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李飛還真的有點擔心郭義,不知道他有沒有成功的挽救住他姐姐的初-夜,這樣想着,李飛禁不住對郭義使用了2級搜索術,看看這小子在哪裡,要是在家的話,那說明,阻攔住他姐姐了,要是不在家的話,很可能去了姐姐所在的酒店,但是郭義那兩下子李飛最清楚不過了,他一定會吃虧的。
這樣想着,李飛已經被郭義使用了2級搜索術,腦海中立即出現了一個清晰而陌生的區域,上面寫着“回頭草大酒店”,李飛猛然一驚,看來郭義已經出事了。
對於“回頭草大酒店”,李飛依稀有點印象,懲治過李剛之後,他曾經查過李剛的身世背景,因爲這小子斷然沒有能力開豪車的,發現這小子的表哥原來就是江州省的龍頭企業馬家商貿集團的公子爺馬文豪。
馬家商貿集團下屬的企業之一便是這個“回頭草大酒店”,他們家姓馬,“好馬不吃回頭草”,估計取得就是這個含義,記得當時李飛還竊笑着,馬家怎麼這麼二啊,怎麼起了這麼一個破名字呢!
李飛不再多想,儘管現在是白天,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飛身衝向了“回頭草大酒店”,沒有多久便到達了目的地,在高空中便看見了被按在地上狠狠的捱打的郭義。
李飛一怒之下,迅速降落,三拳兩腳的把三個打手踹翻在地,對於憑空出現的李飛,誰都沒有注意到他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郭義看到李飛來了,像是看到了希望,但是知道李飛也不會是他們的對手,他不想連累好兄弟,吃力的說道:“大哥,你快走,你不是他們的對手。”
現在是下午三點多鐘,正好是無人吃飯的時候,即便打的再厲害,李剛也不會擔心,看到李飛來到之後,李剛心中充滿了興奮,“哈哈,李飛,咱們又見面了,真是天堂……啊你……”
還沒有等他說完,李飛上前就是一腳,“這句話,你不配說!”說完又是一腳,一腳把李剛踹到了酒店門口的玻璃大門上,愣是“卡啦”一聲,把玻璃大門給撞碎了。
“咳咳……咳……李……李飛……你好狠……來人呢,殺了他……”李剛使盡吃-奶的力氣喊道。
李剛再傻-B畢竟是馬文豪的表哥,馬文豪的手下呼啦啦的涌了出來,圍住了李飛。
“大哥,你快走……”郭義吃力的說道。
“郭義,拿我當兄弟的話就不要說話,這裡就交給我了,這些人還不是我的對手。”李飛說着便功向了衆人,那幫保鏢雖然都是訓練有素的主兒,但是面對李飛也是一點力都使不上,統統捱了李飛的打。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滾開,叫馬文豪給我出來!”李飛叫道。
“草,我們少爺豈是你能見的,給我打!”一個手下說道。
“住手!你們在幹什麼?都給我退下!”正在這時,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傳來,李飛循聲望去,只見一個穿着筆挺的白色西裝,戴着眼鏡,三十歲左右的男子出現在酒店門口。
李飛一看就知道這種男人屬於那種裝B耍酷類型的。
男子身邊還站着一個身材高挑,凹凸有致,高貴美麗的女子,旁邊跟着一個戴着墨鏡的黑衣男子,應該是女人的保鏢,對於這個女人,李飛覺得有點面熟,好像在哪見過,但是一時又說不上來。
“少爺,這小子來酒店鬧事。”馬文豪的手下惡人先告狀。
李飛這才知道,原來這個能裝-B的傢伙就是馬文豪。
馬文豪沒有搭理手下人的彙報,甚至連李飛看都沒有看一眼,而是很客氣的對身邊女子說道:“葉經理,讓您見笑了,請恕在下不能遠送。”
“呵呵,沒關係,願我們合作愉快,再見。”高貴美麗的女子優雅的笑了笑,擡腿邁下酒店的石階,舉手投足間處處顯露着高雅的氣質,而她的車子適時的開了過來。
李飛管不了那麼多,無論是誰在這裡,今天都必須講個道理。
“馬文豪,你要臉不要臉,有個臭錢就他媽肆意妄爲,那我要是拿出二十萬是不是就可以買你媽的初-夜啦?”李飛毫不客氣的說道,事到如今,聰明的李飛自然已經猜出,那個買走郭義的姐姐郭襄初-夜的酒店老闆就是馬文豪這個衣冠禽獸。
