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皇家學院中端木靈燕的住處,一個大大的浴盆內裝着黑呼呼的藥水正冒着騰騰熱氣,葉逸坐在牀頭閉着眼睛,而端木靈燕卻正紅着一張俏臉寬衣解帶。
葉逸眼睛睜開一條縫,剛好見得端木靈燕彎腰褪去褻褲,那兩瓣圓潤潔白的肥臀以及中央那毛髮遍佈的粉嫩溝壑便完完全全暴lou在他的眼前。
葉逸心尖陡然一跳,呼吸不自覺地急促了幾分。
“壞小子,你再偷看挖了你的眼睛。”端木靈燕聞得那粗重呼吸,羞惱地嬌喝道,急忙裸着身子跳入熱氣騰騰的浴桶之中,那滾燙的溫度令她差點蹦了起來,急忙將鬥魂之力遍佈全身以抵抗那難耐的水溫。
“端木導師,你別冤枉我,我這麼一個正人君子哪有可能會偷看。”葉逸起身裝作一臉的委屈。
導師這個稱呼令端木靈燕俏臉更是鮮紅欲滴,自己這個導師如今光溜溜地暴lou在學生的面前,這令她心裡感到羞怯的同時也產生了一絲難以言諭的刺激感,或許這便是禁忌所帶來的快感吧,當然,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承認的。
“別說廢話,接下來該如何?若.是治不好,看我怎麼收拾你。”端木靈燕扭過頭,此時也唯有這樣才能掩飾她的窘態了。
“先把你的鬥魂之力收起來,這樣.的話藥力如何能被吸收?”葉逸道。
“這麼燙的水溫,你想把我煮熟.啊。”端木靈燕白了葉逸一眼道。
“放心,端木導師,煮不熟你的。”葉逸呵呵笑道,一雙賊.眼直往水中瞄去,只可惜這藥水太黑,什麼也看不清楚。
端木靈燕這才撤去了鬥魂之力,嘶嘶倒吸着涼氣.以忍受這熱水的溫度。
“閉上眼睛,意識沉入魂靈之中。”葉逸命令道,見得.端木靈燕照做了,便取出幾根長長的銀針,分別扎入她頭部幾個大穴,然後盤坐在牀上,徑直入定去了。
端木靈燕的浴.桶中嵌有火焰魔晶石,可以一直讓水溫保持在這個程度,倒也省了葉逸不少心。
在天亮時分,葉逸從入定中清醒,拔去端木靈燕頭上銀針,喚醒她,替她把過脈之後點了點頭,效果還是相當不錯的。
“怎麼樣?還要多久才能痊癒?”端木靈燕問道,也不知是水溫的緣故還是心中羞怯,她的俏臉一直通紅通紅的,從來就沒有消下去過。
“每週用藥水泡一次澡外加鍼灸,在你下次見紅期到來之前就能痊癒。”葉逸自信道。
“真的?”端木靈燕驚喜道,她被這羞於啓齒的病痛折磨了八年,對痊癒的渴望可想而知了。
“只是……”葉逸一臉爲難的表情。
“只是什麼?”端木靈燕聞得有轉折,急忙問道。
“這麼跟你說吧,下週再扎針便在你的胸部和背部,再下週在你的腰腹,再下週在……”
“在哪裡?”端木靈燕緊盯着葉逸,目射怒氣,她就算是傻子也猜到了最後一次扎針會在哪裡了。
“呃……就是兩腿的交合處。”葉逸硬着頭皮說完便等待着端木靈燕的爆發,可是等了許久端木靈燕都沒反應,便朝她望去。
端木靈燕有些心神不定地在想着什麼,良久才幽幽一嘆,道:“我這一世清白都毀在你手裡了,不過都到了這一步,我又有什麼好抱怨的。”
“只是你若泄lou半字,我跟你沒完。”端木靈燕語氣一轉,鳳目含煞地說道。
“明白,蒼天明月在上,我葉逸若泄lou半字便不得……”
