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柴放肆從醫院中帶出來時,天網以爲他又會像以前那樣做了:通過高超的網絡技術,暗殺柴紫煙、楚錚等人。
不過,柴放肆這次不但不贊成這樣做,而且還盼着楚錚能夠儘快把瑪雅新城創建起來。
因爲在柴放肆的心中:只要運作得當,他柴放肆早晚會成爲瑪雅新城的主人,而楚錚,只是他的一個免費打工仔罷了!
所以呢,柴放肆根本沒有打算要暗殺楚錚,也沒有幹掉宙斯王的心思。
對此,天網一開始還不明白,想了很久,纔想通了柴放肆這個大大的計劃,並美其名曰爲‘摘桃計劃’。
眼看大功即將告成,狂喜之下的柴放肆,再次闡述了他的觀點:“在楚錚創建瑪雅新城時,我們也得重新收拾好奧林匹斯山,讓那些人變成我們自己的力量,然後再去摘取瑪雅新城這個‘桃子’,哈,哈哈,到時候我、我們不但擁有奧林匹斯山,而且還有瑪雅新城!只要我們掌控了瑪雅新城,那麼我就有了和華夏政府叫板的資格,我們柴家就可以趁勢崛起。”
慢悠悠的在地上走動着,柴放肆彷彿看到了他未來的傲人藍圖:“雖說楚家肯定會因爲楚錚的死而憤怒,但那些政客卻不會因此而毀掉辛苦建起的瑪雅新城,到時候勢必會和我合作,從而掀起我人生中最光明的章節!更何況,我現在的樣子已經不再是柴放肆了,只要你不說,沒有誰知道未來的新城城主,就是柴家的‘餘孽’,我就可以安心在背後操縱躍然,在數十年後,重新登上華夏政壇的頂峰,哈,哈哈!”
在狂笑聲中,柴放肆望着天網的眼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等瑪雅新城到手後,就是你的死期!
天網彷彿根本沒有聽到、看到這一切,只是在柴放肆笑聲變小後才說:“放過宙斯王?”
柴放肆肯定的說:“是的,放過她!但可以適當的讓她受點傷,因爲當初她也讓我受傷過!”
天網噼裡啪啦的敲打着鍵盤:“是不是把她手下的十二主神,包括那些重要頭目,都消滅在各自的房間中?”
嗤笑一聲後,柴放肆聳聳肩:“宙斯王可以暫時不用死,但這些人必須得死,因爲他們就算是活着,也不會聽從我的命令。呵呵,奧林匹斯山還是會有個宙斯王的,還是會有十二主神的,但只有我纔是宙斯王,十二主神的產生都是由我來指定的!不要再問什麼了,就按照計劃動手吧!”
“好,動手!”
隨着天網的這三個字出口,他那雙白皙而修長的手,馬上就變成兩個精靈,靈巧的在鍵盤上跳躍了起來。
……
宙斯王以前雖說很少與人對飲,這不代表着她不會喝酒,而是覺得沒有誰配得上與她一起喝酒。
當然了,她有時候在做出放蕩漾的一面時,也經常端着杯紅酒,不過的確從沒有喝過白酒。
傳說,紅酒可以讓女人美容,白酒卻只能會給女人身體帶來傷害。
可是有時候,尤其是當人很煩悶時,卻大多數都是會選擇
白酒,就像男人們明知道吸菸有害健康,卻從不打算戒掉是一個道理。
今晚,夜已經很深了,宙斯王手裡拎着兩瓶白酒,赤着腳的走回了屋子裡。
空曠而又不失美感的屋子裡,隨着宙斯王關燈的動作,變得陰暗起來,只有距離大牀足有五六米的電腦顯示器,仍然亮着,這也讓上面楚某人的畫像,顯得更加清晰可見,他胯下那根被赫拉天后輕輕撫摸的那個啥,看上去更加的雄武。
打開一瓶酒後,宙斯王斜斜的躺在了牀上,微微蜷縮着雙腿,也不用酒杯,就舉起酒瓶對着瓶子口,直接喝了起來。
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嘴裡明明說着恨極了某個男人,但當那個男人召喚她時,她卻又用最快的速度湊了過去……女人這種習性,在有時候和白酒差不多:白酒入口時拋卻辛辣的滋味,那可是很涼的,可一旦順着咽喉到了胃裡,卻會讓人感覺有團火在跳躍,而且還會在很短的時間內,就燃燒到了人體內的每根神經末梢,讓人渾身發熱。
宙斯王,正享受着這種感覺。
在短短一分鐘內,就喝下大半瓶伏特加白酒的宙斯王,這時候就感覺到了渾身發熱,於是就坐起來解開睡袍,露出了她那具完美無缺的健康身體。
本該是白膩的肌膚,因爲白酒的緣故,此時已經微微呈現出一種迷人的嫩紅,隨着宙斯王的呼吸開始變粗,她的手,也下意識的放在了胸膛上。
酒,在很久以來,就被人成爲色之媒,而且還戴上了可以亂性的大帽子,不管這些描述對於無辜的酒水來說,公平不公平,但無可否認的是,當宙斯王身子赤果、她的手下意識摸到高聳的胸部時,渾身開始發燙的身子,條件反射般的開始了微微的顫抖。
