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安,人界的大秦帝國的國都,是北方和南方的交通要塞,人流非常大,所以經費非常繁榮。不同地區的人都幾乎聚集在這裡。
在城外的官道上,有一個一身長袍的白衣青年,手中拿着一把摺扇,年紀約二十左右。外貌清秀,最奇特的是那雙宛如星辰般的眼睛,彷彿一看就會陷入其中,不能自拔。此人正是張凡。在逃離天罡宗後,便馬不停蹄的趕到這裡。因爲這裡有全國最多的學府,浩然正氣也不會少的。
一離近城牆,張凡就感覺一股斑駁的氣息從城牆上涌來,夾雜着歲月的氣息,讓張凡不由得微微出神。“喂,說你呢,別愣神了。”突然,城們旁邊的一名護衛沒有好氣的衝着張凡說道。
張凡一回過神,暗叫了一聲慚愧,便快步走去,向那護衛尊敬道:“這位大哥,我是從涼州來求學的,不知道這帝都中,那個學府最好啊?”說完,便隱秘的遞給了護衛一錠銀子,護衛一見,立刻眉開眼笑道:“好說好說。這帝都中,一共有五十多家學府。其中最有分量的是‘浩然學府’,其先生是三朝元老蘇敬亭老先生,學問可以說是大秦帝國的第一人。由於年歲已高,便向皇上請辭,在這帝都中開辦了這樣一個學府。你可以‘浩然學府’中,不過蘇敬亭先生收學生條件有些怪異,三天兩頭就會改,你只能碰碰運氣了。今天好像‘浩然學府’就收學生,你可以去試試。”
“王三,在那幹什麼呢,快來幫忙。”另一個護衛登記這進城的人,招呼張凡身邊的護衛。王三應了一聲,拍拍胸脯對張凡道:“以後有什麼事情,跟哥說一聲,只要是不招惹到達官貴人,我都能擺平,保你一帆風順。”
張凡聞言,臉色一喜,抱拳道:“那就謝謝小哥了。”但是心內卻嗤笑,幫我擺平麻煩?你的實力夠嗎。王三將張凡送進城內,便又開始忙了起來。
張凡一進城內,才知道什麼較繁華,就連那都京燕城都沒法相比。原本來說靠近城牆邊上的區域應該都比較冷淡,但是在這,可不是這樣的。酒樓、布莊、錢莊比比皆是,連街道上的行人都是人滿爲患,稍不注意就會碰到一個人。
張凡看着眼前的一幕,啞口無言。搖了搖頭,張凡朝着最近的一家酒樓內走去,酒樓永遠是消息最靈通的地方。
一進酒樓,只聽見人聲嘈雜,酒碗碰撞之聲不絕於耳。張凡略微皺了皺眉,剛想走出去,便見一個會察言觀色店小二疾步跑過來,道:“這位客官,是喜歡清靜嗎?客官可以去二樓,本店二樓的隔音設施極好,不會影響到公子的心情的。不過收費會有點高的。”
張凡一聽,微微點了點頭,便隨手丟給了店小二一錠散銀,店小二立即喜笑顏開,領着張凡來到了第二層。張凡細細打量,每一張桌都有一道屏風,張凡忍不住點點頭。
“公子,還好只剩一桌,在靠窗戶的那邊,公子不介意吧。”店小二看了看周圍,幾乎桌桌都有人,心裡不由得涼了幾分,不過看到那邊窗子旁有一個空座,試探性問道。
“不介意。”張凡徑直走到桌邊便慢慢地坐下。“給我來你們酒樓最好的名菜,再來一杯清淡的茶水就可以了。”店小二聞言,便退下,準備上菜了。
張凡看了看周圍,雖然有屏風擋住,但是絲毫難不住是修真者的張凡。只見張凡眼中金光一閃,那些屏風就變得像薄霧般。看了一圈,大多數都是像張凡一樣的年輕男子,一身的書生氣息。
張凡側耳傾聽,便聽到了一些有用信息。“張兄,‘浩然學府’上午的測試已經完事了,據說這次蘇敬亭老先生收學生極爲苛刻,都沒有幾個進去的。”
“是啊,王兄,不知道蘇敬亭老先生突然興起,竟然要看學生們習武弄槍,我們人人都是書生,哪去學那些莽夫那些東西?”
“對呀,對呀。張兄說的有道理。下午蘇敬亭老先生還會收學生的,不知道這次收學生條件是什麼,希望別太難呀!”
張凡一聽,內心一動。想要走過去詢問什麼,這時店小二將菜送上來,那香氣讓張凡食慾大動,那詢問的心思也就放下了。
張凡吃着吃着,想起了什麼,向身邊的店小二道:“請問‘浩然學府’在哪裡?”店小二一聽,眼中閃着異彩道:“公子是否要去求學?”“不錯。”“拿公子算是問對人了。據我在這生活這麼多年,城裡城外幾乎都瞭如指掌。就在……”
張凡點了點頭,隨手又遞給了店小二幾兩銀子,店小二便要下樓。這時,樓梯口卻突然出現了兩名身穿精鋼鎧甲的護衛。身上散發一股冰冷的氣息。隨後有一名身着藍綠色緞袍,頭戴高冠,神情自傲的一位男子。其身後還有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廝,正一臉媚笑的向此人獻殷勤。
正在吃飯的衆人一見,紛紛面色一變,低頭吃飯,再也不敢說話了。那小廝慢慢地走向二層的中央,一臉蠻橫跋扈的道:“現在二層被我家公子包了,識相的趕緊滾,惹惱了我家公子你們都吃不了兜着走!”