“行了,別發誓了,我信你便是,你這壞小子雖然賊頭賊腦,但卻最重情義。”端木靈燕說道。
“端木導師,你真是我的紅顏知己啊,終於有人看到了我的優點。”葉逸耍寶地誇張叫道。
“誰是你的紅顏知己,天快大亮了,還不快滾出去。”端木靈燕羞怒道。
葉逸瞧得四下無人,從端木靈燕的院子裡溜了出來,卻沒想到另一頭一個邋遢的糟老頭正望着他的背影喃喃道:“這臭小子,真有一手。”這老頭自然便是極力想要葉逸做他衣鉢傳人的魔藥師希爾。
……
“今日春光燦爛,暖風和煦,真是令人陶醉啊。”傲風。格桑搖頭晃腦地坐在明月酒樓的窗前拽着酸文。
“我看是葉小妹的香氣令你陶醉吧。”獨孤劍嘿嘿笑道。
傲風瞥了一眼神情愜意的葉逸,心中剛提起的心稍稍放下,不由瞪了胡說八道的獨孤劍一眼。
“傲風,聽我小妹說她的一塊絲娟不見了,不會是被你小子偷去了吧。”葉逸啜了一口茶,漫不經心地說道。
“咳咳……”傲風被茶水嗆得直咳嗽,狠狠盯着獨孤道:“獨孤賤人,你出賣我。”
獨孤劍乾笑兩聲,突然便起身朝外竄去。
“想跑,今兒不剝下一層皮來別想走。”傲風哇哇大叫着追了出去,樓上雅坐頓時一陣雞飛狗跳。
“救命啊,格桑小少爺發春啦。”獨孤劍嘶叫着竄出了酒樓。
眼瞅得兩人沒入人海之中,葉逸悠閒地吐出一口氣,突然臉色一變,罵道:“兩個賤人, 又訛老子的飯錢。”
“誰訛你的飯錢了,要不要小女子替你討回來。”正在這時,一個身着翠綠長裙的美貌女子扭着蠻腰款款而來,吸引住一大片綠幽幽的目光。
葉逸愣了一下,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女子,疑惑道:“這位大嬸,你誰啊?”
女子柳眉一豎,望了望四周的目光,風情萬種地白了葉逸一眼,道:“死傢伙,這才幾天沒見就忘了我啊。”
女子在剎那間換了一聲音,雖然仍然軟糯如酥,但卻頃刻令葉逸神情大變。
“怎麼?嚇到了?咯咯……”女子嬌笑着,纖手似不經意間在葉逸放在桌上的大手上拂了一下。
葉逸如觸電般抽回大手,望着女子半晌才苦笑道:“皇后娘娘,你就別玩我了,你到底想幹什麼啊,說出來我接着便是。”
女子酡紅的俏臉散着迷人的光彩,嬌媚的眼睛迷離着,如一個旋渦一般幾乎要將人的靈魂吸進去。
“臭小子,我想你……”女子嬌媚的聲音令人的骨頭都要酥了,她看着葉逸驚惶的俊臉,接着道:“我想你以後不要再躲着我,你能答應嗎?”
“不能。”葉逸聳聳肩,驚惶的神情漸漸變得淡然。
“爲什麼?”女子皺着秀眉,是那樣的惹人心憐,只要她願意,這酒店中所有的男人都會過來替她撫平這令人糾結的眉結,但葉逸除外。
“因爲你是皇后。”葉逸說着起身便走,如果她不是,或許他不一定有這麼堅定了。
“臭小子,這是我的真容,你是第一個知道我身份後又見到我真容的男人。”葉逸耳邊傳來皇后莎拉娜嬌媚的聲音。
葉逸聞言之後走得更快,似乎後面有一隻母老虎在追着他一般。
轉過兩個街角,葉逸才長鬆一口氣,絕沒想到莎拉娜會出現在這裡,更令他吃驚的是她竟然換了一副容顏,還說這是她的真容,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莎拉娜越是表現出對他的親暱,葉逸便越覺得心驚膽顫,這個女人到底什麼來頭?與端木冠又是怎樣一種關係?
