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本是偷偷跟着小九想要看看這女人究竟要鬧騰什麼,可沒想到竟惹上了這許多亂七八糟之事。
如今鳳春水的毒解了,那麼他身上的其他傷在安子陵這位國醫聖手的調理下都不成問題。
“對了,你等會到對門去一下,給那女人看看傷。”
鳳冷夜見安子陵喂完藥,便開口道。
安子陵起身將手中藥碗放下,口中嘟囔着:“就記着你那女人。”然後一把拉過鳳冷夜的手就開始爲他把脈。
剛剛他已經聽說了,有黑衣人圍攻鳳冷夜和小九。如今兩人都回來了,可各自掛了不同的彩。安子陵就不明白了,那女人有那麼招人喜歡嗎?怎麼這位就這麼死心塌地?整天對着那女人一*臭臉撞塌南牆都不帶回頭的?
“怎麼心脈這樣亂?”安子陵皺眉,即便是遇到高手打得厲害了也不用將氣血攪成這樣啊!
“我又遇到了那簫聲。”鳳冷夜簡單一句話,安子陵便明瞭了。
只見他面色一下子沉重起來,“怪不得又牽動了上次的內傷,怎麼樣?見到吹簫之人了嗎?”
鳳冷夜搖了搖頭,“上次遇襲時我就已經派人去查了,可是毫無線索。”
“怪,真是怪。”安子陵起身爲鳳冷夜配藥,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怎麼?”
“你說你那女人究竟惹着了什麼人?怎麼人家就這麼想弄死她啊?那個吹簫人那麼神秘,還有那些黑衣人,也不知都是受誰的指使。”
鳳冷夜聞言將臉色肅了肅道:“不管是什麼人,總有查出來的一天。”他見安子陵還在這屋中磨嘰,於是催促道:“你快去對門吧!”
“拜託。我總要先把你的藥給備好吧?你關心人家也要顧念着自己的性命吧!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你這一身傷都是爲她受的,可她見了你仍不是打就是罵,母老虎一般。”
鳳冷夜聽着安子陵的抱怨,疲憊地坐在椅子上,“你就別再提母老虎了,傍晚殺到門口那場架,都是這三個字鬧的。”
安子陵當時躲在窗戶後面看得很是仔細,當時小九的語氣有多差用詞有多毒他是知道的。只見他將眉毛一挑,笑了笑道:“怎麼樣?你的心,亂不亂?”
鳳冷夜驚了一驚,不過面上仍故作平常道:“亂?有什麼可亂的?”
安子陵哼哼了兩聲,對於鳳冷夜的抵死不認他只是搖頭嘆道:“唉。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鳳冷夜臉色變了變,這安大寶這兩天怎麼回事,怎麼淨跟自己過不去呢?他起身將安子陵推了推,一直推到門外,不悅道:“有你這吟詩的功夫,還不如去對面看看那女人呢?”
安子陵鬱悶非常,他不過說了句實話而已,就被趕出來了?真是彆扭的傢伙。他就自欺欺人吧!
對門的屋子中,小九一臉嚴肅地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面無表情的無愛。
“你說,爲什麼不肯幫我去搶肉?別告訴我鳳小賤的那些人你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