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一直在行走着,來到軍區的一個偏僻沒人的小池塘旁邊,隨後一下子停了下來,突然凌虛迎天怒吼一聲,因爲這裡已經距離凌虛所住的軍區比較遠,根本沒人聽能得到。
仰着頭一聲悠長的怒吼聲從凌虛的口中吼了出來,同時凌虛的身上散發出無窮的殺氣,這殺氣是凌虛在屠殺鯊魚幫的時候所練出來的,頓時殺氣以凌虛爲遠點遍佈百米之內。
這時躲避在一棵樹上的人心中猛然一顫,雙眼緊緊的盯着站在五十米外的凌虛,難道被發現了?躲在樹上的人心中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就平靜了下來,因爲凌虛並沒發現。
看着那皎潔的月光灑落在凌虛的臉龐上,那張俊銳的臉龐,在憤怒的殺氣之下,散發着無窮的落寞,此時的凌虛如同一隻失去同類,獨自孤單生存着的狼王在仰天長嘯,爲那失落而長嘯,躲在樹上的那個人的心絃好像被什麼給彈動了一下,整個人猛然一顫,美目注視遠處的凌虛,心中被那股無窮的落寞深深的感染,久久都未能夠平靜下來。
銀色的月光灑落在凌虛的臉龐,深深的閉上雙眼,以前的一切隨記憶慢慢逝去,一陣微風吹過,夜闌將盡,明明只是二十歲模樣的人,身上怎麼會多出這樣的傷感?而且還是如此的落寞?躲在暗處的人心中忍不住的疑惑道。
突然凌虛猛然睜開雙眼,拉開架勢,只見凌虛整個身體的骨骼一下子啪啦啪啦的響了起來,向前跨出一步,整個手臂猛然掃出,一招橫掃千軍擊出,拳頭和空氣抹擦發出一聲微微尖銳的刺耳聲,凌虛的這一擊對着前面的虛空擊出,在打完這一招後,單鶴衝雲霄在才擊出,緊接着是蟒蛇出洞…虎獅雙拳…獵豹突擊……頓時傳來一陣陣空氣抹擦尖銳聲。
此時的凌虛在發泄,發泄心中的怨氣和怒氣!凌虛此時全身進入了一種微妙的境界之中,整個人不知疲憊的將他所認識的武學全
部的擊出,這時暗處的人心中相當驚訝。
凌虛每當發出一拳或者一腳的時候,周圍的空氣中都產生抹擦發出聲音,而當她看到凌虛所施展出「邪魔訣」的拳法時,整個人眼中滿是疑惑,這是什麼拳法?怎麼好像問神訣,又像金剛拳,又像龍爪手?或者說什麼都不像……最主要的是,這個人在使出這拳法的時候,躲在暗處的人感覺到了一股似善似邪的氣息,那樣的氣息相當矛盾。
半個小時後,正在對着虛空施展出攻擊的凌虛一下子停了下來,誰都不知道凌虛剛剛發生了什麼事,只有凌虛自己一個人知道,因爲剛剛的凌虛在莫名其妙的狀態下,進入了那變異的空間,在出現在變異的詭異空間後,突然出現一個兩米高,身體強壯的中年人,那個中年人出現後,沒有對凌虛說任何一句話,就直接出手攻擊凌虛,而凌虛也反擊。
那個強壯的中年人出手相當詭異,一會是剛正的武道,一會是殺戮武道,一會有變成了猥瑣武道,對於這樣千變萬化的武道,凌虛一次又一次的反擊,直到凌虛打完了所有他所會的武學後,那個中年人突然消失在那詭異的黑洞空間中,隨後虛空中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小子,原地運啓‘邪魔訣’第六關,然後你就可以出這個空間了。”
當凌虛聽完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一楞,沒想到他在次進入了莫名其妙的那詭異空間,可這次怎麼會出現這個中年人,不是原本的那個光人才對嗎?不過凌虛很快不在多想,直接坐了下來,修煉起「邪魔訣」的功法,三個小時後…運行第六關完,凌虛突然睜開了雙眼,這時他驚訝的發現,武道居然進步這麼多,此時一下子提升到五星巔峰境界。
凌虛怎麼也沒有想到,在進入那詭異的空間後,居然在短短的時間內,既然一下子從五星境界提升到五星巔峰境界,這讓凌虛心中無比激動……
過了
好一會,凌虛才從激動的情緒中清醒過來,當凌虛清醒過來後,眉頭突然微微皺了一下,然後睜開雙眼,站了起來,眼睛注視着不遠處的一棵樹上。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怎麼跟剛剛來的時候有點不像了?準確來說,應該是變強了,在見到凌虛看向她這邊時,心中同時想道,被發現了。
“呃,你打算躲在那裡多久纔出來?”凌虛平靜的說道。
就在凌虛剛剛把話說完,這時從樹上跳下來一個人,那個人跳下來之後,並沒有做任何的停歇,直接衝向了凌虛的方向,五十米的距離在她腳下彷彿完全不存在一樣。
只是兩秒的時間就直接出現在凌虛的面前,對於這個舉動凌虛微微的驚訝了一番,可面對那個人的過來,凌虛此時臉上滿是平靜,“喂?難道你不怕我攻擊你嗎?”
站在凌虛面前只有半米距離的人好奇的打量着凌虛,口露貝齒的說道,那聲音如同天弦之音,凌虛整個人都是微微一顫,他敢肯定,這是他這輩子以來聽過最動人的聲音!
這聲音雖然不像三小姐那誘人心魂的聲音,但卻有着一種虛無縹緲的聲音,讓人心神安寧,凌虛眼神癡茫了兩秒後,纔回過神來,“你是?”凌虛疑惑的問道。
在半尺的距離和月光的照射下,凌虛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人,居然是一個女人,準確來說,應該是一個女兵,藍色憂鬱的頭髮如同瀑布般撒在她的雙肩,一身筆挺的軍裝穿在身上,皮膚更如奶油般凝華白皙,漂亮的臉蛋帶着幾分誘人的風韻,看起來像極了普通軍中的女兵,之所以見到這身打扮,而且那女兵的身上也沒有任何戰意,凌虛才如此問道。
那個女兵看着凌虛問出這樣一個白癡問題,於是笑盈盈的輕輕挺了一下胸膛,那絕佳的身材在軍裝制服的襯托下,更是表現到了絕佳的地步,“你看不出來我是女人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