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虛可是從來沒有交過女朋友的人,就算那個凌虛心中喜歡的那個小媚,也只不過是凌虛單相思而已,連小媚的手凌虛都沒碰到過,凌虛根本就是一張白的不能在白的白紙。
看到六小姐那眼淚慢慢的滴落下來後,凌虛已經猜到了六小姐說的那個“人”是誰,他就是五小姐口中所說的那個畜生,在高中時想強暴六小姐的那個“男朋友。”
從來就沒有女人在凌虛面前哭過,而六小姐此時在凌虛的面前落下眼淚,這突入襲來的事情讓凌虛束手無策,不知道怎麼安慰六小姐,着急之下凌虛脫而出的說道:“六小姐,恕我直言!像那樣的混蛋不值得你爲他流一滴淚!”六小姐沒有想到凌虛回突然說出這樣的話,微微一楞,疑惑的看着凌虛。
而凌虛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也是閉上了嘴巴,六小姐在次恢復冰冷的聲音問向凌虛,“你剛剛說什麼?那些事情是誰告訴你的!”
此時的凌虛恨不得自己抽自己的嘴巴,這不是沒事找事嗎?五小姐跟自己說的時候,已經吩咐過,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六小姐!更不能在六小姐的面前提起!
但是剛剛因爲六小姐的落淚,凌虛又是對女人一竅不通,不知道如何安慰,才說漏了嘴,凌虛知道事情已經不能隱瞞過去,乾脆將錯就錯。
凌虛也不顧六小姐驚訝的眼神,直接擡頭對視着六小姐的雙眼,平靜的說道:“六小姐,其實是五小姐告訴我的,其實你的遭遇我很同情,從那次送你上學的時候,我就已經在內心中承諾,以後絕對不能讓你受委屈,我不想看到你孤單的背影,不知道爲什麼我見到你孤單的背影后,我的內心深處會出現難受的情緒。”
當凌虛說完的時候,在次後悔,恨不得使勁的抽自己的嘴巴,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出這樣的話,那不就是等於變相表白嗎?一個男人說會保護一個女人,那是多曖昧的話。
六小姐微微一楞,腦袋微微低了下來,不知在沉思着什麼,見到六小姐並沒有回答自己的話,而是在沉思着,凌虛內心深處不知道哪裡來的王八之氣,在次說出了奇怪的話。
“六小姐,請你相信我,以後我會在你的身邊,永遠保護你,不會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當凌虛說完後,六小姐擡起頭,注視着凌虛的眼瞳,發現凌虛的眼瞳非常的純潔。
沒有半點慾望的光芒,六小姐收回自己的目光,在次低下頭,似乎在考慮這什麼,凌虛相當鬱悶,好不容易纔找了一份好工作,很可能因爲自己今晚的這幾句話就丟了飯碗!
男僕調戲主人,如果六小姐以這個理由將自己趕出威林古堡的話,相信沒有任何人能留住凌虛,怎麼今天自己的情緒這麼不穩定?居然一次又一次的說出這樣的話?
凌虛就好像等待着判決書一樣,內心中相當不安,如果六小姐不答應自己的話,估計自己的飯碗就不保了,但要是答應自己了呢?那自己心中喜歡的那個女人,又怎麼面對?
死就死了!凌虛心中做出了一個決定,今天算是豁出去了,六小姐答應自己的話,那自己就先拖着,如果不答應自己的話,那自己又要開始過流浪找工作的生活。
這時只見六小姐一擡頭,凌虛的心猛然提到半空之中,沒想到的是,六小姐並沒有回答凌虛的話,而是對調酒師說道:“給我在來一杯。”
“還是往常一樣的嗎?”調酒師下意識的問道。
六小姐沉默了一小會,才平靜的說道:“不,“遺忘過去”我不要了,給我來幾瓶啤酒。”
很快,十瓶啤酒就已經擺在六小姐的面前,六小姐直接開了一瓶,然後目光看向了凌虛,凌虛一楞,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原來六小姐並沒有答應,看來自己又要流浪了。
“陪我喝幾杯好嗎?”六小姐的語氣中少了些冰冷,而多出了一點點請求。
凌虛並沒有說話,直接拿起一瓶啤酒,往自己的嘴巴里面灌,六小姐見到凌虛這樣,也沒有說話,將手中的啤酒遞向脣邊,很快面前的啤酒已經被幹掉了八瓶。
六小姐喝了三瓶,凌虛喝了五瓶,就當凌虛拿起啤酒又要開始喝的時,只見稍有醉意的六小姐說道:“凌虛,你想不想知道那件事的真正經過?”
凌虛沒有想到六小姐突然會提起那件事,因爲心中的好奇,凌虛還是點了點頭,六小姐再次拿起一罐啤酒,然後將他和她的故事慢慢的陳述給凌虛。
半個小時後,等六小姐把她的故事說完後,桌子上已經有了二十多個空酒瓶,六小姐雙眼已經迷茫的趴在吧檯上,“六小姐,你喝的已經夠多了,別喝了。”凌虛說道。
雖然自己喝了十幾
瓶啤酒,而且還是第一次真正的接觸酒精飲料,換做一般人的話,就算沒有醉倒在桌子上,也應該頭昏腦脹了,奇怪的是凌虛一點點醉意都沒有,頭腦清醒。
這時,趴在吧檯上的六小姐猛然擡起頭,眼睛直視着凌虛,沉思了一會,然後猶豫的說道:“凌虛……”六小姐剛想說什麼,凌虛突然站了起來,打斷了六小姐的話。
“六小姐,不好意思,我上一下洗手間。”說完後也不等六小姐回答,直接走向洗手間的方向,六小姐的眼神中露出微微失望發神情,然後低下頭,不知道想些什麼。
凌虛來到洗手間後,對着鏡子,深呼吸了一下,洗了把臉,看着鏡子中的自己,鬱悶的想道,凌虛已經知道自己的飯碗不保,打算喝完酒後就靜靜的離開,因爲威林古堡中的那一切東西沒有一件是屬於他的,除了口袋中銀行卡里的一萬九千多美金以外,就連身上的衣服都是人家的,所以凌虛選擇靜靜的離開,沒想到剛剛六小姐居然要開口趕走自己!!
再怎麼說凌虛也是個男人,被人趕走那多沒面子,而且還是被女人趕走那就更沒面子了,所以凌虛纔打斷了六小姐的話。
調整好心態後,深呼吸一口氣,才走出洗手間,回到吧檯,凌虛發現六小姐已經不在了,看着桌子上的啤酒罐,凌虛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這樣也好。”
畢竟凌虛還真不知道怎樣開口跟六小姐告別,現在六小姐自己離開了,那也省了很多尷尬,於是凌虛轉身打算過着以前那樣流浪的生活,凌虛個昂邁出腳步,就聽到一個聲音。
“先生,請你等一下。”凌虛疑惑了一下,因爲自己在這裡根本就沒有認識別人,可能不是叫自己吧,於是凌虛再次邁出腳步,“穿白色休閒裝的先生,請你等一下。”
凌虛再次停了下來,看了一下自己的白色休閒服,然後又看了一下週圍,發現周圍只有自己一個人穿着白色休閒裝,凌虛轉回頭,指着自己:“叫我?”
那人正是剛剛那個調酒師,調酒師快速的走到凌虛的面前,說道:“剛剛那位小姐走了。”
凌虛白了調酒師一眼,苦笑着說道:“是不是還沒有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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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