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在撲過去的那一瞬間,喬緋竹就已經做好了炮灰的準備了,因爲此時兩個人已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與藤妖正面死磕其實是下下策,可是卻已經是下下策中比較好的選擇了。
當喬緋竹撲過去的時候,想像之中死亡之時的那種疼痛並沒有在身上感受到,莫不是《尋仙》之中角『色』死亡感覺不到疼痛?
可是這不科學啊,明明官網上已經有提醒了呀!
喬緋竹一邊死裡逃生的躲過一劫,同時側着身子與藤妖的藤條擦肩而過,之後身形還未站穩便已經揮起紫竹傘對着藤妖發動遠程攻擊。
忙裡偷閒的喬緋竹看了一眼不遠處已經狼狽的不成樣子的喬鶴舞一眼,只是讓喬緋竹詫異的是,剛纔明明可能已經被困住的喬鶴舞此時也沒事,除了身上的衣服髒了,頭髮凌『亂』了,身形有些狼狽之外,血量值是滿的,再看看自己的,血量值也是滿的。
臥槽!
這是怎麼個情況?
喬緋竹一心二用的在周圍掃了一眼,在看到喬鶴舞身後2米位置站着的那位綠衣醫者之時,便已經瞭然。
應該可能大概他們是被一名不認識的醫者救了,而且此時那位女醫者還在爲兩個人刷血!
刷血!
這個念頭一起,喬緋竹眸底多了幾分深意,《尋仙》之中的技能書並不容易得到,可是此時站在不遠處的那名醫者卻已經可以爲其它角『色』加血,那麼是不是就可以理解爲,她已經將爲其它角『色』加血的那本技能書學習了。
遊戲剛剛開始,若是說從其它人手裡買技能書,有些不太現實,大家都在忙着衝級,根本沒有時間去做生意,而且這些書就算放些日子也不會貶值,那麼女醫者的書只能是自己打到的!
自己三年不曾在遊戲中出現了,遊戲中的玩家現在都這麼逆天了嗎?
本來喬緋竹以爲自己一路『摸』爬滾打得到三本技能書,已經很逆天了,可是看了看喬鶴舞的等級,再看看喬鶴舞身後那位神『色』淡然的爲他們刷血的女醫者,喬緋竹覺得自己的遊戲生涯纔剛剛開始,怎麼就看到了苦逼的前景了呢?
雖然不知道那位ID名爲“靈應”的女醫者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靠近兩個人的,可是此時有個醫者加血,兩個人的負擔也減輕了不少,先不管對方是什麼目的,反正隊伍是她跟喬鶴舞的,仇恨值也是他們兩個人的,那位女醫者就算是有不純的目的,暫時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不是喬緋竹非要如此心胸狹隘的將每個人都當成壞人,只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她對於其他人的信任幾乎已經不存在了。
三年前的那一段黑歷史,她這一生都不會忘記,而且還會時時提醒自己,輕易相信一個人,最後的結局到底有多慘!
因爲女醫者不明原因的加入,喬緋竹感覺自己打的輕鬆了些,回想曾經的自己,其實醫生這個職業,她玩得順風順水,若是重新撿起來,也是可以在短時間內重踏巔峰。
只是過於相似的人生,會讓她覺得自己沒有進步的同時,還會想起曾經的歷史,她不想難爲自己,所以選擇一個新的未知的開始。
對於自己選擇了術士這個職業,喬緋竹也只是稍微懷疑過自己,此時她比任何人都相信,她這個曾經的神級牧師,同樣的也會讓術士這個職業變得逆天,讓所有人來仰望! ωwш●тт kán●¢〇
她要用實力說明,她不僅僅只是一個神級『操』作的牧師,還會是一個神級『操』作的術士!
當藤妖還有25%血量的時候,本來已經專注攻擊喬緋竹與喬鶴舞的藤妖突然改變了方向,三條藤條在攻擊喬緋在竹跟喬鶴舞的同時,另一條藤條卻是伸向了靈應的方向,顯然這位突然闖進來的醫者壞了它的事情,它很不開心!
幾乎是在藤妖將那一條藤條甩出去的同一時間,喬緋竹便已經看明白了藤妖的意圖,若是因爲自己跟喬鶴舞沒拉住藤妖的仇恨,再讓靈應掉了等級,不管靈應突然加入他們是不是懷着不純的目的,可是到底掉了等級都不是一件好事情,特別還是因爲她跟喬鶴舞兩個人!
所以在藤條甩出去的同時,喬緋竹已經一個狗趴式原地借力平滑,直接從甩向自己的兩根藤條之間險險擦過,雖然藤條在自己耳邊擦過之時,還帶掉了自己幾根頭髮,可是喬緋竹也不在意,只是在藤條甩向靈應的時候,猛的一個躍起直接將靈應撲到了另一邊!
還未待兩個人安全停下,藤條又一次甩了過來,可能因爲上一次被喬緋竹躲了過去,所以這一次藤條的力度加大了很多,甚至藤條還未靠近,喬緋竹便感覺到了那一陣冷風,自耳後不遠處呼嘯而來!
“小心啊。”哪怕是被喬緋竹撲倒在地,而且還原地各種360度無死角的滾動了好幾圈,可是靈應加血的動未停,甚至在藤條再一次甩過來之時,還急急的出聲提醒了喬緋竹。
這樣的靈應讓喬緋竹想起了曾經的自己,曾經的自己也是如此時的靈應一般,死死的守在巔峰的身後,每一次都將巔峰自危險之中拉回來,儘管很多時候,自己都是一身狼狽,可是對此她從未後悔過。
於喬緋竹來說,若是愛一個人就要全心全意對待,全心全意的付出,不讓自己的愛有過多的保留。
可是曾經的巔峰卻是用殘忍的現實打碎了這一份全心全意,想到這裡,喬緋竹眯了眯眼睛,之後才勾脣冷笑,同時心下暗暗感嘆道:巔峰,你我之間,早晚會一決高下,你加諸在我身上的所有恥辱,我會百倍千倍的還給你!
被喬緋竹護在身邊的靈應只覺得周身突然一冷,連握着法杖的手都有一絲顫抖,好在她心裡素質強大,堪堪穩住之後,似是想說什麼,可是喬緋竹已經跳了出去,整個人都撲在了剛纔襲擊過來的那一根藤條之上,淡漠涼薄的側臉讓靈應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