己的表情,打開車門鑽了進去。果然跟面癱不能計較太多。

“喂,我們去哪裡啊,草摩利津讓你們把我帶到哪裡去啊?啊?啊?”連着用了三個着重音的‘啊’,前面的司機就是沒給秀一個反映。

垂頭喪氣的癱坐在後坐上,秀無語了,真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啊,看吧,這羣人就是,一個個好好的,偏要把自己弄的跟面癱一樣,多沒勁啊。

車子是在一所中學門口停了下來,看着校門口的牌子,秀真的以爲這司機是不是帶錯路了,怎麼把他帶到學校門口了。

“到了,先生請下車。”

“啊?真的是這裡啊,帶我來這裡幹什麼,讓我重新接受教育嗎?可不可以不要啊。”對日本的教科書秀非常的反感,如果真讓他上日本的學校那還是再讓他重生一次吧。如果草摩利津逼他的話他會毅然決然的說他不幹。

“先生在裡面等你。”

秀莫名的下了車,然後關上車門,剛想問一句那個草摩利津在學校的哪個地方等自己的時候,車子居然正大光明的開走了,連聲招呼也不打,太不夠意思了吧。

“這麼大的學校讓我找一個人,誰知道他在哪裡啊,搞什麼,都多大還完這種躲貓貓的遊戲,我可不可以說不玩啊。“仰着頭對着湛藍的天空喊了一句,但是沒人回答他,連個烏鴉的叫聲都沒有,真的太不給面子了。

今天是假日,學校也沒人,不過旁邊的一扇小門開着,秀也不清楚能不能進去,反正那人說草摩利津在裡面等他,那他不進去也不行啊。

彎下腰偷偷摸摸的從小門旁邊挪進了學校。

“年輕人,彎腰走路不累嗎?”正當秀以爲他已經安全進入學校的時候,後面居然傳來一個老大爺的聲音。

緩緩回過頭看到大爺可以稱之爲慈祥的笑容,秀非常尷尬的笑了。

“好了,去吧,去吧。”

本以爲大爺會把自己給趕出去,因爲秀不是很清楚日本中小學校節假日是不是對外開放的,所以當大爺笑着衝他揮手讓他往學校裡走的時候,秀的一塊石頭落地了,終於沒有了做小偷的感覺,他可以正大光明的進去了。

二十分鐘後,秀就沒有剛進來時候的那種欣賞校園風景的念頭了,都找遍了學校了,可那草摩利津能,難不成讓他一個教室一個教室的去找嗎?

“老大,你在哪裡啊,我這條腿快廢了啊,能不能出來一下啊。”秀都想拿個喇叭對着整個學校吼一圈了,人呢?到底這人呢?

喊了兩句,秀本來前進的腳步往後推了推。呵,那個不就是草摩利津嗎,還挺深沉的樣子呢。

秀所在的是教學樓中的一間教室門口,眼看着被人明顯破壞掉的門鎖,秀開始想着等會兒大爺找上門來了,是不是要跟這個破壞狂撇清關係。

“來了?沒想到你真的能找到這裡。”淡漠的口氣,略微的笑意,怎麼聽都有點不太協調。似乎每見草摩利津一面,都有不一樣的感覺,到底哪一個纔是草摩利津啊。

“老大,你找我什麼事情啊?”很狗腿的倚在門邊,說實話真的不想進去。感覺氣氛有點詭異,沒錯就是詭異。

“過來,站那麼遠幹什麼,怕我會吃了你?”某人嘴角一勾,重音放在句末,着實讓秀抖了一把。這人到底想幹什麼啊。能不能給個痛快。

見秀沒有上前的意思,草摩利津也不急,只是翹着嘴角看着秀。兩人的對峙正式開始。

可是不到一分鐘,秀就繳械投降了,他跟草摩利津不是一個精神級別的,扛不了啊,只能敗下陣來,主動認輸。

“老大,說真的,你讓我過來到底幹嘛,嘮嗑?我跟老大貌似沒有共同語言。”真不知道來學校幹什麼?難不成這個席捲黑白兩道的男人,也學起人家言情主角開始懷舊裝深沉了?

“他沒你那麼多話,但總是會安靜的聽着我說,我最喜歡他那個看似沒心沒肺的笑容了,這個你跟他很像,但是你比他徹底。”某人眼睛突然望向窗外,看着下面的操場,秀不是很明白草摩利津說到那個‘他’時候的語氣,因該是懷念或者思念,或者是不捨的吧,但是秀也同時感覺到了草摩利津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這不是很矛盾的一件事情嗎?既然會懷念會不捨甚至痛苦,那爲什麼又會鬆了一口氣呢?

“哦,那我不說話,你說,我聽着。”既然做人家替身就要職業道德和素養,人家該是什麼樣子的,他這個代替品就該做出個什麼樣子來,這纔像話嘛不是。

“你一點不好奇你代替的那個人是誰嗎?”

“不好奇,沒什麼好奇的,反正是代替的,代替誰不是代啊。但是如果你想要我百分之百的相像的話最好給我一本關於那個人的劇本,我照那個演好了,演戲我在行。”一隻手拍着自己的胸脯相當得以的說着,還真是一點都不會臉紅。

“演戲?演的再好也不是他,逸見湊聽說過嗎?”轉過頭對着秀信心滿滿的樣子。

“啊?”還真是那個逸見湊啊,原來猜測的那個電視裡的人和照片裡的人是同一個人,原來都是真的嘍。

“以前他就坐在門口的那個位子,我坐這裡……”

似乎已經進入回憶狀態,眼神有點虛無,看的秀雞皮疙瘩都已經豎起來了。

“今天是他入殯的日子……你說如果能把人的記憶全部抹去,然後重新灌輸另一個人的記憶的話,是不是很好,聽說國外有個催眠大師可以辦的到,要不要試一試呢,我覺得是個很好的主意,你說呢?”

草摩利津突如其來的一段話讓秀本能的往後退了退。

這人是什麼意思,瘋了吧。幹嘛不乾脆說來個靈魂轉換啊,反正他就是轉過來的。搞什麼記憶重新灌輸啊。

“我說吧,老大還是讓我來演比較好,我保證演的逼真到連你都分不出來,說真的,我拿我的人品做擔保。”信誓旦旦的舉起自己一隻手,想想算了,什麼人品也不要了,反正他人品也不怎麼樣,現在還是保住自己的記憶要緊。雖然有很多不好的回憶,但也不能讓人這麼給毀了啊。真毀了的話,那他幾十年不是白活了。

“你終於怕了?我以爲你什麼都不怕呢?”有挑釁的意味。

“哈?老大你是嚇唬我的,讓我害怕才嚇唬我的?”那真的是謝天謝地了,不過流氓真的很變態。

“有嗎?我有這麼說嗎,催眠大師現在應該正坐上前往日本的航班趕過來了。”

腿一軟,秀直接摔倒在地上,真的是被草摩利津剛纔的那句話給嚇到了,他來真的啊。

“老大,不帶這麼玩的……”

我妻秀語錄:生活真好玩,因爲生活老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