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想吃啥就吃啥,想玩啥就玩啥,想到哪兒玩啥吃啥就到哪兒吃啥玩啥的富二代、官二代們,單單論起物質生活來說,也許什麼也不缺。
他們唯一抱怨的,也許就是生活太平淡,沒有激情,所以纔有很多年輕人都做出各種各樣讓世人看不過去的行爲,來尋求刺激。
沈雲在是個標準的官二代,她不在家好好的享受安樂生活而是跑出來冒險,其實就是尋找刺激的。
也許老天爺真的想成全沈雲在,不但讓她在拯救楚金環等人的過程中享受到了從沒有過的激情,而且就算是在被楚錚揹着上船時,還受到了另類的……而且這種感覺是那種從沒有過的強烈,甚至比在京華天上人間被楚錚強女干時,還要讓她興奮,興奮的幾乎都要昏過去。
沈雲在突然找到了她活這麼大以來的最大刺激,一下子幸福的癱軟了,這讓楚錚受到了極大的負擔。
誰都不想有負擔的,楚錚也是這樣,他在察覺出自己的惡作劇給自己增加了負擔後,肯定不想再這樣繼續下去了,於是就準備抽手……
但意外發生了,沈雲在用那雙筆直有力的雙腿,死死的夾着他的左手,根本不同意他抽出來,而且鼻子裡發出的吟聲更大,就連呼出的氣息噴在楚錚脖子裡後,都顯得那樣炙熱。
完了完了,看這個樣子,這個女人不會是想我在這種情況下給她手那個啥吧……心中很是後悔的楚某人,真得很想不管不顧的把手縮回來,然後一臉的義正詞嚴的告訴她‘俺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可又怕這個女人會在感到受到巨大羞辱後再次尋死覓活,難道他真眼睜睜的看着她去死?天底下的光棍那麼多!
唉,我本善良,奈何現實逼良爲娼!罷罷罷,老子就暫且從了她吧,當前還是趕緊的上船再說,遲則生變啊!
一肚子都是鬱悶的楚某人,強忍着小腹間騰起的那種渴望,咬着牙的利用他那非人的動力,只用一隻快速伸縮的右手,就飛快的爬上了尼茲號的船頭,等雙腳踏在堅實的甲板上後,這廝爲了照顧某個已經沉溺在愛河中的女人,只好慢慢的蹲下身子,隨即眼睛盯着還躺在原處一動不動的安德列佛低聲說:“嗨,你玩夠了沒有?要是沒玩夠的話,等我先把該做的事兒都做完後,再仔仔細細的陪着你玩兒?實在不行的話,我可以向你出租我的右手,嘿哦。”
“啊!”直到被放在甲板上聽到楚錚這麼下流的話後,沈雲在才驀地從那種極爲飄渺的爽感中清醒過來,隨即在發出一聲低呼後趕緊的鬆開緊閉的雙腿,本來就緋紅的臉色頓時就變成了大紅布:“你、你這個流氓!”
楚某人馬上不服氣的反駁道:“我承認我是個流氓,可你卻是個不要臉!”
“你纔是個不要臉呢!”
“好好好,我是個流氓加不要臉,行不行?”楚錚擡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剛纔揹負着安德列佛上船時都沒覺出累,可這一次卻被沈雲在給搞出了汗珠,看來女人的確比那
些狗熊般的男人難對付:“行了,我才懶得和你鬥嘴,我還是那句話,你玩夠了沒有?”
假如沈雲在是一般女人的話,她肯定會因爲自己剛纔的不要臉而感到羞愧的要死,但人家可真的不是一般女人,儘管明知道剛纔有了不要臉的生理反應,可她還是在心虛了片刻後,就‘勇敢’的擡起頭來望着楚錚,媚眼如絲的冷冷哼了一下:“哼,你說我玩夠了沒有?”
很納悶沈雲在爲什麼比自己還不要臉的楚某人,無奈的聳聳肩說:“我覺得差不多夠火候了,咳咳,我們暫且不提這個問題好不好?等我把該做的事情都處理完了後,咱們再仔細的探討。反正茫茫大海漫漫長夜的,孤男寡女閒着也是閒着,要想慢慢玩的時間多得很?不過我唯一擔心的就是,你不會再尋死覓活的了吧?”
沈雲在很是坦率的說:“不會了。”
“爲什麼?”
“你要是嚐到活着的好處後,還會去追求死?”
“你是指剛纔的那種滋味?”
沈雲在剛想說什麼‘放屁啊’之類的話,但最終卻媚媚的哼了一聲扭過頭:“是啊,怎麼了?”
“沒咋,我就是覺得吧,你雖說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卻也受到了我的感染,就連說話都這麼有哲理性了。”楚錚見沈雲在的確改變了對生命的看法,開心之下先習慣性的自誇了一句後,隨即向安德列佛走去:“你既然已經從我這雙勤勞的雙手上品嚐到活着的好處了,那麼能不能別再讓我分心的做我早就該做的事兒?”