想這麼多幹嘛,她是來頭又與端木冠是什麼關係都不關他的事。葉逸心中想着便起步朝前走去,突然目光一凝,發現前面一個身着白袍的身影十分熟悉。
“不會是那個不男不女的傢伙吧。”葉逸想到了聖衣,這背影似乎就是他。
白袍人眨眼間消失在人海,葉逸也沒有多想,他巴不得不要再見到他。
回到葉府,甜mi香袖四婢正圍着那撿來的女嬰說笑着,見得葉逸回來,紛紛過來替他端茶倒水,按摩捏骨,將他伺候得跟神仙一般。
“少爺,這小寶貝還沒起名字呢,不如少爺替她取一個吧。”mi兒剝了一顆葡萄喂進葉逸的嘴裡然後說道。
“取名?叫貓蛋吧,好聽又實在。”葉逸呵呵笑道。
“少爺,人家跟你說正經的啦。”mi兒撒嬌道。
“好了,叫什麼名字又不關我們的事,過兩天就將她送走,留着給收養她的人家取吧。”葉逸道。
“啊,少爺要將小寶貝送走?”四婢皆驚呼道,她們四個都特別喜歡這個孩子,不僅靈氣十足,而且十分乖巧。
“是我父親的意思。”葉逸淡淡道,這女娃兒是挺可愛的,但他總不能養着做這女娃的父親吧。
四婢皆沉默,良久甜兒才拉了拉葉逸的衣袖,用祈求的目光望着他。
“過兩天再決定吧,現在求我也沒用。”葉逸聳聳肩,其實他也檢查過,這女娃兒體內應該並沒有下巫蟲,不過他也不敢肯定,或許有巫蟲能夠瞞過他的檢查呢?爲了保險起見,還是送走的好,不過見得四婢這麼喜歡,他也有些心軟。
享受了一下四婢的服務,葉逸繃緊的心也漸漸放鬆下來,閉着眼睛,呼吸均勻,竟是睡了過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一陣詭異的寒風吹過,葉逸激靈靈一個寒顫醒了過來,卻發現夜色已降臨。
可是外頭樹止風靜,而且空氣暖和,哪可能有寒風吹過啊。
葉逸走出房間,見得四婢屋內有柔和燈光射出,隱隱聽到那女嬰的哭聲。
輕輕走了過去,透過窗臺縫隙,葉逸見得四婢圍在一起,手忙腳亂地哄着那女嬰。
“大姐,這是怎麼回事啊,小寶貝從來不哭不鬧的,今晚怎麼哭泣不止啊,又沒尿又不是餓了。”袖兒抱着孩子焦急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挺奇怪的。”香兒搖搖頭。
“我看小寶貝好像是被嚇着了。”mi兒說道。
“對啊對啊,是有些像,據說剛出生的嬰兒很有靈性,可能察覺到鬼魂之氣,你們說是不是……”甜兒猜測道。
“別瞎說,我們葉府匯聚天下之靈氣,陰靈這等污穢的東西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裡。”香兒斥道。
“那小寶貝一定想吃奶了,我說的不是馬奶,是母奶。”mi兒道。
“二姐,你胸脯最大,不如給小寶貝吸一吸解解讒吧。”甜兒卻是嘻嘻笑道。
“死甜兒,你找打是不是?”袖兒瞪眼道。
“我看甜兒說得有理,二姐,你就試一試吧。”mi兒也附和道。
“大姐,你們這兩丫頭,是不是太欠揍了啊。”袖兒轉向香兒。
“我看有點道理,不如你試一試吧,你看小寶貝哭得這麼厲害。”出乎意料的,平時穩重的香兒竟然沒有反對。
袖兒想了想,又看了看懷中哭鬧不止的小女嬰,心不由一軟,紅着俏臉道:“那就試一試吧。”
外頭的葉逸心中狂跳,喉頭嚥了一口口水,雙目更是眨也不眨,連呼吸都摒住了。
袖兒扯開胸襟衣帶,敞天外裳,再將裡衣和褻衣往上拉起,一對白嫩挺拔的奶子就這麼蹦了出來,還微微顫了顫,可見彈性之佳。
“小寶貝,吃奶了,可別再哭了啊。”袖兒紅着臉將粉色的乳 頭湊近女嬰的小嘴,她一個才十幾歲的黃花大閨女,卻用自己粉嫩的乳 房去喂一個嬰兒,能不感到害羞嗎?
