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夢潔一靠近高一飛,撲鼻的芳香幾乎能讓他暈倒。吳夢潔擡起胳膊來,露出她性感的胳肢窩,幾根星星點點的毛,而對於男人來說這一點點毛是很具有誘惑力的,那種誘惑讓男人無從抗拒。
“其實水管根本就沒有壞,我是故意跟他搗亂的,誰讓他一走就是半個多月,也不理我呢,誰知他以爲我真的遇到麻煩了,他還不算太壞,向我推薦了你,我就將錯糾錯,把你騙來陪我玩啊,可是你這人真沒有意思,一點都不好玩,哼,╭(╯
吳夢潔做着十分生氣的樣子,現在她就像一個孩子似的,讓高一飛有點哭笑不得。
幸好高一飛有哄孩子的經驗,不一會就把吳夢潔弄的非常開心,因爲家裡的姐妹花比吳夢潔大不了多少,高一飛逗小女孩逗出經驗來了。
“那這樣吧,咱們來做一個遊戲。”
“做什麼遊戲啊?快說快說啊。”吳夢潔拉着高一飛的胳膊說道。
“這樣,咱們剪子包袱錘,誰輸了誰就閉上眼睛,讓對方在他的臉上畫一隻小豬或者小烏龜。”這是高一飛在家裡跟姐妹倆經常玩的遊戲,不過每次都是高一飛輸,姐妹倆在他的臉上畫滿了小豬。
同樣這次還是高一飛輸了,願賭服輸,高一飛乖乖的閉上眼睛,等待吳夢潔在自己臉上畫。“來吧,我準備好了,你畫吧,你要手下留情,你也很可能輸給我,到時候看我怎麼畫你。”
“好啊,我纔不會輸呢,你把眼睛閉好了,不許睜開。”吳夢潔很認真的樣子。
吳夢潔慢慢探起身子,拿着畫筆,不過,她沒有在高一飛臉上畫畫,而是重重的親了一口……
高一飛猛的坐了起來,非常的緊張害怕,真不知道是吳夢潔糊塗了還是自己暈了,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呢?這是高一飛絲毫沒有料到的,如果這麼簡單的就可以和任何一個認識不到一個小時的人有肌膚之親的話,這成了什麼樣子了啊。
然而,高一飛是不瞭解吳夢潔的,吳夢潔需要的不僅是錢,而且還需要一個切切實實讓自己來依靠的男人的肩膀,而這個肩膀趙正罡這個老男人顯然給不了她。
而且趙正罡在電話裡有所交代,高一飛是自己人,只是沒有說明爲什麼高一飛怎麼就是自己人了呢,吳夢潔不知道的也太多太多了。荒唐的趙正罡甚至交給吳夢潔一個荒謬的任務,就是不防以美色試探高一飛的心性,看看他是不是一個可以信賴的男人。
可是趙正罡怎麼會懂得一個女人的心呢,他不知道吳夢潔真正需要的是什麼,他不知道遠在千里之外的他如何能駕馭的了吳夢潔呢,就連吳夢潔自己都無法駕馭自己的身心,更何況是他的。
吳夢潔不僅在出色的執行着“任務”,而且還陷入角色之中不能自拔,就在看見高一飛的第一眼,高一飛那種憨厚老實的外表就深深的吸引了吳夢潔,最重要的是高一飛跟吳夢潔最心愛的那個男生很像,已經有一年多沒有見到他了,如今看見一個與之很相像的男人,吳夢潔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感情的潮水。
高一飛愣在那裡,相似的情景再次在自己身上經歷着,樑笑笑,趙文雅,吳夢潔,爲什麼每一個女孩都那麼傻呢,自己真的有那麼好嗎?他侷促不安的打着哆嗦。
“你幹嘛那麼緊張啊,逗你玩的,瞧你那傻樣,哈哈……哈哈……”吳夢潔狡黠的笑了笑。
“夫人,我該走了。”高一飛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種尷尬的局面,只好想脫身離去。
“不要嘛,我不許你走,我要你再多陪我一會,就一會嘛。”吳夢潔撒着嬌說道,要知道這種嬌氣已經那麼長時間沒有施展了,她又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感覺。
看着吳夢潔孩子一樣的稚氣,真的不忍心傷害她,“好吧,那就再坐一會。”就這樣,高一飛又鬼使神差的坐了下來,就像他第一眼見到吳夢潔時預料的那樣,他真的要和吳夢潔發生點什麼。
