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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逸帶着滿心的疑惑離開了皇宮,而端木靖則一臉陰鬱地面對着皇后莎拉娜。
“這是爲什麼?”端木靖壓抑着上涌的火氣,乾脆連尊稱都省了,可想而知他此時心裡有多窩火。
“本後自有本後的道理,你不用多問。”莎拉娜淡淡道,美眸瞟了一眼面紅耳赤的端木靖。
端木靖卻是心頭一寒,如被毒蛇咬了一口一般,剛還被烤炙的心頓時如掉入冰窟,現在的他必須得藉助莎拉娜的力量,而且這毒婦若心狠起來自己恐怕睡覺都得睜着一隻眼睛。
“母后教訓得是。”端木靖低下了頭,垂下的目光泛起一絲陰毒之色。
莎拉娜看了端木靖,嘴角微微上揚,就如在看着一條自己養的狗,如果這條狗不聽話,她會毫不猶豫地拿去燉了再換一條聽話的。
……
葉逸出皇宮之後去看了一下迪拉克伯爵,他現在可是擁有着迪拉克家族一半的身家,可不希望迪拉克這根頂樑柱塌掉,一直覬覦迪拉克家族財產的皇帝端木冠或許對自己恨之入骨了吧。
迪拉克伯爵恢復良好,想來再過一段時間便可痊癒了。
心情大好的葉逸看着時間還早,乾脆在帝都城內四處溜達了起來。
看着帝都人流如梭,一派盛世繁華之景,葉逸心中倒頗有些感慨,無端地回想起前世,真有些如夢又如幻的不真實之感。
突然間,葉逸心尖兒跳了跳,覺得似乎有人在窺視自己,細細感覺一下,又好像是錯覺。他知道人羣中有葉重派來保護他的八位高手,但他們不會讓自己產生這種感覺,而且,憑這八位高手的實力,如果真有人窺視自己他們理應察覺纔對。
“難道是神經過敏?”葉逸搖了搖頭繼續朝前走,但那種若隱若現被窺視的感覺卻始終揮之不去。
“葉逸。”這時,後面突然傳來一個剛硬的聲音。
葉逸回過頭,便見得大哥葉龍身着銀絲軟甲,後背玄鐵長刀大步朝他走來,所過之處行人紛紛迴避,他那一身血腥煞氣令所有人都回以敬畏目光。
兩兄弟尋了一處茶樓而坐,於瀰漫着茶水氤氳氣息中四目相對,兩人長相迵異,一個剛硬一個柔和,很難令人想到兩人竟是有血緣關係的兄弟。
“葉逸,你教我的清心之法果然有用,這幾日我覺得心境穩定了許多。”葉龍道,雖末開口說謝字,但感激卻蘊含其中,如果說當初教訓葉林純粹是爲了顧全大局的話,那麼經過這幾天的瞭解,葉龍對這位同父異母的弟弟已是打內心裡接受,並提到了與他自己平等的地位來看待。
“那就好,大哥征戰沙場,戾氣會越來越重,不過只要守住心境,戾氣便會是一種氣勢。”葉逸啜了一口清茶笑道。
兩兄弟聊了一會兒,兄弟情分濃了幾分。
“葉逸,明天我便要回軍中報道了。”葉龍突然道。
“那小弟便以茶代酒,祝大哥一路順風了。”葉逸舉起茶杯,與葉龍碰了一下,便算是餞行了。
“葉逸,這幾天我一直都在查九長老的事情,我發現服侍九長老的一個名叫小鳳的侍女失蹤了,而這名侍女是經葉林的允許才得已進入葉家的。”葉龍皺着眉頭道。
“大哥是懷疑……”
“沒錯,這事與葉林拖不了關係,或許還牽扯到他父親身上。”葉龍道。
“可是大哥想過沒有,這事你能查到,爺爺又如何查不到,他老人家一點動靜都沒有應該有他的道理。”葉逸道。
葉龍聞言點點頭,思索了一會兒,突然擡起眸子盯着葉逸,道:“你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嗎?”
葉逸笑了笑,大哥還是以爲他知道些什麼,他搖頭道:“我也是一頭霧水,或許爺爺心中早已有數。”
“也是。”葉龍雖心存疑慮,但仍是點了點頭。
葉龍還要拜訪幾個朋友便先行離去了,葉逸獨自坐在茶樓,望着下方熙熙攘攘的人流想着事情。
驀然,葉逸猛然擡起頭,望向了不遠處的茶座,見得一個周身籠罩在一件長長的白袍中的怪人坐在那裡,面前一壺清茶點滴末動。
葉逸眉頭跳了跳,不動聲色地站起出了茶樓,走了一段路回頭看了看,卻並末發現有人跟過來。
日頭已慢慢西斜,空氣變得涼爽了許多。
葉逸走着走着,眼簾內再次出現了那全身籠罩在白袍內的怪人。他試着轉道,卻發現無論走哪一邊,這白袍怪人必定會出現在四周,很顯然,這白袍怪人是針對他而來。
葉逸打了一個手勢,示意隱藏在四周的八位高手去將這白袍怪人抓住,但那八位高手卻如蒸發了一般不見了蹤影。
葉逸心生不妙之感,來不及有所動作,便覺眼前一黑,意識陷入昏迷之中。
也不知過了多久,葉逸覺得意識重新回到腦海之中,耳邊是柴火噼哩叭啦的響聲。他費力地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團紅色火光正跳躍不定,視線由模糊到清晰,他這才發現那是一堆燃燒得正旺的篝火,火旁坐着那個白袍怪人,身形在火光中跳動,如同那鏡中花水中月一般不可捉摸。
“醒了。”白袍怪人的聲音有些飄忽,分不清是男還是女。
“你是誰?”葉逸甩甩頭爬了起來,也沒打算要逃跑,因爲自己這點實力在人家眼中恐怕與一隻螻蟻差不多,雖然這令他有些沮喪,但這卻是事實。
“聖衣。”白袍怪人簡短答道。
“聖衣?你爲什麼襲擊我?”葉逸挑了挑眉頭,他不太明白聖衣到底是一個名字還是一種其它諸如職務稱呼什麼東西的。
“殺了你。”聖衣淡淡道。
“別開玩笑了,要殺我你早動手了。”葉逸聳了聳肩。
“因爲還有事情無法確定,所以你現在還活着。”聖衣道。
“莫名其妙。”葉逸嘟噥了一句,起身拍拍屁股,道:“那你慢慢確定吧,我先回去了。”
這名爲聖衣的白袍怪人卻並末攔着葉逸,只是當他走遠之時,他掏出了一塊潔白的玉石,喃喃道:“真的找錯人了嗎?爲什麼他的血液滴在聖光玉之中一點反應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