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蒼邪門破滅,多少都是因爲有太多如牧風這種弟子存在,我與師尊雖只相處幾個月,但師尊我是萬分佩服,但就是非常意外,有師尊坐鎮蒼邪門,爲何蒼邪門還會內亂?看來原因只有一個,師尊太顧及這些所謂高層,如果早些有所打算,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種局面,師尊看似一方巨頭,但從這件事能看出,他對待蒼邪門任何弟子,的確猶如對待家人一般。”
江若寒猶如看待陌生人,好一陣才從楊真那臉龐挪開目光:“其實師尊在皇極大陸,也有着雷霆之威,但就如你所言,他對待任何敵人可以鐵血無情,唯獨對蒼邪門弟子…就如星環空,師尊將他當成兒子一般對待,故此才着了星環空陰謀手段。”
“師姐,有句話我得先說明!”
“你說,我們又不是外人!”
“其實我要說的很簡單,在我楊真眼中,不認蒼邪門,只能師尊、你以及二師兄,其餘人在我眼中皆爲芻狗,尤其當我漸漸得知蒼邪門破滅原因,所以任何時候,蒼邪門哪怕灰飛煙滅與我也無關,只要你與師兄、師尊安好便行。”
“我還以爲你要與我們一道重建蒼邪門…”此時此刻,江若寒神色是難以置信。
“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對於爲人處世,我也有自己見解,師姐,希望以後你找二師兄說明這些,其他人可以用任何眼光看我,因爲我不在意他們,但你與師兄得明白我是何想法,我不想最後引起一些沒必要的誤會,或是爭端!”
“你本來就未正式拜入宗門,嚴格而言,你也不是蒼邪門弟子,你放心,我會讓二師兄明白你想法!”
“我們悄悄靠近,應該是垣厲長老、二師兄與那牧風長老接上頭,那裡有數千人!”
譁!
譁!
兩人帶着上官虞,一前一後低空飛去。
不到一會,兩人已悄悄來到有上千人巡邏、包圍的峽谷外圍,潛伏一會,江若寒帶着怒意暗中冷喝:“可惡的牧風,身爲昔日前輩,非要先得到資源,才能與我們合作營救師尊!!”
楊真反而鎮定點頭:“他想法無可厚非,牧風身爲長老,拉攏上萬弟子助陣,其實就是想一個人稱王稱帝,還想寄人籬下?”
“長老、師兄讓我們準備好,你我二人主要對付牧風,其餘弟子都是被牧風蠱惑,能饒則饒!”江若寒氣息突然虛無起來。
大約半柱香後,一道震耳欲聾爆炸火光,從峽谷內突然掀起,震得周圍多少弟子後退。
“殺!”
楊真、江若寒一躍而起,迎着衝擊氣流逆殺而去。
上官虞則在後方跟隨,並未釋放多少氣息。
此時在三人前方,已是昔日蒼邪門弟子相互廝殺,江若寒見此直接越過,但是楊真卻放慢速度,看着另一方那些如同盜匪一樣,對昔日同門下手的修士。
“爾等豬狗之輩,活着又有何意義?”
楊真忽然一閃,來到數十人廝殺高空,雙手一分,大量蝌蚪血符呼呼簌簌猶如磅礴軍隊,朝那些修士撲去。
“那是何等功法?是我蒼邪門神通?”
“竟將上方高空氣息都給震開,似乎一點自然氣息也無法感應!”
一些修士看到蝌蚪血符出現,令上方空間自然氣息頓時消失,多少人看呆了,他們估計是察覺到威脅,抓出真寶釋放攻擊,開始攻擊蝌蚪血符。
至於另一部分蒼邪門弟子,則被楊真暗中一喝,讓他們立即退去外圍。
轟轟轟!
大量蝌蚪血符撲向數十修士,周圍殺出來的修士也被蝌蚪血符包圍,一番番爆炸之後,蝌蚪血符一隻只地纏着一尊尊修士,他們哪裡走,蝌蚪血符就追去哪裡,而且不斷吸收他們力量。
數百蒼邪門弟子在半柱香下,都被蝌蚪血符吸收不少力量失去戰鬥力,然後在半空之中,被蝌蚪血符吸成乾屍。
乾屍至少數十具,隨着蝌蚪血符大軍以碾壓之勢捲過,乾屍越發驚人。
楊真漂浮在雲霧高空,控制無數蝌蚪血符,見到那些乾屍,見不到絲毫憐憫:“踏入造化境一玄變,令我整體實力大增,正好趁機看看能達到何等高度,任何一隻蝌蚪血符,都有達到造化境巔峰實力,數量這般驚人,對付造化境任何修士,猶如屠狗殺雞!”
他又振臂一揮,當空喝出滾滾神威:“若爾等迷途知返,知錯就改,統統放棄抵抗,說不定還有活命可能!”
“殺!”
又是數百弟子殺來,都是曾經蒼邪門弟子,從內部破碎、震盪峽谷大面積轟來。
卻沒有一人理會楊真,催動各種神通、法寶,攻擊形成碾壓而來的蝌蚪血符大軍。
也許這些人太小看蝌蚪血符,覺得只是一種神通。
可哪知道對於楊真而言,踏入造化境之後,各種神通、氣脈有翻天地覆變化,蝌蚪血符施展出來,不但會吸收修士力量,也會自動吸收這片空間力量,令這片自然沒有絲毫氣息。
一隻蝌蚪血符無法短時間將自然空間氣息吸收一空,但是楊真釋放出的蝌蚪血符成百上千。
大量蝌蚪血符一同吞噬這片自然空間,能將千米內部自然靈氣,不到三次呼吸就能吞噬一空,而面對那些大部分都是造化境、神罡境修士,蝌蚪血符本身威力就已達到造化境巔峰,也能在幾個呼吸,將一尊造化境修士吸成乾屍。
轟轟隆隆,峽谷正面這幾裡空間,都是大量修士攻擊蝌蚪血符形成的衝擊力量,但結果則不是蝌蚪血符破碎,而是一個個修士被吸成乾屍。
他們力量就是全力以赴,也難以將一隻蝌蚪血符打碎。
“饒命,饒命!”
又是一些修士殺來,可面對海浪般蝌蚪血符,以及其中成百上千乾屍,後方那些修士終於嚇得六魂無主,紛紛放棄抵抗。
“玄真、寒麟貂,準備吸收大量能量!”
放過求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