窗外的葉逸就見那女嬰一張嘴含住了袖兒的乳 頭吸吮起來,竟果真停止了哭泣。
“要命,小鬼,你吸歸吸,別擋着少爺的視線啊。”葉逸心中道,只見得那女嬰的腦袋一動一動的,卻是將春光都遮了去。
葉逸將頭湊近,一時竟忘了這只是開着一條縫隙的窗臺,“喀嚓”一聲頭碰到了窗戶。
“啊……”袖兒驚叫一聲抱着孩子轉了過去,而其餘三婢則起身追了出來。
“呃……嘿嘿,我只是路過路過,什麼都沒看到。”葉逸乾笑兩聲,急忙逃竄,偷窺自己的婢女被發現,丟人啊,若是讓傲風和獨孤兩個傢伙知道了,這件事恐怕立刻會傳遍帝都。
三婢走進房間,看着幾乎將頭埋進胸脯的袖兒,皆嘻嘻笑了起來。
“是少爺,袖兒,你可是被少爺看了哦。”甜兒笑了起來,聽那語氣,竟還有一絲羨慕的味道在裡頭。
袖兒啐了一口,卻不說話,神情即羞且喜,其實她們心裡早就清楚,這一輩子都是葉逸的人了,不僅身體是,心也是,這或許無關愛情,也或許就是愛情,誰說得清楚呢?
葉逸竄出小院大門,身體卻突然一頓,鼻子聳了聳,疑惑地望向了啞叔住的小房間,那裡傳來一陣淡淡的血腥味以及兩種奇特的氣息。
“啞叔,你在不在裡面?”葉逸敲了敲門。
裡頭毫無反應,依然靜悄悄的,於是葉逸便推門而進,就在門被推開的瞬間,突然一道紅芒朝他射了過來。
葉逸心中一驚,豎指成劍,就這麼點了過去,便聽撲哧一聲,那道紅芒隨即墜地,卻是一隻雞蛋般大小,鮮色如血的怪異蟲子。就在剛剛,葉逸不知不覺中竟然使出了時靈時不靈的靈犀一劍。
只是見得這蟲子,葉逸來不及回味,便衝了進去,難道啞叔被黑暗蟲巫謀害了?
牀底下躺着一個黑影,一動不動不知生死。
葉逸拉開燈,這才發現,這黑影旁邊還有一些半死不活的蟲子圍繞着,似乎在護衛着他。
葉逸怔了怔,神情變換不定,他一把掃開這些蟲子,然後將黑影翻轉過身,扯下面罩,啞叔那忠厚的相貌頓時印入眼簾。
儘管剛纔心裡已經有了些準備,葉逸心裡還是猛然一震,黑暗蟲巫竟然就是啞叔,這是之前他無論如何也無法想像的。
啞叔身上滿是傷口,每一道都泛着淡淡的白光,就與之前莎拉娜的傷口一般,也就是說啞說是被聖殿的人所傷,那麼自己之前看到聖衣的背影不是錯覺了。
葉逸將啞叔身上的衣服除下,然後割開自己的手腕,將鮮血滴於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口上。
上次救莎拉娜損失了小半碗鮮血,這回救啞叔恐怕足有一大碗鮮血了,好在葉逸身體壯碩,倒沒覺得有失血過多的症狀。
而就在葉逸給啞叔包紮完傷口之後,他卻突然發現啞叔的脖頸處竟然起了一層皮,他心中一動,拉着這皮一扯,整張臉皮便被撕了下來。
怔怔看着啞叔真正的長相,葉逸如被雷劈一般,啞叔竟然有四條眉毛。
“如果有一天你遇上一個四毛眉毛的人,你問他,還記得在青松林許下的承諾嗎?”姑姑葉青的話迴盪在葉逸的耳際,久久不散。
正在這時,啞叔眼皮動了動,睜開了眼睛,見得坐在牀邊的葉逸和他手中那薄如蠶翼的易容麪皮,微微怔了怔。
“你都知道了?”啞叔竟然開口了,聲音十分沙啞。
“爲什麼一直都瞞着我?”葉逸質問道。
啞叔lou出一個苦澀的笑容,道:“小少爺,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葉逸的激動過後,頭腦也便清晰了起來,確實,啞叔這樣的身份又怎麼能曝光?他瞞着自己也情有可原,畢竟算起來那時的葉逸並非他。
“啞叔,我孃親是什麼身份,她現在又到底在哪裡?你現在可不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我?”葉逸問道。
啞叔搖了搖頭,道:“我曾在小姐面前發過誓,絕不泄lou她的身份及所有的一切。”
葉逸呆愣良久,輕輕一嘆,道:“那我姑姑葉青呢?你明明就在她的身邊又爲何忍心不相見,你可知她爲你受了多大的委屈?”
