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技能書之時,喬緋竹側過頭去看了看空城聽暖,看到對方正好在看自己,喬緋竹笑了笑道:“出了兩本技能書,要不要賭一把,都是什麼職業的?”
“肯定有術士職業的。”看着喬緋竹眉眼飛揚的模樣,空城聽暖便已經可以猜到,這兩本技能書裡,一定是有一本術士職業的。
正因爲如此,所以空城聽暖在聽到喬緋竹的問話之後,淡淡應了一句,之後又將目光放到另一邊。
不過若是細看的話,便會發現,此時的空城聽暖,耳根子帶着微微的紅。
而喬緋竹的心思都放在了兩本技能書上,自然是沒注意到空城聽暖的不同之處。
不過空城聽暖有一句話說得是對的,那就是這兩本技能書裡,是有一本術士職業的,不然喬緋在竹的眉眼也不可能就這樣飛揚了起來。
不過最讓喬緋竹眉眼飛揚的還不是術士職業出的那本技能書,而是另一本醫者的技能書。
眉眼微斂,想了想空城聽暖跟着自己打了一路,關係也算是在一點一點更加增近了,雖然說喬緋竹對於他的信任度其實還是不高的,可是至少比公會其它小夥伴,要多上很多了。
想到這些,喬緋竹將兩本技能書的信息,直接發到了隊伍的文字頻道。
【隊伍】喬七爺:《雪繞紅綃》《長蛇陣》兩本技能書,之前的空城聽暖都是沒看過的,所以簡單地看了看,之後纔算是知道了,爲什麼喬緋竹的眉眼都會跟着一起飛揚了起來。
因爲兩本技能書,一本是術士職業的單體攻擊技能書,這一本也就沒什麼特別的,因爲是喬緋竹本職業的技能書,她高興也是正常的。
不過最爲讓喬緋竹高興的,正常來說,應該是另外一本名爲《雪繞紅綃》的技能書,這是一本醫者職業的羣療技能書。
這在遊戲之中,可以算得上是一本特別緊俏,也特別值錢的技能書了。
因爲羣療術對於一個醫者來說,真的是一本特別重要的技能,還有另外一點就是,若是一個隊伍之中,有了可以羣加的醫者,對於整個隊伍的戰鬥力提升,也是一個極爲重要的困素。
所以,在看到這兩本技能書的具體消息之後,空城聽暖總算是能明白過來,喬緋竹爲什麼會是這樣的反應。
若是他第一眼看到這兩本技能書,想來也是會特別開心的吧?
空城聽暖覺得自己應該是會開心的吧?
不過相比於對着兩本冰冷的技能書開心,其實遠遠沒有對着喬緋竹開心來得更爲讓他舒服。
心下微動,之後空城聽暖這纔開口說道:“這樣正好,一本你學了,另一本給靈應,這樣咱們就有羣療醫者了,那麼之後不管是過副本,還是打架,咱們都是佔着優勢的。”
空城聽暖說的,其實也是喬緋竹心裡所想的,不過到底還是兩個人一起打下來的BOSS,沒道理東西都歸喬緋竹分配,而讓空城聽暖白白打了一個BOSS。
而此時聽到空城聽暖這樣說,喬緋竹笑了笑,之後這才緩緩開口說道:“這樣不太好吧,到底還是咱們倆打的副本,沒道理讓你什麼也沒分到吧。”
喬緋竹的意思,空城聽暖自然也是明白的。
雖然說他其實也沒多在意這兩本技能書的事情,不過想着,就算是自己真心不在意這兩本技能書,可是卻不能保證着,喬緋竹就一定會按着自己的意思來做。
雖然說喬緋竹在他看來,心思是沉了些,而且『性』子也略微涼薄了些,可是對於事情的處置公平度,卻從來都沒有失過水準或者說是公平。
她不會輕易的就決定了隊伍之中戰利品的去向,也不會隨意的去支配隊伍之中所獲得的獎勵。
只要不觸及底線,其實喬緋竹就不算是一個極爲自私之人。
只是偶爾會發現出,一點讓空城聽暖覺得她是蛇精病的特質出來。
不過喬緋竹自然是不知道空城聽暖對於她的想法的,此時看了看技能書,又看了看空城聽暖,之後這才微微斂眸,在空城聽暖帶着一點微微『迷』離的目光之中,才緩緩開口說道:“要不咱們就投石吧,怎麼樣?”
喬緋竹所說的投石,是全息網遊之中,玩家自己發明出來的,分配隊伍之中物品的方法。
就像現在這種情況,兩本技能書都已經被喬緋竹拾到自己的揹包之中了,而且此時他們的環境也不適合他們去倒在地上,直接投點,那麼就意味着他們需要想另外一種方法來分配這兩本書。
而遊戲之中的玩家,果然都是智慧的。
在經歷過這樣的情況之後,他們想出了一個畫圈投石的辦法。
簡單地說就是將幾名想要這樣物品的玩家都找出來,然後再找一個人在他們身前不遠的地方,畫上圈,裡面寫着書的名字。
最後會給爭奪的小夥伴們,一人一顆石頭,然後誰投到了哪一本技能書,或者說是誰投到哪樣東西,那麼這樣物品的最終歸避權,就歸此玩家。
這也是小夥伴們無奈之下,纔想出來的辦法,不過事實證明,羣衆的智慧還是可以的,時間久了,小夥伴們甚至覺得這個方法很好。
雖然說此時的喬緋竹跟空城聽暖是在水裡面,並不適合那一種玩法,可是分配物品這種事情,他們出了這一片地方,其實也是可以玩耍的。
聽到喬緋竹這樣說,空城聽暖輕輕的搖了搖頭,之後才輕聲說道:“不用,都不是我職業的技能書,你正常分配就可以,若是你覺得給靈應不好,也是可以給別人的。”
“這樣不太好吧。”兩個人辛苦打的BOSS,又是一路辛苦的走到現在這一步,喬緋竹也不忍心看着,空城聽暖什麼也分不到。
所以在聽到空城聽暖的拒絕之後,喬緋竹這纔多問了一句,目光之中帶着沉沉的冷靜。
對於喬緋竹的問話,空城聽暖就是笑了笑,笑意很淡,若不是他並不經常笑,喬緋竹怕是都看不出他脣邊的變化。
而隨着他的笑意一起的還有他淡淡的一句:“不用的。沒什麼不好,別忘記了,咱們是隊友,還是一個公會的小夥伴,沒有好或者說是不好,只有咱們團結還是不團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