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爲她付出一切,也換不來她的一百分信任。
真慘。
算了,到此爲止吧。
也許這樣結束也沒什麼不好。這段時間還能夠相逢,可以爲她守護,也許已經用盡了我所有幸運吧。
可是,任由誰也沒有想到,她的劍還沒有完全落下之前,袖箭已經從袖口猛然發射,齊刷刷射向了冒牌的皇君奕。
他飛快地閃躲,卻還是吃痛地低吟了一聲。
“你果然是赤亂靈!”紫雲傲的目光流露出冰冷的光芒。
那果然是個冒牌貨,傲兒衝動起來,如果他是假的,真的皇君奕又在哪裡!?
“我會去告訴皇君奕,你在他和殤火流月之間,選擇了後者。他只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他已經被出局了。在你的心中,他根本就比不上殤火流月。”那赤亂靈這般說道。
“閉上你的嘴!”紫雲傲衝着他冷冷地吼道。
他挑釁似的揚起眉,“我說錯了?你寧願相信殤火流月,也不會相信他——”
我與傲兒分別用魔笛和御龍古琴制伏赤亂靈,可我見傲兒根本不能冷靜,怕她走火入魔,於是截斷了她的聲音,赤亂靈逃走了。
不知他對傲兒說了什麼,她竟然那般吃驚,下意識朝着他走了一步。
他狂妄的笑聲消失在天空。
她的身體彷彿凝固了一樣,手中古琴砰然落地。
傲兒漸漸清醒過來的時候,我正一個人坐在角落。
我們必須要先找到寫生死薄的人,讓他重寫生死薄,那些惡靈的名冊纔會重新被記錄在案,而有了約束他們生命結束的生死薄,他們便不再不死不滅,除此之外,我們別無他法。
傲兒向我走來,發現我受傷了。我將藥丸遞給她,喂她服下。
她的喉嚨哽咽了一下,“妖千魅,你終於肯承認了嗎。”
“我還以爲,你會更相信他。”我開口說道,不再否認自己是妖千魅,摘掉面具沒有我想象中那麼糟糕,至少她還相信我。
她問我爲什麼不穿紅衣了,我說我已經解釋過了,她一定不相信只是因爲她說了像穿山甲,就那麼在意她的話吧。
我希望我在她心中不是任何人的代替,並且是絕對美好的存在,而不是那種奇怪噁心的存在。
堂堂妖神大神怎麼會願意在別人心中只是一隻穿山甲,想也知道的吧!爲此那麼在意別人心中是什麼樣的,也不過是因爲,那句話是她說的而已。
她又問我爲什麼換了名字。
我說這也是我的名字啊。
她又問那爲什麼連性情都變了呢。
是啊,爲什麼呢。
“因爲,妖千魅是不會輕易低頭的,殤火流月可以。”
只有殤火流月,纔可以這樣淡然如水地留在她的身邊,不在乎她的心中裝着誰!
我收斂我的棱角,不再傲嬌,也不自負,平淡似水,如六王一樣漫不經心,可是你還是不喜歡我。不過沒關係,妖千魅學不會愛,可是殤火流月學得會。
我想我懂的,你曾經對我說過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