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我媳婦兒心疼我,我就知道你刀子嘴豆腐心,哈哈。”接過玉瓶看也不看就直接將丹藥倒進了嘴巴里面。
落鴻衣目光微微閃爍,終究沒有說話。
一揮手,就將水晶塔收回了,這時候困在水晶塔下面的人才被釋放出來。
莫安辰第一個衝到流音的面前。
“二流子,你沒事吧。”
流音撇了撇嘴巴,炫耀式的將手中的玉瓶往他的面前晃了晃。
“當然沒事,有我媳婦在,我怎麼可能會出事呢?”看着落鴻衣,流音的表情極其得瑟,那眼睛明明白白的寫着:
看吧,我媳婦多好。
其他人抽了抽嘴角,臉上黑線直冒。
剛纔直接被自己的媳婦踹進了吞天犬的窩裡面,現在居然好意思炫耀,真的是不長記性,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兩個人就是剃頭挑子一頭熱。
不過不管怎麼說剛纔的情形還是相當的兇險,其他人也紛紛上前說了一些話,這時候這些人才真正將落鴻衣當成他們的一員,而不是一個累贅。
簡簡單單拿出來的一個法器就能夠將將一切攻擊隔絕在外,輕描淡寫就能夠傷了莫安辰,隨便出手就是七品療傷藥,這樣一個“女人”肯定不簡單。
“走吧,這裡血腥味太重了,可能會引來其他的魔獸。”落鴻衣眯着眼睛看着不遠處搖曳的山林,眼底晦暗不明。
“哦哦。”流音首先狗腿的趕上去。
清風依舊徐徐,吹起一地的血腥,很快以這個地方爲中心,山林中的魔獸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弱肉強食,這是自然界永不改變的規律。
接下來大家也發現了,他們這一行人裡面最厲害的不是每次見到魔獸之後握着劍衝在最前面的百里流音,而是往往站在最後面,什麼都不做,還讓百里流音時不時抽出心神來保護的落鴻衣,而且有這個女人在,大家都跟打雞血一樣跟魔獸幹架,反正身後有人護着,什麼都不用擔心。
一路上凡是一行人所到之處,魔獸全部給擼了個乾淨,戰鬥力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漲,反正打得過就提着武器上,打不過就拎着同伴跑,有時候來了興致還跑到高階魔獸那裡去給那些玩意放放血,收穫頗豐。
這一天幾個人剛剛去招惹了一羣仙女獸,被追了好幾座山頭才甩掉,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
休息夠了,流音這才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小腿肚都在不停的發抖,可見的確累得夠嗆了。
“二流子,你幹嘛去?”莫安辰問道。
“身上黏糊糊的,噁心死了,剛纔還藏在了那羣仙女獸的屎裡面,真不知道那玩意怎麼那麼重口味,居然喜歡玩自己的粑粑,還滾成球,我現在一刻都忍不了身上這股子味道了。”
莫安辰聽到這話,臉色又白了幾分,表情十分的糾結,顯然也是被噁心到了。
流音運氣不錯,沒走多遠就找到了一個溫泉,彎腰試了試溫度不熱不冷正好合適。
於是當着落鴻衣的面三下兩下就將外面的長袍脫了,正要脫最裡面的衣服,流音突然記起來了,擡頭看了眼站在旁邊硬生生被自己扯過來的落鴻衣。
“媳婦,剛剛你也弄髒了,要不要我們一塊兒洗澡啊。”說着還擠擠眉,朝着落鴻衣拋了一個媚眼。
瞬間,落鴻衣的臉黑了,長袖一摔就離開了。
“別害羞嘛,反正我又不會真正吃了你……”
“轟——”
流音都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出手的,旁邊的小山丘就直接移成了平地。
人已經不知道去哪了。
流音心裡鬆了一口氣。
這女人的身份可不能泄露出去的,當年隱隱約約就聽到她的孃親說過什麼一定要女扮男裝,這麼多年都沒有人發現,現在都已經16年過去了,更加不能讓人知道。
不過在此同時流音不得不暗暗爲這個男人表現的實力感到驚歎。
還真厲害。
看來這個男人那天受傷之後連修爲都被壓制住了,單單看現在他表現的實力就不是之前那麼回事。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