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而又無聊的戰鬥,在兩人聯手之下,就在這片獨立空間中,演繹的淋漓盡致!
兩個人簡直都是在教學攻防,防守堅固,暗含反擊之道!
注意,只是暗含罷了!誰都沒有真正的反擊過,到是雙刀不停的相碰,發出震天的響聲!
隱藏在虛空之中的兩個人已經從原來的全神貫注,看到現在幾乎昏昏欲睡!不可能有任何的機會!這種搞法,就是等到明年也不可能有真正的機會出現。而且,兩個人也算是看明白了,這林若塵擺明是看穿了有人藏匿,堅決是不可能先手的!
等不了了!三個人自認爲實力都不弱於林若塵的人,伏殺一個,竟然還搞到了現在這個不上不下的地步。這要是傳出去,他們在二十四魂中的排名,恐怕就真的要重新商榷了!
下一刻,林若塵的長刀再次和刀皇的短刀撞擊在一起!
就藉着這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僵直時間,虛空之中一把長槍射出,直刺林若塵的後心!
終於來了!刀皇小心地將短刀橫在自己的胸前防禦,一柄蓄勢良久的魂刀,自林若塵的頭頂刺下!
別看自己使用的是一柄短刀,刀皇凝鍊的魂刀,卻是一柄狹長如劍的鋒利長刀!這一刀刺下,就要貫穿林若塵的身體!
右側虛空炸響,一支利箭穿雲而至,三棱箭頭旋轉,一連串的刺爆之聲,清脆入耳!
不動則已,一動就是雷霆萬鈞之勢!
“等的就是你們這些藏在暗中的老鼠!”林若塵暴喝出聲,幾乎在雙刀相交的那一瞬間,霍然轉身,長刀拖在身後,一個閃爍已消失在虛空之中!
再現身時,鳴鴻寶刀閃爍九彩光芒,一刀一斬在虛空之中!
一柄長槍,一支利箭,一柄魂刀,同時落空!虛空之中一聲慘叫,一串血珠自鳴鴻刀反捲而回的刀刃之上滑落!
一個身形現出,踉蹌兩步,朝右側疾退。
以林若塵對危險的預知,幾乎是在那埋伏之人的長槍離手之時,神魂已經鎖定他的存在,毫無半分猶豫,捨棄了刀皇,反身衝刺,斬出這一刀!
就是算準了你刀皇必然是愛惜自己的性命,害怕我絕命反擊,不敢在第一時間近身糾纏!
而林若塵的長刀一旦展開,完全沒有了剛纔猥瑣防守的意境,這一斬之下,在那人身上留下一條兩尺來長的傷口。鳴鴻刀刀刃炙熱,傷口根本不能癒合,這強烈的刺痛,即使神王境的高手,也難免倒吸一口涼氣,渾身有那麼一刻的僵硬!
長刀反捲而回,林若塵就勢轉身,刀交左手,一刀挑斬,依然是緊緊盯住了向右側逃逸的重傷之人!
那人無奈再往後退,電光火石之間,長槍已經離手,連一樣像樣的兵刃都沒有,毫無反擊之力!
困龍步在這一刻,終於露出它追殺粘人時候的犀利獠牙!
彷彿就只是一步,林若塵貼身跟上,左手刀反握揮斬,一刀橫切在那人的腰腹之間!
來不及抵擋,那赤紅的刀刃幾乎是跟着自己後撤的腳步,貼上了腰腹的肌膚!萬般無奈之下,那人終於祭出自己的魂劍,拼死擋在自己的腰間,想要延緩一下長刀的來勢,爲兩名隊員的救援爭取時間!
林若塵的一記反向衝鋒,和刀皇瞬間拉開了三丈以上的距離!而且,怕死到極點的刀皇,還在大戰引爆的一瞬間,弓身退後三尺,防備林若塵的反撲!
等他發現林若塵瞬間離他遠去,剎住自己後退的腳步,進身追擊之時,林若塵這連環三刀已經在瞬間完成!
在堅固程度上,魂兵,永遠不可能和真正的神兵相比!更何況是鳴鴻寶刀!刀刃之上,九彩光芒閃爍,幾乎像切豆腐一般,將那柄倉促之間祭出的魂劍斬碎,刀刃入肉,漫天的血雨之中,兩段殘屍飛出!
林若塵的腳步卻沒有半分的停滯,就着這斬之力,再次旋轉衝鋒,目標已經鎖定那一名手持長弓,剛剛踏出虛空的身影!
鳴鴻刀交到右手,左手中一柄奇型短刀已經在手,刀刃閃爍藍光!
使用長弓的戰士,極少有精通近戰的!距離就是他們的生命。爲了增加命中的機會,減少林若塵的反應時間,這持弓的戰士,纔會埋伏的如此之近!因爲他知道,有第十一魂,刀皇的近戰糾纏,剛剛發難的第二十三魂就會用長槍,控制住他反擊的距離。
他要做的,就是在十丈左右的距離,用長弓,壓制住他所有逃亡的空間!
可惜,他僅僅是射出一箭,第二箭剛剛搭上弓弦,就不得不面對一個絕對近戰高手的貼身挑戰!
箭已無用!第十七魂的心中,千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左手弓弦橫掃,右手一柄匕首,突刺而出!
三人埋伏,竟被人在大戰暴起的那一瞬,反手衝擊,斬卻一人。如今,還逼得自己與他貼身硬戰!
他知道自己不能退,剛剛那第二十三魂的結局已經無比明確地告訴他,退就是死!可他一生的工夫,都交給了手中的這張長弓!若論這近身耍弄匕首的實力,他可能連一個魂閣閣主的實力都不一定能達到!
倉促之間,左手的長弓正撩在鳴鴻寶刀的刀刃之上,應聲而斷!
右手匕首突刺而出,卻被林若塵左手的虎翼短刀,剛好以刀柄相抵,架在半空。林若塵左手一番,短刀的小翅一壓他匕首的刀面,順勢削下!握住匕首的手,應聲而落!
伴隨着第十七魂的一聲不甘的慘叫,林若塵右手的鳴鴻寶刀已自他頜下穿入,從腦後穿出,順勢上挑,將頭顱分爲兩半!
悲催的第十一魂刀皇,將速度提到最高,衝向剛纔林若塵的立身之處,卻再次撲了個空,只來得及目睹林若塵短兵相交的一瞬間,便再次斬落一魂!
刀皇甚至剎住了自己再次救援的腳步,圍殺正式結束,等待他的,依然是一場,一對一的戰鬥!
林若塵悠然轉身,鳴鴻寶刀揚起,斜指刀皇,臉上卻是戲謔的笑意。
“刀皇?如何?這纔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