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顧思俊發動車子離開,許強看了看四喜大廈,這會兒,四喜的外面走出來三四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見幾人的相貌和穿着,許強斷定這幾人不是什麼正路貨色。
一個女人看到許強,立即迎上前來拍着高高的胸脯道:“小帥哥,到這裡來?我們一起玩玩好不好?”
許強至今已然不是童男身,看女人有着自己的眼光,這女人的身材還是可以的,特別是鼓鼓的胸脯,更是能夠刺激異性的眼球。
眼神從薄薄的衣領處探進,他發現這女人沒戴文胸,而且胸前的兩點紅嫣也看得一清二楚。
“喲,還害羞呢?小帥哥,多大了?”
另外一個女人哈哈笑着,站起來走到許強面前。噴了一口香菸在他臉上,她道:“想跟姐姐玩玩嗎?姐姐保證讓你爽翻天,若你還是正宗的童子雞,姐姐免費讓你騎。”
斜眼看着這女人,許強愣了一會,但隨即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我已經不是童子雞了,而且我的小鋼炮不打沒有準備的仗。”
說完,許強閃身走了開來,面對這樣的女人,他根本沒有勃起的功能,笑話,就這樣不要錢的貨色,再好能好到哪去。
那兩個風騷的小姐卻哈哈一笑,看着他離開而沒有再說話。
離開了四喜,許強從乾坤戒中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的11點多了。掃了一眼大街,他發現街上的行人也不是很多,收好手機,許強又摸出採購的口香糖嚼上。
看看四下裡無人,許強催動元嬰整個人飛到半空中。依照顧思俊所說的方位,許強迎風而動,身形向上都市的東北方向飛去。
根據顧思俊的消息,這馬安瑞只是一個普通的地痞流氓,他敢如此囂張,就是因爲他背後的勢力——金源賭場的老闆飛龍。
七年前,飛龍從監獄裡出來便拉攏一批人開了金源賭場。
因爲他本身心狠手辣敢拼敢幹,再加上上頭有點人脈,經過三年的苦心經營,金源賭場的生意蒸蒸日上,飛龍靠着賭場,不知道賺取了多少財產。
從光頭的嘴裡得來的消息,許強斷定馬芸芸被劫肯定是馬安瑞出的點子。這次從冰宮出來已經是10年之後,許強的性格變得隨心所欲起來。
他本身的性格就有點暴躁,他不主動惹別人,那人就要自求多福了,現在馬安瑞竟然主動惹到他,許強自然不會讓他好過。
夜風冷冷的吹着,許強御空飛行心中是怒火萬丈。他的速度極快,10分鐘的路程轉瞬即到。落地之後,許強瞧了瞧身邊的建築物,發現這裡很是荒涼。
即便是上面有人罩着,飛龍也不敢明目張膽的把金源開到市裡去。現在的金源地處上都市的東北方向,這裡比較荒涼,除了一些廢棄的工廠倉庫外,就是長到膝蓋的野草。
魔氣外放護住身體,許強大踏步的向前走着,一邊走一邊掃蕩着周身方圓20米之內的地方。這裡和他想象的差不多,除了萋萋的枯草之外,就是一些蚊蟲鼠蟻等生物。
前進了100多米,許強轉過一個巷子。一擡眼,許強便看到了並排着的10多輛高級轎車。笑了笑,許強暗想這些來賭錢的富人真的不少啊。
穿過轎車,許強看到了兩個黑衣人。
“幹什麼的?”
其中一人見到許強就小聲喝了一句,看他身上鼓鼓脹脹似乎是帶了傢伙,許強覺得他可能是飛龍在外面的眼線。
笑了笑,他回答道:“來碰碰運氣的。”許強剛回答完畢,那人就走到他身邊,“既然是來玩的,請跟我來。”
許強點了點頭,跟着他向前走了20多米,那人邊走邊問:“先生很面生,第一次來?”許強回答道:“是第一次來,以前在一次聚會上面見過馬安瑞先生,地址是他告訴我的。”
那人聽到馬安瑞,連忙轉頭恭敬道:“原來是馬先生的朋友,呵呵,剛纔招呼不周還請海涵。”
許強有些詫異,都帶着走了那麼遠的路了哪還有什麼招待不週的,只見那人道:“老大交代了,要嚴加防守,真正的地址不是這裡。”
他說完就掉頭向右走了幾米,在一面牆上摸索了一下,嘎嘎的聲音傳了出來,許強定睛看去,發現這賭場有暗門。
“這飛龍做事還挺周到謹慎的。”暗暗的點了點頭,許強感嘆了一句,若是沒有人帶路,不認識路的人過來還真找不到地方。
幸好許強搬出了馬安瑞的名頭,若不然,今晚上說不定有得借用搜尋大法,要不然就得空手而歸。
“兄弟,這邊來。”那人輕輕的向許強點頭,許強笑了笑,大踏步的跟着他進入了那道暗門裡。兩人進去之後,那人又在牆上摸索了一下,暗門嘎嘎響着關閉了。
跟着那人順着一個燈火通明的甬道走了30多米,許強的耳朵裡傳來了陣陣的吆喝聲,想必是那些前來賭錢的客人所發出來的。
來到一個門口,那人笑了笑,說道:“兄弟,今晚上馬經理不在,要不,我給您找個服務員陪着你轉轉?”
