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你想要什麼?”塔庫看着林峰漫無目的地在整個武器庫裡面溜達,思索一下,問道。
“我想找一把好一點的弓箭,解決一下我遠程攻擊的問題。”
“弓箭?”塔庫想了想,說道,“我記得霍大師珍藏了一把霸王弓,威力無比,不畏冰火,不畏刀槍,堅韌異常。聽說霸王弓的弓身乃是萬年玄鐵打造,重一百五十斤,弓弦傳說是一條黑蛟龍的龍筋。”
“哦?霍大師竟然還有這等寶物,趕快找。”林峰聽見塔庫對霸王弓的介紹後,感覺那就是給自己留着的,“我一定要得到那張弓。”
“可是那張弓實在是太可怕了,恐怕你拿不了。”塔庫似乎想到了什麼,連忙提醒。
“不管了,先看看再說。”
塔庫見林峰這樣也沒在說什麼,畢竟這浩如煙海的武器庫想找到霸王弓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正當林峰四處尋找霸王弓時,一個聲音傳入了林峰的內心,“往前走一百米,然後左轉四十米。”
林峰下意識地按照那個聲音指示的方向走去,果然在那裡靜靜地放着一個巨大木匣,“難道那就是霸王弓嗎?”
林峰小心翼翼地摸向木匣,輕輕地拂去上面的塵土,“啪”木匣打開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撲鼻而來,一股凶煞之氣環繞着霸王弓的弓身隨即又散發開來。讓距離木匣很近的林峰迅速退了兩步。
“好恐怖的霸王弓。”林峰眼中露出驚喜。
伸手就要奔霸王弓抓取。“你不要命了?”那聲音再次響起。
“嗯?”林峰有些疑惑。
“這把霸王弓凶煞之氣極重,一不小心就會被其侵蝕神志,受其控制,成爲一個只知道殺人的惡魔。”
“那怎麼辦?”林峰一聽也是吃了一驚。
“怎麼辦?很簡單,把太陽火晶石放到霸王弓弓身之上。太陽火晶石是至剛至陽之物,浩然正氣之精華,專門清除世間一切邪惡凶煞妖魔之氣。”那聲音解釋着。
林峰聽着那聲音的解釋,覺得有理。於是,從懷中拿出了太陽火晶石,果然感覺到身邊的凶煞之氣所帶來的壓力少了些,握着太陽火晶石的手緩緩地靠近木匣。
而此時原本霸王弓身上所散發的狂暴無比的凶煞之氣像是被剋星壓制了一般,氣息頓時萎靡了許多,只是圍繞着弓身若隱若現地環繞着。
“雖然凶煞之氣被吸收和壓制了大部分,但卻不能徹底清除,而這霸王弓的強橫也只有在這凶煞之氣之下才能更好地發揮出來。不過,因爲你身上太陽火晶石的氣息,霸王弓也只能臣服你,現在趕快進行滴血認主,這樣你以後就可以完全使用了。”
聽了神秘人的話,林峰也就放心了。他的左手立刻出現一把匕首,迅速划向右手的手腕處,一滴滴鮮紅的血液從林峰的右腕滴向通體漆黑的霸王弓身上。
那原本漆黑的弓身,在林峰滴入鮮血之後,顯得妖異起來,一滴滴鮮血順着弓身上的龍型符文流淌着。
當龍型符文的凹槽被鮮血注滿之後,一道詭異的血紅色光芒驟然亮起,天地間突然烏雲密佈,就在大荒宗的上空不斷地凝聚着。
突然,一道粗如水缸的藍色巨型閃電彷彿一條電龍直射而下,“轟”的一聲直接將武器庫的房頂打破,直奔呆立在那的林峰劈去。
此時,林峰依然呆立在那裡,對於眼前發生的一切,變得有些不知所措。就在那道粗如水缸的巨型閃電即將劈到林峰頭頂的時候,自其胸部散發出一層赤金色光芒將林峰完全包裹住。全身金色的林峰此時就好像神佛轉世。
雖然,那赤金色光芒與相比顯得是那樣單薄,但面對如此強大的雷電卻毫不示弱,就在二者剛一接觸的瞬間,赤金色光芒大盛,硬是將那粗如水缸的電龍抵擋了下來。
此時的塔庫完全看呆了,真不知道這林峰到底在搞什麼。而外面正在欣賞荒漠巨蜥屍體的霍大師聽到了武器庫裡面巨大的動靜,也是立刻衝了進來,當看到眼前這被巨型閃電劈中的林峰時也像塔庫一樣呆在了那裡。
藍色巨型閃電並沒有消失,而是與林峰身上所發出的赤金色光芒膠着起來。兩股澎湃異常的力量彷彿在較量着,誰也不服輸。
時間在一點點過去,巨型閃電似乎有些後繼乏力,正在這時,一股更爲純淨的赤金色從林峰的胸口處爆發而出。
暴漲的赤金色並沒有像剛纔一樣與藍色巨型閃電膠着,而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迅速向藍色巨型閃電撲去。
此消彼長,當赤金色光芒將藍色巨型閃電完全逼入雲端以後,“嘭”的一聲巨響,那原本烏雲密佈的天空驟然大亮,再望向天空的時候卻已經是萬里無雲了。
……
“怎麼回事?”大荒宗的所有強者,幾乎同一時間都發現了剛纔那驚天動地的天地異象,這是多少年都未曾出現的。
“那個方向好像是霍大師的居住地。”
“走,過去看看。”一道道身影迅速地朝着霍大師他們所在的位置掠來。
……
遠隔數十萬裡的高空中一個身穿華貴服裝正襟危坐的中年人猛然睜開雙眼。“咦?那好像是他的力量。”當他再次想要探尋力量的來源時已經再也感受不到什麼了。
“難道是我感應錯了?那力量似乎太過於弱小了。”中年人皺了皺眉再次閉上了雙眼。
……
此時的林峰正在感受這那狂暴的雷電之力在體內不斷地亂竄,彷彿頃刻之間自己就會變成一片漆黑的炭灰。
雖然,赤金色光芒將狂暴的雷電之力抵擋下來,可那恐怖的滲透力也讓林峰吃了不少苦頭。不知什麼時候林峰已經緊緊地握住了霸王弓。
漆黑的弓身,漆黑的弓弦,散發着若隱若現地漆黑的夾雜着一絲血紅色的凶煞之氣。
“林峰,你沒事吧?”塔庫終於從震驚中清醒了過來,剛纔發生的一切雖然相當短暫,但卻異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