這一次,沈雲在並沒有說‘NO’,而是很乖的站了起來,雙腿走路有些不自然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對此,楚某人很滿意也很自豪,但唯一苦惱的是沒有時間仔細品味,因爲留給他的時間真得不多了,距離安德列佛和巴拉望島基地聯繫的時間,最多也就是幾分鐘了。
不過出乎楚錚意料的是,剛纔被他揹負着上船時的安德列佛,正在他考慮着是不是用某種方法來給他‘提提神’時,卻主動的‘清醒’了過來,這讓楚某人感到很開心:“對了,反正有些事兒你早晚得去做,那爲什麼非得要在吃苦後再去做呢,那不是犯賤嗎?”
“犯賤是什麼意思?”現在的安德列佛,在被楚某人用很特殊的手法整過一次後,美國人骨子裡的驕傲已經全部變成了沮喪和對強悍的恐懼。
沈雲在馬上就回答;“就是不要臉。”
楚錚嘿嘿的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擡起手腕做了個看錶的架勢,安德列佛就明白了。
暫且不管接下來會是什麼命運,但安德列佛顯然不想再‘品嚐’楚某人那種讓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了,在接下來的時間內,真得很乖很乖的按照楚錚的‘指示’,向巴拉望島發出了今天的第一次正常聯絡。
據安德列佛招供,尼茲號每隔四個小時就得和美方聯絡一次,而在今天凌晨的這一次聯絡後,尼茲號必須在第二次聯絡、也就是清晨
六點之前準時抵達巴拉望島,如若不然,就會引起美方接應方的懷疑,從而派人來搞個清楚。
這樣算起來的話,留給楚錚逃命的時間,最多隻有四個小時,所以他根本不敢懈怠,在安德列佛關掉通訊器後,就馬上chou出了腿上的軍刺,準備將這個美國佬給幹掉,然後和沈雲在一起駕駛偷渡船逃之夭夭啊逃之夭夭。
在受到楚某人那不能向外人道的逼供後,安德列佛就一副沒有了生機的樣子,可當楚錚拿出軍刺準備滅口送他上路時,巨大的求生慾望使他猛地煥發了勃勃生機……
“你不要殺我!”安德列佛大吼一聲後,並沒有做什麼最後的垂死掙扎,而是噗通一聲的跪在船長室的船板上,痛哭流涕的說道:“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能不能別殺我?你放心,我在你們走了後肯定不會向基地報警的!你們可以把這兒所有的通訊設備都破壞,那樣就算是想報警,也沒有那個本事了!我、我真的不想死,我在美國的妻子和九歲的女兒還在等着我回家,我的妻子很善良,我的女兒很可愛,我很想和她們永遠的生活在一起……求求你千萬不要殺我,真得不要殺我!”
楚錚望着這個不久前還高傲的美國佬,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說:“你現在知道怕死了,也想起你遠在美國的妻子女兒了,可你在殺害華夏捕魚船上的那些船員時,可曾經替他們想過?哼,更何況,就算你發誓不報警,就算我把所有的通訊設備都破壞,但你還是會在你們的人來了後,告訴他們‘曙光女神’發動機是我們劫走了,那樣你的同伴會眼睜睜的看着海燕號逃回華夏?退一步說,就算你們能眼睜睜的看着我們逃走,可你們的政府肯定會和華夏政府交涉吧,那不是我想看到的結果。”
從尖牙島附近海域回華夏南海省大陸,需要三天三夜的時間,而海燕號迄今爲止才航行了幾十分鐘,就算安德列佛守信用不報警,但等到四小時後在巴拉望島上的美方人員趕來後,從他嘴裡得知海燕號的情況後,肯定不顧早就簽署的《國際南海條約》啥的,悍然出動飛機或直軍艦去追殺的,憑着美軍的實力,在華夏本土救援找到海燕號之前,提前一步將海燕號炸沉,那是鐵板釘釘的事兒。
所以呢,楚錚必須得幹掉安德列佛,儘管知道就算是殺死他,也不會阻止美軍會在附近海域大規模搜尋可疑船隻的行動。
就在楚錚決心幹掉安德列佛時,沈雲在卻幫他說話了:“楚錚,其實、其實他也怪可憐的了,我覺得暫時先不殺他爲好。說不定,他活着總比死了要有用處的多。”
楚錚用懷疑的目光看向沈雲在,沉吟了片刻非常刻薄的說:“你是不是覺得韓美兩國之間的關係是同盟者,所以你才替你的盟友講情?”
對楚錚的刻薄,沈雲在絲毫不以爲意,只是淡淡的說:“你以爲我說這些是在替盟友講情,那好啊楚錚,我來問你,你覺得對一個女人來說,是兩國之間的同盟更好,還是牽扯到個人的男女關係更可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