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的兩個手下完全沒把他的話放在心裡,向來被家族碰在手心裡高高在上的季浩林怒了,想要再打人,可這一動怒的打,登時牽扯了身體不知道哪裡,只覺得疼,卻沒有看到蘇芒在那一瞬間的出手,又一根銀針的扎他身上。
“哎呦,疼死我了。”身體極致的疼痛讓季浩林的臉瞬間煞白,然後只能癱倒在地上。
“肯定又是這個女人乾的,快,給我殺了她,殺了她,不殺了她我就殺了你們!”季浩林暴怒道,恨不得自己能馬上的把眼前的人給剿滅了。
蘇芒站在原地,就等對方過來,可那兩個小廝可沒有那個本事,已經嚇的半死了。
要知道,他們家少爺少說也是個煉氣四級修爲,他們這些,雖然修爲不是特別的好,但是平日裡可沒有人敢對他們亂來,哪裡知道會遇到一個從外鄉來,不單止厲害而且膽子還不小的女人。
看來,這回真碰了釘子了!
蘇芒冷然的看着這些貪生怕死的人,手上突然一把匕首,冷刃就像會發出濃濃的寒氣一般,直朝着面前的主僕三人而來。
“你……你想幹什麼?”寒刃冷光閃過季浩林的眼睛,他驚恐的看着蘇芒,想要往後退去,卻發現身體根本就動不了。
“如果我是你,識趣的話,就不會在這裡耗下去,這樣不單止討不到好,可能還會危及你的性命,這毒,拖久了,就算你是神仙下凡,恐怕都沒辦法救你了。”蘇芒說道,一字一句說的十分清晰。
“你……你什麼意思?”季浩林問道,可蘇芒轉身,並沒有回答他的話。
看着面前的女人轉身要走,季浩林一顆懸着的心終於落下,他還以爲那個女人要殺他的,沒想到,還是忌憚他的身份,不過是殺他幾個手下,殺雞儆猴看罷了。
呸呸呸,他纔不是猴,他是季家大公子!
“少爺,我們先回去吧,先回去找老爺商量!”其中一個小廝急慌慌的說道,生怕轉身走開的女人回來。
“對啊,我們先回去吧,等回去了
再讓人找出這個女人,我們季家那麼多人,難道還解決不了一個外鄉女子麼?”
季浩林也覺得兩個手下說的對,現在最要緊是保住自己的命,只要有命活着,就不怕找不出這個女人,抓不了她,折磨不死她。
不,他不要折磨死她,他要慢慢的玩這個女人一點點的把她身上所謂的傲氣殺氣都磨光,讓她後悔曾經這般侮辱了他。
“哼,你們說的對,到時候本少爺就把她抓來,折磨她,讓她痛不欲生,後悔遇到過本少爺。”
“哦?是嗎?”人羣中,突然一個清冽的聲音響起。
只見剛纔還得意着的季浩林聞聲,臉色倏然而變,順着聲源的方向看去,只見美女就站在他不遠處,厲眸看着他。
心下一抖,他害怕的說道:“我……我什麼都沒說。”
“本來剛纔也想就這麼放過你,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的,但是,我聽說你好喜歡胡亂抓街上良家婦女囚禁在家裡,當你的所謂的女人,是嗎?”
季浩林:“……”
她這話什麼意思?
“既然你那麼喜歡女人,那我就賜你一個……不能人道!”蘇芒說話間,手上匕首朝着季浩林而來。
對方連抵擋的能力都沒有,那把匕首直接插在他雙腿褲襠處!
空氣大概凝滯了零點一秒,在所有人的驚愕眼神觀看中,隨後爆發出悽慘的喊叫,震徹整個楚城!
“啊……”空氣中,迴盪着許久季家囂張魔王的聲音。
圍觀的人們,男人紛紛捂住女人孩子的眼睛……
不過蘇芒這一出,讓不少人都拍掌叫好,恨不得蘇芒當初能早點出現,這樣就不會有那麼多女子被這惡魔抓去囚禁侮辱了。
不過現在來了也不遲,把這男人毀了,看他還怎麼亂來,他還能亂來嗎?
蘇芒看着身邊走過的人對她閃避三米,卻又聽着街道不停的響起叫好聲,蘇芒覺得,自己這是做對了事情,所以,一點也不後悔。
她朝着城內走去
,在一家客棧找了上好的房間準備休息一晚。
僅僅是一晚,楚城大街小巷已經盛傳了一神秘外鄉美女當街切了季家公子的命根子。
而收留蘇芒在客棧居住的掌櫃看着畫像,戰戰兢兢的拿着,詢問着一旁走過的小二。
“強子,過來,你看這通緝的女人是不是昨晚在我們店住下的那個漂亮的姑娘?”
叫強子的小二對美女向來是過目不忘,光看一眼,就連忙的點頭:“對對對,就是她,掌櫃的,這是季家發的通緝令?難道,這姑娘就是昨天切了季家公子命根子的女人?”
掌櫃的諱莫如深的看了小二一眼,然後點點頭,“對,就是她,沒想到看着這姑娘年紀輕輕的,倒是個膽大還厲害的,季公子在楚城霸道了那麼多年,連城主都拿他沒辦法,他就喜歡那些漂亮姑娘,見一個要一個,看吧,終於出事了。”
強子看着掌櫃幸災樂禍的樣子,笑道:“那掌櫃的,我們要把這姑娘趕走嗎?畢竟季家馬上就要上門找她的了,她在這裡肯定很多人都知道。”
雖然季家強橫霸道也讓人噁心慣了,可誰讓他家有個女人在宮裡當貴妃,而且還是榮寵着的貴妃,他們這些小老百姓,即便心裡有怨言也沒法說啊!
掌管拍着強子的頭,說道:“我幹嘛要趕走她,她又不是沒有付錢,再說了,季家就算上門了,也是找她的麻煩,和我有什麼關係?客人要住我還要攔着?你就不怕趕人走會成爲下一個季公子?”
聞聲,小二臉色微變,他雖然沒親眼見到那季公子的樣子,但是光聽着就嚇人。
“聽說當時季家公子手下五個一下子就被那姑娘給殺了,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就口吐黑血死了。”強子八卦的很,只聽前來吃飯打尖的客人說過一下子在城邊的事情,具體他也不是很明白的。
掌櫃的一副若有所思的看着門口進出的客人,說道:“恐怕這姑娘不簡單,看她衣服,不像我們西鎏國的人,說話的口音,也有些區別,沒準是哪個地方的隱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