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早起,葛晨從自己修煉之地走了出來,朝着靈島倒賣各種靈藥和靈草的坊市走了過去。
坊市周圍,大大小小的攤鋪還是很多的,而且這些東西大都是那些來此島的修士販賣的。但在此處倒賣各種物品,卻是需要支付道主花清很多靈石。但是即使這樣,那些修士還是很願意的。
畢竟來這靈島築基或是結丹的修士大都是時間緊迫,畢竟這一百靈石的租用費可不是小數,即使此地倒賣的東西稍貴了一些,那些修士也不願意御器去李家鎮購買。
葛晨走在街道上,打量了一眼周圍,這些修士各地的都有,而且修士身上的俯視各異,顯而易見的。
不過讓葛晨好奇的是,這些修士大都是在攤鋪前插上了一杆小旗,這小旗之上,隱隱的散發出靈力波動,看來這該是一種靈島的靈識標誌了。
而這些小旗上,卻是遍佈着一種古怪的符文,這些符文看似古怪,但是都是五行中幾種元素罷了,無非是靈島主人稍加改動,便於認識罷了。
葛晨不禁多打量了幾眼這小旗,嘴角一翹,很是好奇。
這個時候,一位長臉修士朝着葛晨走了過來,主動搭訕道“小友,那小旗乃是我靈島的標示,只有有這種小旗,才能夠在小島上擺攤的。這種東西,需要到花清道友那去領取的。”
“哦,原來這樣啊!”葛晨聽了這個介紹,微微一愣後,便不再將注意力放在此上,而是將目光落在了這長臉修士身上,這一看,葛晨頓時心中一驚,沒想到對方的修爲竟然到了築基期的巔峰,看來此人是來靈島結丹的修士了。
正在葛晨發愣之際,忽地後面傳來一陣喧鬧聲,接着便是一位身着淡藍色袍子,腳踏麻布鞋,上身裝扮鮮豔,下身老土的中年道士朝着這裡走來。
其身後也是跟着一些打扮各異的修士,這些人的服飾要比前面這人差上不少。而且這些人中,似乎都是認這中年人爲主,一副爲其馬首是瞻的模樣。
這些人在靈島修士坊市中橫行
霸道,弄得雞飛狗跳的。而那些擺攤的修士似乎對此,心中都是懼怕不已,根本不敢與其爭辯,只得退避三舍。
這些人此時正朝着葛晨的方向走來。
沿着坊市周邊佈置商鋪的修士們,連連的把自己的小鋪護了起來,連忙退後了數步。當然,這些人中,也有和這中年修士交好的,對其則是點頭哈腰的獻媚一笑。這一切,都落入了葛晨的眼睛。
葛晨看着此人,心中也是微微發愣,對方看上去不過是位築基前期的修士,後面那些修士也大都是練氣期修士,怎會如此霸道,難道對方有什麼大勢力支撐不成?
“前面那小子,給老子滾遠點,不要擋着我的去路!”中年修士走到此,見葛晨在前面,頓時大怒道。
葛晨聽此,眉頭微微一皺,但是卻也不好說什麼,畢竟這裡可不是流雲國,自己孤身一人,也不想招惹麻煩,連忙讓開了去路。
這中年修士見此,只是冷哼一聲,瞪了一眼葛晨,便也不再理會,徑直朝前走去。
見此,那位長臉修士冷冷地掃了一眼那中年修士後,便看向了葛晨,笑道“在下清溪,不知道道友大名可否一告。”
聞言,葛晨連連作揖,道“在下葛晨,見過清溪前輩!”
“哈哈…道友過謙了,以後你我只要平輩論處就好!不知道道友此來坊市,是爲了何事啊?”清溪問道。
“在下正處於練氣期的巔峰狀態,想要購買些材料和靈草,畢竟我這築基不知道何時才能夠出關,到時候以備日後之用。”葛晨沒有隱晦,直言道。
“原來是這樣啊。不知道道友所購何種材料,若是道友所需材料稀有,可以在三日後的靈島小會上一看到。”
“靈島小會?不知道道友所說的靈島小會是何事情?”葛晨眼中光芒一閃,問道。
“這靈島小會是戊戌島每三年舉行的一次交易會,不少的修飾都會來此交易各種稀有的材料和法器的。而且交易會的時候,往來於各地的修士都會到此的,所聚集的稀有材料和靈草靈藥,也
要比先前多出幾倍,這可以說得上是一個小型的盛會了。”二人一邊在小攤邊看着,一邊朝着葛晨介紹道。
葛晨聽了,倒是不以爲然,這和自己所在的修仙國度流雲國差不多,就像是自己參與過的曼峽谷會道大會一樣。不過上次卻是沒有能夠參加,而是輾轉回道了迦南城,這一次,葛晨打定了主意,何妨不去這小會上看看呢。
“原來如此啊,那剛纔中年修士所去得地方便是小會所去之處了。”葛晨輕描淡寫的說道,絲毫沒有改變神色,更沒有說出自己也想要去小會的心思。
“呵呵,葛道友所言確實如此。不知道道友是否有此心意呢?”清溪問道。
“呵呵,這個在下還沒有考慮好,以現在的修爲,恐怕不需要稀有的材料和靈草,再者,我也沒有那麼多的靈石啊,還是先購買些低階靈草就可以了,等日後築基後,在想以後的事情吧。”
葛晨這般說的時候,那清溪明顯臉色一變,但是瞬間卻又恢復了正常,而是乾笑一聲,道“原來是這樣啊,道友若是急需靈石,我倒是可以借給道友一些。”
聽了清溪這慷慨的話語,葛晨只是輕笑了下,卻沒有接口。
他可不認爲對方會這樣發方,在葛晨的心裡,始終堅信這樣一句話,無視獻殷勤,非奸即盜!
然後,葛晨便和這清溪一路直走,在坊市中買了一些低階的藥草和其他材料,這些東西有一些幾年的葉芝草,還有一些古色子、三葉林等煉製凝氣丹的材料。
這凝氣丹煉製很是簡單,而且也不需要什麼真火,只需要一些丹火便可了。所以,葛晨在迦南城的時候,還是學會了煉製凝氣丹的方法。
之後,葛晨便和那清溪告別了,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道場。
他對清溪的好意雖然表面應承,但是心中卻是對清溪這人十分的忌憚,感覺對方似乎並不是一個真實的人,總是感覺怪怪的,甚至他的潛意識感覺到,這清溪是一個十分危險的人物。但葛晨也只能把這些放在腦後了,一心爲自己築基準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