衆人一聽,臉色大變,收拾收拾了衣物,便紛紛逃一般的走了。張凡聞言,皺了皺眉頭,便又舒展開來。彷彿沒有聽見那小廝的話一樣,自顧自的吃着。剛那個下樓的店小二上樓一看,看見張凡還在悶頭吃的時候,趕緊跑過來,慌張道:“公子,公子趕緊走吧。惹惱了這位可是要掉腦袋的。”
“哦?”張凡揚了揚眉毛,疑惑道。“這位公子可是當朝左相之子,可是得罪不起的!”張凡聞言,這才明悟過來。原來是背後有一個老子啊!張凡內心嗤笑不已。
那小廝見衆人識相,不由的高興起來,不過看見張凡還在那裡獨自的吃飯時,不由得火冒三丈,掄起胳膊,就朝張凡處走去,看樣子是像扇張凡嘴巴子。店小二一看,立刻嚇得靠近牆角,不敢動彈。張凡一見,眼中寒光一閃,沒等小廝近身呢,一腳便將小廝踹了出去。
頓時,小廝只感覺自己身體被炮轟了一樣,倒着飛了出去。不過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張凡手下留情了,他可不想在這裡大開殺戒。這小廝平常狐假虎威慣了,一看遇到了硬釘子,便連忙爬到那位年輕公子身邊哭訴起來。這公子臉色一沉,便下令身邊的兩個護衛將張凡拿下。
張凡眼見兩個護衛走來,也不躲閃,只是拿起了桌子上的兩根筷子,再猛地一甩。“啊!”兩聲慘叫響起,只見兩名護衛緊貼着牆,一隻手掌被筷子釘在牆裡,不能拔下來。這位公子一見,臉色更加陰沉,就吩咐身邊的所有護衛一起上,這次不是生擒,而是殺掉。因爲他感覺到了危險。
張凡看着眼前手持利器的護衛們,直接甩了一個巴掌過去。只見護衛們沒有感覺到什麼,便覺臉上一熱,下一刻便倒飛出去。張凡看了看倒下的護衛,頓時沒有了吃飯的興趣。將一錠銀子放在桌面上,便向着樓梯口走過去。途徑到已經嚇得瑟瑟發抖的左相之子旁邊的時候,張凡低聲說了一句:“不要以爲你爸是左相,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說完,張凡便走了出去。而原地,則留下了癱坐在地上的左相之子。
出了酒樓,張凡便沿街欣賞了一下這裡的風光。憑着店小二給的路線來到了浩然學府的地方。只見浩然學府前面人山人海,向浩然學府內涌去。張凡也跟着人流進入了學府。一進到浩然學府,張凡只感覺體內的血煞之氣紛紛暴躁不已。張凡一驚,神識一探,便發現了前的的是桌旁有了一個八旬老者。此人老態龍鍾,身穿明珠緞錦袍,頭戴明玉冠,腰帶鑲嵌着拳頭大小般的寶石。但是給張凡印象最深刻的是老者那雙明亮的眼睛,猶如鷹眼般,銳利無比,好像只要與老者對視一眼,老者就會掌握你內心中所有秘密。
張凡暗歎,好一位正氣的蘇敬亭啊。別人看不見,但是身爲修真者的張凡卻看見了。那磅礴無比的浩然正氣正從老者背部散發開來,像狼煙一般,直插雲霄。就連隱藏在張凡經脈最深處的魔元力都開始紛紛暴躁不已。
“你們說,這世界上究竟有沒有仙?”蘇敬亭此言一出,人羣都紛紛炸了廟。又說有的,又說沒有的。張凡聞言,一愣,不明白蘇敬亭的話。
蘇敬亭開始向人羣中點去。被點中的人回答的不順蘇敬亭的意,便垂頭喪氣的離開了學府。最後只剩下張凡時,張凡回答道:“有,同樣也沒有。”
蘇敬亭聞言,眼中一亮道:“爲何?”
張凡朗聲道:“仙,虛無縹緲已。若是非要給個定義的話,只能是一羣想長生不老的人。世界,本無仙,只有一羣瘋子而已。”
“好一個瘋子,好一個無仙!人即是仙,仙即是人!”
“人即是仙,仙既是人?這怎麼可能?”張凡內心暗道。
“你叫什麼名字?”
“小生張凡。”
“好,從今以後你便是蘇某的弟子了。”
張凡聞言,恭敬道:“多謝先生。”音落,便聽見一陣爽朗的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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