啞叔沉默了,四條眉毛蹙成了四座山峰,神情滿是痛苦之色。
“姑姑讓我告訴你,她說,你還記得在青松林許下的承諾嗎?”葉逸接着道,他怎麼也沒想到,令姑姑孤守青松林的負心漢竟然會是從小照顧他的啞叔,一個神秘的黑暗蟲巫。
啞叔聞言身體一顫,緊握雙手,額頭青筋暴lou。
“小少爺,這張殘圖你收好,不要跟任何人說,我如今被聖殿中人追殺,不能再繼續留下來了。”啞叔說着掏出一張殘破的地圖遞給葉逸。
葉逸接過地圖,不由一怔,這張殘圖怎麼看起來和九長老留給他的那張看起來差不多呢?
“還有,如果你去看青兒,告訴他,我已經找了妻子有了孩子,讓她重新過新的生活吧。”啞叔說完有些吃力地站了起來,一揮手,將那隻襲擊葉逸的血蟲招來,口中念着晦澀的咒語,那血蟲竟然猛然炸開,化成點點血芒落在他的身上,而他身上委靡的精神一下子便震奮起來。
“小少爺,我該走了,以後你自己多加小心,這帝都勢力糾結,危險處處,這些世家更是利益至上,如果有朝一日你陷入極大困境,你的價值低於家族價值時,不要指望家族會幫你,所有一切都要kao自己。”啞叔說完,拍了拍葉逸的肩膀,便飛掠而去。
葉逸怔立良久,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
“端木導師,拜託你張開雙腿,你身體哪個部分都被我看光了,如今這最後一步你卻要功敗垂成嗎?”葉逸看着緊抱着被子,死死咬着下脣的端木靈燕無奈說道。這是最後一次的鍼灸了,只是這鍼灸部位卻是女兒家最私密男人最嚮往的地方,雙腿間那方寸之地旁邊的幾個穴道。
端木靈燕心裡也知道,自己的身體的確被這個小自己十幾歲的少年給看光了,但是如今讓她張開雙腿,將自己最後的隱秘纖毫畢見地展lou在他面前,她卻怎麼也做不到,就算是自欺欺人地守着那最後的禁地吧。
“端木導師,你就別浪費時間了,難道你還想承受那種痛苦嗎?”葉逸勸解道。
端木靈燕乾脆閉着眼睛捂着耳朵,那模樣就如同一個小女孩一般,倒讓葉逸覺得砰然心動,這種熟透的年紀卻帶上少女般的純真,真是太誘惑了。
葉逸瞧得端木靈燕的雙手都捂耳朵去了,心中一動,將手拉住被子的一角扯了扯,只見得端木靈燕身體一顫,但卻並末反抗,便一把將被子全都扯了下來,那雪白誘人的胴體一覽無疑。
葉逸將端木靈燕僵直的玉腿展開,卻發現她抖得厲害,都能聽見她的牙齒咯咯直響。
“端木導師,你放鬆。”葉逸試着安撫她。
“壞小子,你別叫我端木導師行不行?”端木靈燕猛然將玉腿合上,帶着些哭音道,那抹春光也再度隱了起來。
葉逸念頭一轉,恍然大悟,自己叫她導師,會讓她覺得現在兩人這樣更像是不倫的關係,可能觸及了她的道德底線,儘管他們只是病人與醫生的關係。
“靈燕,你放鬆,別怕,我們都這麼熟悉了,你的身體在我面前已經沒有秘密。”葉逸立刻換了一種稱呼,催眠似地哄道,那語氣聽起來卻更像是戀人之間的關係。
不過這方法卻也奏效,端木靈燕果真不再顫抖,僵硬的身體也軟了下來。
葉逸分開端木靈燕的玉腿,那芳草萋萋的方寸之地清晰地印入他的眼簾,其中粉紅小溪奪人心魄,幾滴春lou半含半lou,誘人至極。
葉逸能夠清晰聽見自己咽口水的聲音,以及小腹處那蠢蠢欲動的慾望。但想及兩人的身份,葉逸深吸一口氣將慾望壓了下來,他眼神平靜,快速抽出幾根銀針,扎入大腿根部的幾個穴道,用長生決內力操縱銀針一補一泄。
“嗯……”端木靈燕嬌吟一聲,只覺有千萬只螞蟻爬過她的下身,小腹處有熱氣涌動,在正常生理反應的催動下,她不自覺地呻吟出聲,芳草中那小溪的春lou更是泊泊流出。
