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方子澄連忙拉住了荊月,很是無奈的開口說道:“這是上官泠嵐叫我給你的荷包,說是求了什麼護身符,讓你戴着。”
“護身符?”荊月擡手接過了方子澄遞過來的荷包,很是糾結的開口說道:“泠嵐什麼時候還信這個人,難道是被刑二給同化了?”
“人家好心爲你求來的,你就這麼對人家啊?”方子澄聽到了荊月的話,在一邊很是幽怨的開口說道,荊月聞言白了方子澄一眼開口說道:“你纔是沒良心的。”
“我……”方子澄被荊月這一句話說的氣得不輕,但是看着荊月那轉身就走的身影,卻是一句話也沒能說出來,一邊的秦白靜靜的看着這一幕,看到荊月走了,歉意的對着方子澄微微俯身,快步追上了荊月一同離去。
秦白沒看到的是,在他轉身的那一剎那,方子澄原本溫潤的臉色,一點點的凝固了下來,那樣之中的冰冷之色如此的清晰可見,一雙漆黑的眼眸盯着秦白的背影,微微皺起了眉頭。
荊月和秦白兩人稍作整頓之後,將手頭的事情全部都安排妥當了之後,終於決定在明天一早出發,前往東擎大營,去營救荊朗,去尋找刑二的解藥。
清晨得霧氣很重,荊月站在山谷的入口,一身的黑衣一層不變,一頭烏黑的長髮梳成一個乾淨利落的馬尾,身邊站着的秦白同樣的一聲黑衣,兩人在山谷之前,眸色平靜。
“我們走吧。”天色灰濛濛的亮着,天色還未大量,趁着衆人還未甦醒,荊月和秦白兩人卻已經是轉身離開了。
“不跟她們道別嗎?”秦白微微側首看着荊月開口問道。
“不用了。”荊月緩緩搖了搖頭,轉身帶着秦白朝着山谷之外走去,呼吸着這森林之外的空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開口說道:“道別的話,也不過是徒增傷悲罷了。”
秦白聽到了荊月的回答,微微挑了挑眉沒有說話。
站在森林之外,荊月照舊吹響了口中的哨聲,駕着銀箭和銀風兩人直直的朝着森林之外而去,耳邊是冰冷的風,秦白騎在銀箭的身上,一雙眼眸靜靜的看着荊月的背影,默默無言。
森林之中靜謐無聲,在這靜謐的森林之後,兩隻灰狼身上騎着荊月和秦白兩人,像是一道疾風一般吹過,那矯健的身形,同樣是一身的黑衣,同樣是一臉的平靜,從森林之中竄了出來。
進入了羅曼森林之中這麼久,終於再一次的從森林之中出來了。
金色的陽光照耀而下,荊月和秦白兩人緩緩停在了森林外圍的大路之上,荊月翻身下地,擡手拍了拍銀風的腦袋,轉身朝着秦白看去。
“接下來的路,要我們自己走了。”荊月仰頭看着秦白說了一聲,看着銀箭和銀風兩隻灰狼跑進了森林之中,這才朝着前方看去。
荊月和秦白兩人的行動並沒有弄出多大的動靜,而此時在東擎的大營之中卻是發生着另外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