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並不是自卑,他沒有認爲窮是恥辱,凌虛覺得因爲窮而不敢承認,那纔是真正才恥辱!這不過“朋友”這兩個字,在凌虛的腦海中迴盪着,心絃被猛然一彈。
難道二少爺開玩笑嗎?跟自己做朋友?凌虛猛然擡起頭,映入凌虛眼中的是無比誠懇的目光,陳風的雙眼中滿是誠懇和認可,沒有半點虛假,凌虛內心深處心絃在次盪漾。
陳風眼睛一縮,雖然凌虛眼中的寂寞只是一瞬間,但他還是清楚的捕抓住那瞬間的寂寞,而這時,陳風誠懇的眼神,慢慢的在轉變,寂寞,那是寂寞,凌虛心中肯定吼道!
在以前凌晨時,這樣寂寞的眼神常常出現在凌虛眼中,而陳風的眼神,和自己以前的眼神是一樣的!只有真正寂寞的人,才能讀懂另一個寂寞的心,這時只見兩人對視一笑。
凌虛伸出右拳,對着陳風,平靜的說道:“從新認識一下,我叫凌虛。”
“陳風…”
“砰”沒有任何多餘的話,兩個拳頭撞在一起,碰撞出友誼的火花,凌虛和陳風只是第一次見面,但他們兩人如同十幾年不見的老朋友,直接來了一個大大的熊抱。
“我想,有一個傢伙,如果見到你的話,肯定會很高興認識你。”陳風興奮的說道。
凌虛一楞,似乎在擔心着什麼,陳風神秘一笑,說道:“放心好了,我那幾個妹妹不會怎麼樣的,那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哦,不去的話,會後悔的…那裡簡直就是天堂。”
“二哥,你別把凌虛帶壞了,知道嗎?”這時五小姐的聲音從陳風的身後響起,同時抱着凌虛的肩膀說道,凌虛臉瞬間微微發紅,不好意思的饒了饒後腦。
陳風不以爲然的笑了笑,懶懶的說道:“柔柔,二哥怎麼會把他帶壞呢?二哥可是很純潔的人哦!”同時拋給凌虛一個,“你小子行啊。”的眼神。
“二哥,你要是純潔的話,世界上的人都純潔了,你本來就是無賴,別把我家的凌虛給帶壞了。”五小姐嘟着小嘴對陳風說道,我什麼時候成爲你家的了?凌虛鬱悶想道。
陳風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柔柔,二哥,可是很純潔的!你放心好啦,二哥帶凌虛出去“辦事”,等會肯定會五肢健全的將他帶回來。”特意強調了一下自己“純潔!”
不等五小姐說什麼,已經拉着凌虛往外跑,五小姐小腳跺了一下,嘟着小嘴罵道:“無賴二哥!臭二哥!”
“我們現在去哪?”凌虛坐在副駕駛上,問陳風。
陳風嘿嘿一笑,說道:“放心好了,絕對是人間天堂,坐穩了。”
磁電車開動,凌虛在次心驚肉跳,因爲陳風開車的技術實在不怎麼樣,和暴力四小姐一樣“狂飆”,好幾次要和別的車零距離接觸,難道一個種生出來的人都是這樣的嗎?
十幾分鍾後,陳風纔將車停了下來,這就是陳風所說的“人間天堂?”,凌虛的臉上露出鬱悶神情,這根本就是一個“酒吧!”難道他打算叫自己進去喝酒?
看的出凌虛的疑惑,陳風直接一手搭在凌虛的肩膀上,說道:“凌虛,進去就知道了,裡面可是美女成羣的哦,我專門爲你和索爾維卡那傢伙挑選的地點哦。”
也不等凌虛說話,直接拉着凌虛走了進去,一進門,就是強烈的金屬音樂,凌虛第一次進這樣的地方,因爲以前都忙着工作,根本就沒有空來這樣的地方,在說凌虛也沒有那麼多錢,到這樣的地方來消費,凌虛已經被拉到吧檯前坐下,“老張,兩瓶啤酒…哦,錯了,應該是三瓶啤酒…維卡,既然來了,就坐下吧,別站在後面嚇我。”
轉頭回去一看,只見一個冷酷的青年,臉上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象放蕩不拘,但眼裡不經意流露出的精光讓人不敢小看,一頭淡淡褐色的頭髮,一雙劍眉下卻是一對細長的桃花眼,充滿了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脣這時卻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這青年並沒說話直接坐下。
那青年坐下之後,陳風並沒有說話,而凌虛也是一樣,三人直接各拿起一瓶啤酒,一口氣喝完,當空啤酒瓶放在吧檯上時,那青年看向凌虛說道:“索爾維卡,朋友。”
陳風楞了一下,鬱悶的說道:“維卡,你說的是什麼意思?這一次我有點聽不懂,你能不能將話說的仔細一點,別老是裝酷啊!”
沒想到的是,凌虛直接伸出拳頭,對着索爾維卡說道:“凌虛,很高興認識你。”凌虛的拳頭和索爾維卡的拳頭撞擊在一起,兩人微微一笑。
這時的陳風頓時傻眼了,驚訝
的說道:“凌…凌虛…難道你和維卡以前認識?你知道維卡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爲什麼,凌虛發覺,眼前的這個索爾維卡雖然把話給超級簡化了,但自己還是能百分之一百聽得懂索爾維卡說的意思,不過索爾維卡也真算是超級“酷哥!”
我叫索爾維卡,想跟你交個朋友,這麼長的一句話,居然硬是被索爾維卡簡化成了“索爾維卡,朋友。”不過奇怪的是,凌虛居然清楚的知道索爾維卡說話的意思。
只是一個微笑,凌虛和索爾維卡已經讀懂對方眼睛中的意思。
“你…你們是不是以前認識?凌虛,你居然能讀懂維卡的超級“簡語”的意思!你真是太強悍了,我也只不過懂維卡說百分之八十話的意思。”陳風一臉見鬼的說道。
“現在才認識。”凌虛微笑着說道。
陳風拋給凌虛一個,鬼才相信你的眼神,然後對着吧檯內的“老張”說道:“老張,還有好東西沒?”
因爲陳風經常來這個酒吧,所以吧檯內的老張早已經和陳風混的滾瓜爛熟,老張嘿嘿一笑,直接套出一包雪茄,說道:“正好,還有四根,你的兩個兄弟一人一根吧。”
遞向索爾維卡和凌虛他們後,老張自己點起雪茄,凌虛拿着那雪茄,楞楞的看着,因爲他根本就沒有抽香菸,更別說雪茄了。
陳風見到凌虛疑惑的看着雪茄,解釋的說道:“凌虛,這可是好東西,老張自己親手製作的,在外面想買都沒得賣,不信你問維卡,今天我可是託你們的福纔有得抽的!”
“是。”索爾維卡只說了一個字。
老張這時微笑着說道:“風少,你就別挖苦我了,有得抽就抽吧,還戳我老底呢。”
“謝謝,我不會抽。”凌虛打算把雪茄遞迴老張,他確實不會抽菸,平常連飯都吃一頓少一頓,更別說有多餘的錢買香菸來抽。
“你不會抽,哈哈,那可就幫我省了一隻。”老張意外地看了一眼凌虛,不過立即興高采烈地打算伸出手拿回雪茄。
“等等,既然拿出來就別收回去,凌虛,做爲男人怎麼能不會抽菸喝酒呢?我發現你身上有很多第一次!我決定了,除了你的處男以外,我決定將你所有的第一次全部奪走!”陳風,笑嘻嘻地對凌虛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