葉逸眼睛眨也不眨,額頭卻有汗珠泛出。
半晌,葉逸閉合端木靈燕的雙腿,將她抱起放進了熱氣騰騰的浴桶之中,淡淡喝道:“收斂心神,將意識沉入魂靈之中。”
端木靈燕赫然一驚,意識到她剛纔竟然動了情,不禁想找個地洞鑽起來,不過葉逸清冷的呼喝聲讓她強自收攝心神,將意識沉入了魂靈之中。
當第一縷晨曦破雲而出,端木靈燕睜開了眼睛,她轉頭,看見葉逸躺在她的牀上睡得正香。
“壞小子,前世我欠了你的嗎?”端木靈燕心道,起身着衣,卻突然想起腿間幾根銀針還cha在裡面,她想自己取出又怕前功盡棄,看來叫醒他了。
端木靈燕裹着寬大的長袍來到牀前,卻見得葉逸雙目緊閉,眉頭都皺到了一起,顯得十分憂鬱,似乎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發生。
“這壞小子,平時在人前都嘻嘻哈哈的,怎麼睡個覺還皺着眉頭。”端木靈燕嘟噥着,心卻沒來由一痛,或許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與葉逸已再難回覆到從前純粹的師生關係了。
葉逸睡得不甚安穩,有時候嘴裡還含糊地嘟噥着什麼,端木靈燕仔細一聽,卻只聽到孃親,啞叔,還有首長啊什麼一些她不理解的詞兒。
想起葉逸的身份,端木靈燕母性氾濫,他從小被孃親拋棄,又被葉家逐出,雖然在人前他總是嘻嘻哈哈,其實他心中是很苦的吧,她心中如是想道。
女人母愛氾濫起來很容易心防失守,端木靈燕便是如此,竟然也顧不得那麼多便躺在葉逸身邊,伸出玉手輕輕撫着他皺起的眉頭。
說來也怪,被端木靈燕這麼一摸,葉逸的眉頭便慢慢舒展開來,腦袋朝她的胸前蹭了過去。
端木靈燕本就只披着一件長袍,被葉逸這麼一蹭就敞了開來,他的臉龐已然貼在了她那挺拔飽滿的胸脯上。
一瞬間,端木靈燕還以爲葉逸是故意的,但他均勻平穩的呼吸卻讓她打消了這個念頭。
“小色狼。”端木靈燕輕輕罵了一句,心裡無端地感到一種幸福的滿足感。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太陽高高掛在了空中,不知不覺熟睡過去的端木靈燕赫然驚醒過來,一睜眼便瞧得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正望着她。
端木靈燕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腦子此時還有些迷糊,被葉逸的黑眸這麼望着,她更覺得腦瓜子越來越迷糊,似乎靈魂都要沉淪在那一對尤如黑洞一般的星眸之中。
恍惚之中,端木靈燕看見葉逸的俊臉慢慢湊了過來,他熾熱的呼吸噴在了她的臉上,帶來一陣陣癢麻的感覺。
或許是一種本能,端木靈燕半合着雙眸,頭微微仰起,一副迎接親吻的模樣。
“大姐,大姐……”就在葉逸的嘴脣即將沾上端木靈燕的嘴脣時,外頭突然傳來小蘿莉端木靈柵的大叫聲。
端木靈燕頓時一個激靈將葉逸推了出去,踉蹌地從牀上跳了下來,走了幾步,卻發現那幾支銀針還紮在大腿根部末拔出。
葉逸也清醒過來,想及剛纔對端木靈燕做的事情,不禁一身冷汗。
“那針,你倒是幫我拔出來呀。”端木靈燕坐在牀上分開兩腿,有了第一次之後,第二次似乎變得容易多了。
葉逸顧不得欣賞春色,將銀針拔出後跳下牀,朝外走了兩步,突然回頭道:“靈燕,我該往哪走?”