“嘶……哦。”
宙斯王的喉間低低,發出了一聲輕吟,修長健康的雙腿,也猛地閉緊,但她那隻手,卻根本不聽她使喚的,好像一條蛇兒那樣的,順着兩團高聳,滑過平坦的小腹,掠過寸草不生的某個部位,極爲堅強的刺入了緊閉的雙腿之間。
當宙斯王的手指,碰到她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時,就像是有人在旁邊做出某種粗暴動作那樣,她再次發出一聲輕吟,雙腿霍然張開,三根併攏的手指,很熟練的刺入了她身體深處,然後她的雙腿再次閉緊,渾圓的臀部,隨着腰肢的扭動,而晃動起來。
當那種人類的本能,再次快樂的從身體最深處騰起時,宙斯王右手快速的摩擦着,左手很艱難的伸出去,抓住牀頭上的酒瓶子,大大的喝了一口。
辛辣、冰涼的液體,帶着一團火的滑進宙斯王的咽喉後,她的眼神徹底的迷離,右手的動作越加的快,腰肢扭得更加急促,本來緊閉着的右腿,慢慢的太高,腳尖不短的伸縮着,像是在引誘某種感覺。
“呃,哦,我要……”
宙斯王在嚥下嘴裡的液體後,望着電腦屏幕上的那個男人,有了一種巨大的、強烈的渴望被充實感,使她不得不把瓶子裡的酒都喝下去,纔能有了短暫的減
少,但隨即卻又像受力更大的彈簧那樣,讓她走進了一種幾預瘋狂的渴望!
宙斯王現在強烈渴望,屏幕上的那個男人能夠下來,用他胯下那根粗大,來使她得到巨大的充實!
可那個男人,只是一幅畫而已,就像惹得無數青少年打飛機的蒼井老師的畫而已,不管你在下面做什麼,有多麼的熱情澎湃,他依然只是一個由數字破譯組成的虛像,除了可以起到更大的視覺效應外,根本不能解決本質上的問題。
能看得到,卻摸不着,更無法使用……這纔是最讓燃情似火的人兒,感到難以忍受的!
宙斯王現在就是這樣,除了拼命用手指肆虐自己外,所做的只能是眼巴巴的望着那個男人,發出一聲更比一聲高的吟聲:“不、不!我、我受不了了,我要,我要楚錚你和赫拉一起,來伺候我……不,不是伺候,是來折磨我,用力的折磨我!”
現在‘漸入佳境’的宙斯王,已經徹底迷失在這種騰飛的快感中,好像一條大白蛇那樣,在寬大的牀上來回的翻滾着,但她的眼睛卻始終盯着電腦桌面,正如她的手指沒有從那個地方滑出來那樣。
漸漸的,宙斯王再也不滿足她的三根手指了,猛地翻身坐起,大大的劈開雙腿,拿起剛喝完酒的酒瓶子,對着下面就塞了下去……
在劇烈的喘息聲中,宙斯王手中的酒瓶子,一點點的擠入了那個一塌糊塗的溫暖所在。
但事實上,冰涼而又堅硬的死物,不但沒有讓宙斯王感受到片刻的滿足,反而更加增大了她對‘活物’的渴望,使她騰起了一個讓她害怕的念頭:找個侍衛來解決問題,完事後再把他殺死!
“對,就這樣做,我再也不想保留已經保留這麼多年的東西了,我今晚必須把它有償的送給某個男人!”
低聲嘶吼出這句話後,宙斯王扔掉那個‘不解風情’的酒瓶子,腳步踉蹌的從牀上走了下來,向門口走去。
宙斯王的寢宮外,常年的會有八個近身侍衛守護着,只要她在門口喊一嗓子,就會有人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爲她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宙斯王下牀,彎着腰、一隻手仍然留在兩腿之間,向門口走去,她要找一個侍衛男人,享受一下那種活着的,真實的感覺!
宙斯王向門口走去,腦子昏沉沉的,雙眼卻放着讓人心驚的光澤……就在她走到距離門口還有一米遠時,卻彷彿聽到了一聲巨響:轟!
緊接着,宙斯王經感到腳下一顫,那種讓她幾乎要抓狂的感覺,隨着這聲巨響,和輕微的顫動,攸地降低了不少,心中頓時空靈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宙斯王停住腳步,站直了身子微微皺起了眉頭:“難道剛纔是我的幻覺,要不然怎麼會聽到巨響聲?”
還沒有等宙斯王徹底的恢復清醒,又是一聲更加清晰的巨響,從外面隱隱傳來,這次的震動更加的強烈,使她怵然一驚,所有粉紅色的想法,瞬間就有煙消雲散,徹底清醒了過來:“不好,外面出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