“哦,那不用了,我自己看看就行。”許強拒絕了他的要求,那人笑了笑點頭離開了許強。
一掃眼,許強便看到大廳裡的10多個桌子。有玩麻將的,有玩色子的,大多數都是三四個人一桌子,在桌子旁邊還有來回走動的黑衣人,看樣子像是看場子的。
在桌子邊看了一會,許強便明白了這裡的玩法。一種是賭客和賭客之間賭博,賭場從中抽成,另外一種就是賭客和賭場之間賭博,輸贏就看個人的運氣,贏了的需要繳納一些費用。
轉過臉,許強發現了一個樓梯,功聚雙耳,許強聽到上面似乎也有聲音。就在許強準備上去看看的時候,一個男服務員走了過來,“先生,請問你想玩點什麼?”
許強這次過來就是準備砸場子的,他本來想找到馬安瑞直接廢了他,可是馬安瑞好像並不在這裡,轉了轉念頭,許強心中生出了一個好主意。
笑了笑,他問道:“你這裡有什麼玩的?”
“百家樂,牌九,麻將
,色子都有,您想玩哪一種?”服務員興致勃勃的給許強講解了起來,聽完了百家樂的玩法,許強明白這種賭博方法和家鄉里的三公差不多,只是稍有出入罷了。
百家樂分爲莊家和閒家,每次開局有兩張牌,如果買莊家的牌贏,到時候雙方開牌,只要是莊家的點子大就算贏,反之就是輸了。
“那你帶我去百家樂的場子玩玩吧。”許強笑了笑說完,轉臉看身邊的賭客手中拿的籌碼,他從乾坤戒裡拿出10萬現金說道:“去幫我換點籌碼來。”
看到許強手裡的大把鈔票,年輕的服務員暗自笑了笑,心想今晚上來了個肥羊,只要自己服務的周到,或許能夠得到不少的小費。
幫許強換好籌碼之後,許強查看了一下籌碼,發現最小面值的都是一千元。扔了一個價值1000的籌碼給服務員,他立即樂的合不攏嘴,說話也更加恭敬起來。
“小子,樂吧,等下就讓你們老大哭。”嘿嘿笑着,許強跟着他上了二樓。
來到一個大包間裡,許強站在一個坐滿了賭客的桌子邊。桌子前圍滿了賭客,時不時有人發出嘆氣和叫好聲,顯得很是熱鬧。
許強擠了上去,發現這桌子兩邊寫着兩個大字——莊,閒,在兩個大紅色字的中間,還寫着一個墨綠色的‘和’字。
在人羣中間,站着一個身穿旗袍的女荷官。她長相靚麗,賭客在賭博的同時,時不時的用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看着。
荷官彷彿看不到一般,只是自顧自的發着賭牌。在這個充滿金錢的場上,賭客們只有祈禱上天保佑,能夠抱得一大堆的金錢回去。
看了一眼這些賭客,許強赫然發現有一個熟人坐在自己的對面。他就是許強在酒店裡遇到的傅晨輝。此刻他的面前堆了一大堆的籌碼,他也正興奮的看着女荷官,完全沒有發現許強的到來。
在酒店裡許強就看他不順眼,此刻見他滿臉春風得意的樣子,心中更是不爽。雖然顧思俊整治過他,許強還是想讓他破點財。
收回目光看了兩局之後,許強發現這荷官的技藝不錯,手法也很熟練,想必也是懂得千術。不過,許強卻全然不懼,他已經做好了贏錢的準備。
第三局開始,等到牌發好了,許強扔了一萬元的籌碼在閒上。開局的時候,赫然是閒家贏。這一局大部分的人都壓了莊家贏,除了許強之外,其他的賭客全部輸錢。
收回贏來的籌碼,許強看了看賭客,發現他們紛紛抱怨着。在抱怨聲中,荷官又發好了牌,這次大部分的賭客都買了閒家贏,許強笑了笑,扔了兩萬元的籌碼在莊家上。
開局之後,許強和另外兩個人贏錢,其他的人全部輸錢,如此三番兩次的贏錢,荷官和賭場的工作人員開始注意起許強來,除此之外,其他的賭客也把目光放在許強的身上。
“這傢伙的運氣怎麼這麼好?”
一些賭客紛紛在心中想着,包括服務員,賭客,荷官,其他的賭場的工作人員在內,所有人完全不知道許強是在作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