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就是這個點的老闆。”那小攤販看着這還未醒酒的人,心中有些尷尬,這看着荊月衆人的臉色都變了變,心中似乎已經明白,這好不容易要來的生意怕是要走了。
哪有人出來開店,還如此喝的酩酊大醉的?
就因爲這個,不知道走丟了多少的生意。
“這位老闆怎麼稱呼?”荊月微微挑眉看着那人似乎完全不在意荊月一行人,一邊將桌上的東西掃開,一邊坐在了桌子上,聽到了荊月的問話,卻是一句話沒回答。
“……這圖紙是你畫的?”荊月看到這人沒回答,眉頭微微一皺,揚了揚手中的圖紙開口問道。
“要什麼就說,不要就走。”那人聽到了荊月的這句話,終於有了反應,但是卻好像非常的反感一般,猛然伸手將荊月手中的圖紙奪走,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一邊的小攤販狠狠的捂住了自己的臉,心中一個勁兒的大罵。
連忙扯過了那醉漢,仰着小臉笑嘻嘻的對着荊月一衆人開口說道:“啊哈哈……他這人腦子有點毛病,你們不要在意,想要什麼可以四處看看這些東西。”
“呵呵……”荊月輕笑了兩聲,看着面前這身材瘦小的人上下看了看開口說道:“他若是腦子有毛病,那我們估計腦子都不叫腦子了。”荊月很是好笑的搖了搖頭。
“我要的東西,就怕你做不出來。”荊月微微仰頭看着那醉漢說道。
“還沒有我做不出來的東西。”就在荊月話語落下之時,那醉漢突然應了一聲,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了桌上,這一回終於轉過了頭朝着荊月的方向看來了。
那一雙漆黑的眼眸打量着荊月和蕭宸一行人,直直的盯着荊月,擡手揚了揚手中的畫紙,那是他剛剛從荊月手中搶過去的,紙張上畫着的就是那蒼鷹的鞍。
“你沒覺得……我瘋了?”醉漢盯着荊月看了半晌,指着自己手中的紙上的畫,開口問道。
“爲何這般問?”荊月揚眉一笑開口說道:“這想法並不是不能實現。”
“嘿嘿……”這人聽到了荊月的華大,眼中頓時露出了笑意,盯着荊月一衆人看了半天,這纔開口問道:“你們要做什麼?”
“要做什麼一時半會兒說不清,若是方便的話,不如你跟我去看?”荊月微微揚眉一笑,盯着這醉漢和那小攤販說道,兩人聽到了荊月的話語,頓時好奇的皺起了眉頭。
難道這些人要做的東西還真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這般一想,頓時那醉漢就亮起了眼眸,而另一個小攤販卻有些擔憂的皺起了眉頭。
“不要害怕,我們沒有惡意。”荊月很是好笑的看着這小攤販說道:“還有……姑娘,你就算穿的再怎麼遮掩但是,你這耳洞還留着呢!怎麼看也是個女子。”
“哎呀!”這小攤販聽到了荊月的話,頓時驚叫了一聲,擡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你是女的!?”那醉漢聽到了荊月的話也嚇了一大跳,頓時那酒都像是醒了一大半,一臉驚愕的瞪着眼前這瘦小的人,穿着一身灰布衫,頭髮也束起來了,臉上又是蠟黃的模樣,怎麼看也不像是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