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你……。?”
更愕的,還是紫文伯,楚雲汐、紫錦蓉還有鄭懷山不是說紫琉璃死了嗎?因爲傷重無法治癒死了嗎?
可現在,紫琉璃卻好端端的立在他的面前。
“琉璃,你,你……。”面對紫琉璃,活死死的紫琉璃,楚雲汐、紫錦蓉和鄭懷山,那臉驚的煞白煞白的。
小姐毒起來可不是蓋的,這可比那蛇蠍的毒更毒。
現在,翠玉總算明白紫琉璃爲啥來凌雲閣了,她這是來給楚雲汐、紫錦蓉和鄭懷山來個回馬槍呀。瞧他們嚇的那個樣,翠玉心裡的笑都快印到臉上了。
“相爺,本來我們小姐就已經死了,死在亂葬崗。”
翠玉笑言,剛到此,卻被紫琉璃喝住了,再看楚雲汐、紫錦蓉還有沈懷山的臉,翠玉更笑着。
“什麼,亂葬崗?”這是那裡跟那裡,翠玉在說什麼呀。
“不是亂葬崗,是琉璃居。”看紫琉璃的眼神,翠玉好似明白了幾分,急忙,翠玉解釋着:“頭幾天,小姐不是誤食毒蘑菇嗎,本來是餘毒未清的,可相爺這頓亂棍,着實把小姐身上的毒給驅出來了。”
“什麼,毒蘑菇?”紫文伯更楞了,什麼時候,丞相府裡有了毒蘑菇?
“是呀,相爺,這毒蘑菇嘛。”翠玉順眼飄向了楚雲汐和紫錦蓉。
再看楚雲汐和紫錦蓉,她們的臉那個白呀。因爲頭段時間紫琉璃的病,並不是真的,而是吃了她們相送的毒蘑菇。
現在,翠玉提起,她們怎不驚。如果這個時候,把毒蘑菇的來源說出來,恐怕受責的可就是他們了。
在這丞相府裡,雖然嫡庶有分,紫文伯偏向嫡門,但是,如果嫡門真的惹出事來,那也是紫文伯不饒的。
微笑,紫琉璃接下了翠玉的話茌,做着解釋:
“爹,是這樣的,翠玉說山裡的蘑菇鮮,女兒也就隨翠玉進了山,採了些蘑菇,本想孝敬爹爹,可是嘗過後才發現,那是有毒的。”
其實,就算紫琉璃不接,翠玉也不會把矛頭指向楚雲汐和紫錦蓉的,這個時候,她們爲尊爲大,紫文伯向着的永遠是她們這些嫡門們,就算懲罰,也是雷聲大雨點兒小,起不了什麼作用。
相反,如果她們事事低調,背地暗招,把她們的名聲和威望逐漸瓦解,而她也在丞相府爭一個不敗之身,這樣對付起她們來,反而事半功倍。
“噢,原來是這樣。”紫文伯點頭。
“那懷山在此恭賀相爺了,真沒想到,一頓惡打,反解了二小姐體內的毒,剛剛,二小姐憋息的時候,草民還真以爲二小姐死了呢?”
