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他娘,你怎麼樣!”韋忠焦急跑到自家妻子身邊,探了脈擡頭怒視向他們走來的不渝,一臉憤恨:“卑鄙,竟然用毒!”
閔業哈哈一笑,瞥了眼幾人嘲弄道:“怎麼,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不成?都說買賣不成仁義在,條件談不攏一拍兩散就好了,偏還要給我們下絆子使套,這下子自掘墳墓了吧!活該!”
“你.”被閔業嗆的語噎,韋忠怒火翻騰。
見不渝繞過幾人,又往冰室走去,衆人警鐘大響,大喝道:“你想幹什麼?”
不渝回眸一望,眸光深不見底,那微勾的脣角帶着無邊冷酷,下一刻,那張粉嫩脣瓣吐出了幾個字:“本小姐的原則是,你若初一,我便十五,而且是雙倍奉還!”
“什麼意思!”韋德站在衆人之前,目光緊盯住不渝,不見她回答,反而再次轉過身再次往裡頭走。
意識到什麼,韋德便是唏噓,懼怕的便要向不渝追去:“不行,你不能動她!”
韋德賣出去的腳步被在身後的閔業所阻,於是二人便交纏在了一起。
而另一頭不渝腳步不停,語帶澀然的說道:“自作孽不可活,你們的債就用你們老祖宗的一線生機來還吧!”
韋德氣急掙脫不開閔業的拳腳功夫,而韋禮與韋忠要追同樣被閔業纏的死緊,一對三,閔業暗覺吃虧,不喜被人佔便宜的他,直接便將自己的靈獸給召了出來。
琴鸕的出現,果然卸去了閔業身上不少壓力。
急得脫不開身的三人直跳腳,嘴裡不忘朝不渝的方向喊:“你個毒女,你要是敢動她老人家我韋德發誓這輩子定於你不死不休!”
“這種話我們聽得可多了,說實話還真沒啥威脅性!”閔業聽得哈哈大笑,掠身至韋德身後噗啦就是一掌,直拍的韋德退了幾步跌坐在地。
“爹!”
“老爺!”
韋小二三兄弟及他們老孃拖着軟若無力的身子艱難的爬向韋德。
看了眼不渝決絕冷酷的背影,韋爾含淚嘶吼:“客官大人大量,小的代爹跟您告罪,是我們不識時務意圖與虎謀皮,懇請你饒過我們,韋爾下輩子就算結草銜環也會還您這份恩情,求求你求求你!”韋爾一邊喊,頭便往地上磕,沒幾下功夫那額頭便開了花,殷殷的朝外冒血,又是血又是淚看的人分外不是滋味。
“兒啊,你別磕了,兒啊。。兒啊。。天吶,我們韋家到底是作了什麼孽了?”韋小二的老孃錢氏看的心疼,眼淚更是如決堤的堤岸,洶涌而下。
就在韋小二再度用力磕去時,只見自己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在低頭,怔怔的仰起頭,只見一張混合着無害與清冷的無暇面龐出現在眼前,幽幽的望着他臉上的血,那濃濃密密的睫毛顫了兩下,竟如扇子般,剪影重重,看的他一愣:“客.客官!”
一雙瑩白玉蔥似的手伸向他的額頭,韋小二眨了下眼不待反應,只覺得自己額上的傷口傳來絲絲涼意,腦子一懵頓時一片空白,就這樣愣愣的看着眼前如矛盾綜合體似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