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寒徐徐將冷漠目光,落在那二十多個修士之中,一位六旬老者身上:“他名英宿,乃是神異門秘寶洞天一尊高層,抓出此人那天開始,對他嚴刑拷打,一番番折磨,居然就是不說出關於神異門更多秘密,死有餘辜!”
英宿!
一尊造化境煉器弟子,在任何宗門,那都是核心。
楊真緩緩道:“殺一個神異門精英,的確值得,以後我會給師姐帶來更多有用消息,在下很好奇,在神異門有次聽得有人議論昔日星琅門主,說他被斬殺,又說他還活着,不知道昔日宗主是否還活着?如果活着的話,可以再建宗門!”
“昔日師傅乃是東域當世高手,在皇極大陸也是縱橫八方,但誰知道星環空那個卑鄙無恥下流人物,欺師滅祖,偷襲、陷害、出賣師傅與宗門,害得師傅生死未知……”江若寒驟然是一臉憤怒。
“看來江若寒的確對師傅忠心不二,連她也說師傅生死未知,那說明師傅極有可能還活着……”此時心跳驟然加快。
嘩嘩譁!
另一方忽然飛來十幾道人影。
爲首者是一個年輕、白衣男子,也就不到三十歲樣子,此人戴着一頂玉冠,渾身上下也有不少玉石飾品,尤其手持羽扇,宛如皇家之人,而且此人非常英俊,生得器宇軒昂。
楊真不由唏噓,連連嘆息:“那人是誰?好厲害的氣息,估計也是一尊造化境巨頭……”
江若寒道:“那是昔日宗主四大弟子之一蕭蕭公子,乃是皇極大陸人人都都知道的英才,也是如今我方弟子之中,最強者之一,他也掌握你的氣息,以後說不定會無意遇到你,去見你,可要記好他的模樣!”
“蕭蕭公子……”
這就是昔日師傅四大弟子之一!
四大弟子如今已見過江若寒,以及有過一面之緣的秦超風,可惜那時他是蒙着面,不知容貌,也曾見過星環空數次,四人之中,唯有江若寒是最瞭解一個,其他三人實力、能力都是未知。
錢世鵬此時走出來,周圍蒼邪門弟子一步步肅穆、蕭殺來到中央祭臺。
“哈哈,你們就這點手段?偷雞摸狗還能對付神異門?殺了我們,你們也活不了多久!”神異門造化境強者英宿,突然擡頭大罵。
此時纔看到,他的雙眼已瞎還在滲血,太觸目驚心。
蕭蕭公子與錢世鵬並肩做出,他羽扇突然一指英宿:“殺我同門數十萬人,多少人被你們鎮壓之後,活活死在你們手上,我等弟子已發誓,與神異門不共戴天,見一個弟子殺一個!”
英宿又長嘯:“蕭蕭公子,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們大師兄星環空已成爲神異門長老,還有蒼邪門昔日通善長老,如今也是本門高層長老,而你們呢?東躲西藏,永遠都是過街老鼠,東域還有你們容身之地嗎?你們也自由一輩子躲在這些險地之中苟活!”
錢世鵬凌厲一指:“休得聽此人廢話,蠱惑人心,準備血祭!”
“血祭!血祭!血祭!”
現場有蒼邪門一百多高手,紛紛抓住飛劍,如同一羣野獸。
一部分人將二十多個神異門弟子拖入祭臺中央,讓他們跪下。
由蕭蕭公子走在最前方,然後是錢世鵬,當來到第一個弟子,也是最強者英宿面前,蕭蕭公子揚天高呼,悲泣而鳴:“九天同門在天有靈,今天我等拿神異門弟子祭奠宗門,以牙還牙,願你們在天血佑同門毀滅神異門!”
“哈哈,做夢,做夢,做你們的白日大夢!”英宿掙扎着高呼。
噗!
蕭蕭公子突然一劍,劈在他肩膀。
那右臂被飛劍凌厲地劈成兩截,那英宿發出慘叫,還不容喘息,就被錢世鵬一劍劈在左臂。
兩大弟子動手之後,立即來到一側,後方那些弟子開始陸續上前,每個人對着英宿第一個下手,然後經過第二、第三、第四人……紛紛毫不留情一劍劍殺去,殺得每個神異門哀鳴連連。
隱藏在數百米後方的楊真,見到這一幕也非常大快人心,但也同時帶來一些觸動,這世界修士與修士之間處處是廝殺,而勢力與勢力之間也是如此。
江若寒也沒有絲毫神色,全程一言不發,釋放神威氣息將楊真一切氣息隱藏。
不久山頂祭臺被鮮血染後,一百多蒼邪門弟子,拿出杯子盛滿神異門數十弟子鮮血,一同單膝跪下,含恨而飲。
江若寒虛空一抓,嘩嘩兩聲,兩支冒着血氣的杯子,由她先抓住一個,另一個徐徐來到楊真面前。
“隨我等一道毀滅神異門!”江若寒氣勢凌人,一口飲下鮮血。
而楊真猶豫地看向江若寒:“弟子也誓死擊殺神異門所有弟子,這麼一杯鮮血可不行,弟子需要他們所有鮮血,日日在修行前喝下!”
“是嗎?”
江若寒一聽,忽然等待片刻,疑惑間突然一抓,一片鮮血虛空而來,被她吸入一枚儲物戒!
咕嚕!
楊真當場將杯中鮮血喝光,然後得到儲物戒,又舔舔血。
意識進入儲物戒一看,竟然都是鮮血,當場又用盛滿兩倍,在江若寒面前連連一口喝光。
“能喝敵人鮮血,心裡痛快,血氣流暢,日後天天一杯,只要鮮血不在體內形成厲害排斥,弟子天天要飲血記住血仇,與神異門不死不休!”在江若寒面前,楊真完全是一副肝腦塗地,上刀山下火海,皆義不容辭的表情。
此時兩股氣息徐徐而來,正是蕭蕭公子與錢世鵬。
錢世鵬此人見到楊真沒有一點神色變化,倒是蕭蕭公子打量他,有幾分意外。
楊真此時當着三人:“弟子最近身受重傷,加之要突破涅盤境,希望宗門能給一些生命靈物,助弟子養傷突破境界!”
蕭蕭公子點頭:“這次你爲我們立下功勞,殺了神異門煉器高層英宿,給你資源是理所當然,而且你也是我們同門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