這個沈懷山,真是見風使舵的人,不過,這個陰險毒辣的小人,卻也不是紫琉璃現在急着對付的。
“是呀,爹,剛纔大夫說的沒錯,琉璃剛剛當真是閉息了,所以……”狠狠的瞪了沈懷山一眼,紫錦蓉對紫文伯的笑可是皮笑肉不笑。
楚雲汐也是如此:“是呀,老爺,我們不是有意詛琉璃死,當真是大夫……。”
楚雲汐也一臉自傷的對着紫文伯。
“大娘姐姐何心介懷,爹爹又沒說剛纔之事是大娘姐姐的錯,還有沈大夫,要不是沈大夫的狠命一針,琉璃…。”
這對狠毒的母女,在棒棍上下了毒還唯恐紫琉璃不死,又讓沈懷義在太陽穴上補了一針,你說她們的狠毒,可是用言語說清楚的。
“琉璃!”甩臉,紫錦蓉望紫琉璃的眼晴淚水汪汪。
紫琉璃,用溫溫存存的笑對着紫錦蓉。
“好了,二小姐沒事就好,折騰了這麼多,大家都累了,各自回去休息吧。”紫文伯把臉甩向了落百成:“落總管,送沈大夫,再爲二小姐配些解毒的藥了,別讓二小姐體內還有餘毒。”
“是”落百成遵命着,送走了沈懷山,楚雲汐和紫錦蓉,也告退離開了凌雲閣,紫琉璃和翠玉,也打算離開凌雲閣,卻被紫文伯叫住了。
“爹,什麼事?”微笑,紫琉璃對向了紫文伯。
“爹那麼對你,在你心裡頭,你可曾真正怪過爹。”輕笑,紫文伯來到紫琉璃面前,伸手,撫順着紫琉璃散在額頭的頭髮。
輕笑,紫琉璃搖頭:“怎麼會呢,爹爹一向是個重禮的人,再者說,本來就是女兒的錯,女兒又豈會怪爹爹懲罰。”
“這就是,不過,爹有句話還是要對你說,太子是你姐姐喜歡的人,打小就喜歡的人,爹爹從未求過你什麼,這次,爹求你了,對太子,要敬而遠之,我丞相府什麼笑話都能看,就是姐妹爭夫的笑話不能看。”
紫文伯把紫琉璃散亂的頭髮順在了耳後。
“女兒知道,女兒不是那麼高低不分的人。”
就這般,紫琉璃帶着翠玉離開了凌雲閣。凌雲閣內,望着紫琉璃,紫文伯發出了嘆息,重重的嘆息。
“小姐!”
紫琉璃回來,不就是爲了出一口氣嗎,怎麼現在紫琉璃倒軟了起來,楚雲汐和紫錦蓉那麼的欺負她,而今日之禍端,卻又是因爲那太子,紫琉璃何不爭下氣來,把那太子搶來,好好的羞辱羞辱那對高傲的母女。
“好了,來日方長,這太子到底是誰的囊中之物還不知道呢?”
走在幽靜的相府小道上,甩臉,紫琉璃望着翠玉。
翠玉臉上露出了笑容,原來那只是紫琉璃敷衍紫文伯的話,至於到最後,那對母女還是不是這丞相府的尊傲嫡門,那可是兩說的事情,就紫琉璃這不依不饒的性,她們這嫡門之位又豈會做的安穩?
“小姐”
正走着,翠玉突然發現了立在前面凝香湖的楚雲汐和紫錦蓉,翠玉叫住了紫琉璃,紫琉璃和翠玉躲在了假山處。
“真是太氣人了,真沒想到,這次用的毒竟然和那毒蘑菇相剋,早知如此,幹胸拿刀劃了她的脖子,省得這日後的麻煩。”
憤憤然,紫錦蓉朝凝香湖裡丟着小石子。
“她還真的是命大,中毒加針刺太陽穴都不死,還真是癩痢狗撞上了大香肉,怎麼甩都甩不掉。”憤怒,盯望着凝香湖,楚雲汐憤憤地說。
這凝香湖的水,就是和別處不一樣,別處都結冰了,唯獨凝香湖,是溫泉水,下面更有熱溶漿,才使這凝香湖的水如春水般。
這便是令楚雲汐喜歡的東西。
可是,如果這凝香湖內多了一條癩皮狗,你說,這不叫人隔心?
“娘,那怎麼辦?”
如果真是如此,豈不是愁煞人的事情?
甩臉,紫錦蓉望着楚雲汐,那小眉頭皺的。
“怎麼辦,當然是想辦法弄死她,難道還要讓她繼續晃在我們眼瞼,到最後連你太子妃的位置也失去了嗎?告訴你,下次,娘一定要弄死她,這太子妃的位置更絕不能讓她搶走。”
甩臉,楚雲汐也用起憤的眼神望着紫錦蓉。
“可是……。”容易嗎,使下這麼狠毒的招都未弄死紫琉璃,還有什麼招能讓紫琉璃死的乾淨?
紫錦蓉的眉頭比剛纔更緊了。
“有辦法的,一定有辦法的,娘就不相信,她真是那打不死的蒼蠅。”
冷笑。
她楚雲汐就不相信,憑她這丞相府大夫人的稱號,鬥不過一個庶門出來的怯弱小丫頭,如果那樣,她這個大夫人就別做了。
哼。望着楚雲汐和紫錦蓉,紫琉璃也冷笑着:好,放馬過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堂堂丞相府的大夫人用什麼招來對付我這個庶門出來的小小怯弱女!
轉過身來,紫琉璃帶着翠玉,向琉璃居的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