李飛沒有注意到,那名女子此時並沒有上車,聽到李飛的罵聲之後,站立在了車邊,似是對李飛的行爲很感興趣似的。
馬文豪臉上陰晴不定,殺了李飛的心都有了,他特意邀請了葉經理商量合作事宜,本不想在她面前說這些事,但是李飛一點臉面都不給。
僞裝是馬文豪最擅長的本領,就像一隻變色龍一樣,他表面上裝出一點都不爲李飛的叫罵生氣的樣子,優雅的笑了笑說道:“這位小兄弟,有話可以慢慢說,何必出口傷人呢?如果我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或者我的手下得罪了你,我向您道歉。”
“我草,你裝他媽什麼裝啊,馬文豪,我告訴你,你少在老子面前演戲,老子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人!”李飛毫不客氣的罵道。
然而馬文豪仍然不爲所動,“呵呵,這樣吧,小兄弟,不妨進來談,我做東,咱們邊吃邊談。”
“談你媽個頭啊,我看你就是欠揍!”嫉惡如仇的李飛繼續罵道。
女子看到這裡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心道:想不到現在的年輕人這麼沒教養,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
相反,女子對馬文豪的爲人更加的欽佩了,對於兩家的合作,她更加有信心了。
女子故意大聲的說了句:“我們走吧,這種沒教養的孩子,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女子說着便鑽了車子,司機立刻啓動了車子。
女人這句話讓李飛大大的不爽,儘管她是個美女,但是李飛照樣罵了一句:“你懂個毛啊!”
見葉經理走了,馬文豪臉色一沉,露出了本來面目,冷冷的道:“來人呢,給我狠狠的打!”說完氣憤的轉身朝裡走去,只聽背後傳來一陣噼裡啪啦的暴打聲,他心中大喜。
對於李飛,馬文豪早有耳聞,沒想到今天竟然找上門來了,差點害得老子在葉經理面前出醜,哼,不打你打誰啊!
再者說,馬文豪心中惦記着樓上房間的郭襄,根本就沒有心思留下來觀摩李飛被打,所以急匆匆的朝裡走,邊走邊大聲叫道:“給我往死裡打!”
話音剛落,背後猛然被踹了一腳,馬文豪本就是個文弱的書生,哪裡受得了這麼一腳啊,頓時趴到了地上,地板本來就很滑,他刺溜刺溜的飛出去好遠,鼻子正好磕在了酒店樓梯世師姐上,近視鏡摔得粉碎,鼻孔處鮮血直流。
“啊……我的眼鏡……我的眼鏡……”馬文豪哪裡知道剛纔的暴打聲是李飛打他的手下而不是他的手下打李飛。
李飛飛身踩在馬文豪後背上:“說,郭襄在哪?”
“李飛,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跟我過不去?”馬文豪說道,事到如今他沒有不服軟的道理。
“我只問一次,說,郭襄究竟在哪裡?”李飛狠狠的踩着馬文豪的頭,對於這種人是不會客氣的。
“在……三樓……302房……”馬文豪只好說出了實情。
李飛飛奔着上樓。
郭襄正在房間裡坐着,以淚洗面,爲了給爸媽治病,爲了能讓弟弟上大學,她一個弱小的女子能怎麼辦呢,她能出賣的只有自己的身體。
按照和馬文豪的約定,她在上午的時候就來到了“回頭草大酒店”,只是馬文豪一時有事,沒有時間騷擾她,不然的話,現在的郭襄已經被糟蹋了。
郭襄遙望着窗外,感嘆自己的命運如此的悲慘,走進首都青華大學,全國學子都向往的象牙塔,也曾幻想過美好浪漫的愛情,但是一直都沒有遇到讓自己心儀的男人,儘管一進入大學校園就被評爲校花,追求者數不勝數,但是在郭襄看來沒有能入眼的,可是現在連愛情的滋味都沒有嘗過,難道自己的清白之身就要被玷-污了嗎?
想到這裡,郭襄的淚水更加肆無忌憚的流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