一聲靈燕叫得端木靈燕芳心一顫,她怒視着葉逸,道:“你到後院去,我撤去結界之後你敢快走,被小妹看到我都沒臉見人了。”
葉逸撇撇嘴,閃身去了後院。
當結界一撤,葉逸便迅速翻過籬笆牆跳了下去,可他剛落地,便見得一個身影正站在他的前面。
“大姐,你纔起來呀,都這麼晚了。”小蘿莉蹦跳着進了屋,突然鼻子聳了聳,掩鼻嚷嚷道:“這什麼味兒呀,這麼難聞。”
“沒什麼,一些藥味。”端木靈燕恢復了往日的淡然,平靜答道。
“似乎真是藥味,大姐,你病了嗎?”小蘿莉緊張地問道。
“沒有,大姐老了,只是一些延緩衰老的藥而已。”端木靈燕笑道,笑容卻帶上了一些勉強,似乎想起了什麼。
“大姐哪裡老了?帝都有多少男人眼饞大姐你啊,還有你們班上的學生,別人不說,逸哥哥可是經常偷偷地看你呢。”小蘿莉嘻嘻笑道。
端木靈燕心中一動,那壞小子經常偷看她嗎?不由的,剛纔還自怨自哀的她突然榮光煥發起來。
……
葉逸擡起頭,看着希爾導師那張似笑非笑的老臉,真想一拳砸過去。
“呵呵,小子,爬牆偷香偷到端木導師這裡來了啊。”希爾笑道,細小的眼睛lou出一絲jian詐之色。
“噓,老頭,麻煩你積點口德好麼?我是無所謂,可端木導師清譽毀不得啊。”葉逸沒好氣地輕聲說道。
“想要老頭子閉嘴嗎?也不是不可以,做我徒弟一切好說。”希爾嘿嘿笑道。
“老頭子,你倒底看到我哪有魔藥師的潛質了,我除了能辨別一些藥材外一竅不通,讓我學魔藥也不怕毀了你的招牌?”葉逸無奈長聲嘆息。
“你若九竅全通還用得着我教嗎?你辨識藥材的天賦已經說明你的潛質了。”希爾道。
“我不學,天天呆在藥劑堆裡,這日子是人過的嗎?”葉逸不忿道。
“魔藥師雖然如今沒落了,但總一天會大放光彩的。”希爾百般勸解道。
“可是在你的身上,我完全看不到魔藥師大放光彩的末來。”葉逸挖苦道,這老頭子天天這麼邋遢,一身藥味,活像一個乞丐。
“我相信,在你身上可以。”希爾沒有理會葉逸的挖苦,而是一本正經道。
葉逸望着希爾滿含期望的雙眼,還是搖頭道:“蒙你老錯愛,我真不想成爲魔藥師。”
“那可別怪我將你和端木導師的事情說出去,我希爾雖然落魄,但說出來的話如吐出來的釘,一字一坑,帝都沒有誰會信不過我。”希爾呵呵笑道,也顧不了這麼多了,直接以威脅來達到目的。
希爾見得葉逸猶豫不定,又掏出了一個魔法水晶,唸了幾句咒語,便見得水晶球中開始顯現出影像,正是這一個月來葉逸晚上進入端木靈燕的院子,然後清晨做賊似的偷偷溜走的場景。
“有了這影像魔法水晶爲證,你認爲算不算鐵證如山啊。”希爾得意地笑道。
葉逸指着希爾,這個老淫棍,偷窺狂,竟然監視他,還用極其稀少的影像魔法水晶留證,他指着老頭半天,突然泄氣道:“我認栽,老頭你厲害,不過要我做你徒弟,你壓箱底的寶貝和技術可通通要給我。”
“沒問題,我的東西還不就是你小子的。”希爾樂呵呵的,像撿了個絕世寶貝。
葉逸撇撇嘴,心裡卻暗笑,做這老頭的徒弟也不吃虧,有人哭着喊着將寶貝送到他手上,他還有什麼可拒絕的。況且,這老頭的身份不簡單,萬一家族kao不住,就當傍顆大樹也好。
“好徒兒,這東西給你,就當做師傅的見面禮,以後每天下午來魔藥研究中心報道。”希爾收了佳徒,老懷大慰,掏出一本破舊的書扔給葉逸便飄然遠去。
葉逸定睛一看,便見得其上寫着:吸魔秘技。
葉逸心頭一跳,這就是當初希爾所說的那種可以通過吸取魔魂石和其它物體中蘊含的魔魂之力轉化爲自身魔魂力的絕世秘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