吳夢潔一直在跟高一飛聊着自己的故事,怎麼和趙正罡認識的,又是怎麼嫁給他的,尤其說道自己這些年來的經歷以及爲什麼淪爲小姐之後,高一飛不禁流出了熱淚,沒想到世間竟然有這樣的女子。這樣看來,吳夢潔也真是一個身世可憐的人,高一飛想到這裡心裡不免對她有些憐惜。
不知道過了多久,高一飛的手機響了,是樂樂打來的,肯定是回家晚了,她們姐妹倆開始擔心了。他沒敢接,怕吳夢潔這時說話的話鬧出什麼誤會來。
想到姐妹倆對自己的關心高一飛一陣慚愧,趕緊要走,儘管吳夢潔百般挽留,高一飛還是堅持回家了。
之後幾天,高一飛一直在忙公司裡的事情,可謂廢寢忘食,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過來:“高先生,我要死了,你趕緊過來,快啊……”
聽的出來電話的那頭已經奄奄一息了,而那個人就是吳夢潔,高一飛想到前些天吳夢潔和自己說的那些事,說不定那個傻丫頭真的做出了什麼傻事,想到這裡,高一飛飛一般的趕到董事長家裡。
“夫人,你怎麼啦?”推開門,吳夢潔躺在牀上,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能……陪我……最後玩……一次……遊戲嘛?”
“嗨呀,玩什麼玩啊,你到底怎麼啦?身體要緊,趕緊跟我去醫院。”高一飛很是擔心吳夢潔的安危,不容分說就要抱起吳夢潔往醫院裡跑。
“你爲什麼那麼關心我啊?”吳夢潔推開了高一飛突然問道。
“因爲……”高一飛不知道怎麼回答,是啊,爲什麼這麼擔心她呢。
“咱們還是玩剪子包袱錘好不好?”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玩這種幼稚的遊戲,可是看着吳夢潔那可憐巴巴的眼神,高一飛怎麼能忍心拒絕呢。
高一飛又輸了,這次吳夢潔改變了遊戲規則,要將輸的一方的眼睛用布蒙上。吳夢潔用一層布蒙上了高一飛的眼睛,過了一會又拿起高一飛的手向着自己的方向摸。
高一飛的手觸摸到了一團軟軟的肉,抹上去光滑鮮嫩,直覺告訴他,這是吳夢潔的*……
高一飛的手猛的想往回縮,但是又被吳夢潔拉了回去,那一刻高一飛的大腦一片空白,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己上當了,吳夢潔應該沒什麼事。
他想扯掉頭上的布趕緊離開,可是他的手不聽使喚,任由吳夢潔擺佈,不一會就已經到達了吳夢潔那裡……
高一飛另一隻手猛地扯掉布,眼前一個光溜溜的小美人,嬌豔欲滴,身上就像會出水似的,潔白無暇,高一飛看不下去了,他又重新蒙上眼睛,可是他的手在激烈的顫抖着。
他盡力剋制了,可是他又失敗了,兩個熾熱的身子交織到了一起……
高一飛不知道在心裡制止過自己多少次,但是還是沒有停下自己的手腳,爲什麼人在誘惑面前顯得那麼脆弱呢,如果說和樑笑笑和趙文雅是迫不得已,情之所至,那麼與吳夢潔又該作何解釋呢?高一飛從與吳夢潔的*中醒了過來,內疚,自責充斥自己的身心,他懊惱的撓着自己的頭。
“一飛,你怎麼啦?”吳夢潔摟着高一飛的脖子說道,“你後悔了嗎?嫌棄我的身體髒是嗎?”
“不是,我根本沒有這樣想,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高一飛趕緊解釋說。
“一飛,謝謝你”吳夢潔撫摸着高一飛的胸膛。
“爲什麼這麼說?”
“我雖然跟無數的男人上過牀,但是隻有你對我是真心的。”
這句話,高一飛聽來很是慚愧,儘管他同情吳夢潔,可憐吳夢潔,可是對她的情到底有幾分,也許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了,爲什麼要和她上牀*,除了身體的刺激難道還有別的需要嗎?
正在這時電話突然響了,嚇了吳夢潔和高一飛一跳,吳夢潔戰戰兢兢的接了電話,小心翼翼的問道:“請問……您是?”
“是我啊……寶貝,怎麼樣啊,高一飛給你修好了嗎?”果然是趙正罡,高一飛嚇得趕緊穿上了衣服,怕什麼來什麼,不會趙正罡已經回來了吧,在電話裡趙正罡又說了些什麼,他沒有聽清。
吳夢潔放下電話,高一飛趕緊上前問道:“怎麼樣,董事長要回來了嗎?”
“瞧把你嚇的,他在香港呢,怎麼會這麼快回來呢。”
“我得走了。”說着高一飛就往外走。
“一飛,今天晚上能留下來陪我嗎?”吳夢潔癡癡的望着高一飛。
高一飛回頭看了一眼吳夢潔,毅然轉身走了,他不能一直錯下去。
趙正罡打電話來就是詢問吳夢潔的試探結果的,吳夢潔當然不會實話實說,這樣一來,趙正罡就更加信任高一飛了,第二天趙正罡就特意派高一飛出差到西安。
這對於高一飛來說本來是一件美差,可以公費旅遊,可以避開趙文雅,可是要離開林歡歡林樂樂姐妹倆還真有點捨不得,而且還是半個月的時間。
“丫頭們,我要離開一段時間。”回家後高一飛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姐妹花。
“哦。”姐妹花似乎沒有在意自己的話,各自坐在沙發上剪着指甲,又或者沒有聽清楚?高一飛有點不甘心。
“去西安,要去半個月呢。”高一飛特意用強調的語氣說了一遍,生怕她們倆聽不清楚。
“哦。”林歡歡淡淡的說道。
“知道了啦。”林樂樂也是一付心不在焉的樣子。
“我真的要離開半個月了,去外地。”高一飛把兩姐妹的頭扭向自己的角度,好讓他們看見自己“真誠”的眼神。
“我們知道了啊。”林歡歡詫異的看着高一飛,似乎早就知道了高一飛的行程似的。
“你怎麼那麼囉嗦啊。”兩姐妹都這麼說。
“你們就沒點表示?”高一飛就不信她們倆真的就這麼沒心沒肺。
“要什麼表示呢?”林歡歡推開高一飛的身體說道。
“對啊,你要什麼表示呢。”林樂樂也厥着小嘴說道。
“當然是不捨啊,傷心啊之類的,怎麼也得讓我感受一下離別的情緒啊。”
“爲什麼啊?”姐妹倆異口同聲的說。
“因爲你們會想我啊。”
林歡歡臉上綻開一個美麗的笑容,說道:“放心啦,我不會想你的,沒有你在家我們會輕鬆很多,不用再幫你這隻懶豬洗衣服做飯了。”
“對啊,每天晚上,你還得欺負我們兩個。”林樂樂竟然這樣說。
“喂……喂……我抗議啊,我什麼時候欺負你們啦?你們要對我的清白負責任的,我可是個處男的哦。”高一飛邊說邊模仿害羞的女孩模樣。
唉,失望,真是失望,從姐妹花眼神裡讀不出一絲依戀的感覺,怎麼說也是出遠門的啊,就是朋友也應該表示一下嘛,這倆丫頭反應也太冷淡了。
“我明天中午的飛機,你們送不送我啊?”高一飛還是不死心,說不定到了機場,姐妹倆會觸景生情,難捨難分一番,很可能會激吻一番哦。
“不行啊,明天我們有課。”“不好意思嘍”小丫們做着鬼臉。
高一飛踏上飛機,一個人來到陌生的城市,雖然來過幾次西安,但始終是個過客的身份,住在一個陌生的地方,面對各種陌生的人,或多或少產生了一種淒涼的感覺,有時候趙文雅會在給高一飛發一些曖昧短信,但是他最期待的還是姐妹花的信息。
除了工作就是往返公司安排的賓館睡覺,計算時間的話,高一飛已經來到這裡56個小時47分鐘又52秒了,還好這時候林歡歡的電話打了過來。
“小寶貝,在家幹嘛呢?”高一飛開心的問。
“和同學在外面玩呢。”明顯可以聽見林歡歡周圍一片噪雜的聲音,可憐高一飛一個人在外面孤孤零零的。
“哦”高一飛落寞的說道。
“你呢,你在幹嘛呢?”
“我也在外面和朋友一塊玩,而且還是女的哦。”高一飛說的當然是假話,在這個只有他一個人的房間裡連電視都沒有打開,背景中一片沉靜,
“在哪玩?這麼安靜。”
“哦,在咖啡館,我現在在廁所,所以比較安靜。”
“和什麼朋友啊,在西安你還有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