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高一飛就是這樣的命,無論在哪裡住,只要有美女,自己就只有睡在沙發上的份。
正如樑笑笑所料,高一飛並沒有睡着,聽見樑笑笑向自己走來,他渾身的神經都繃緊了……
高一飛像是在念咒語一樣,“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然而樑笑笑的腳步越來越近了,能清晰的感覺到樑笑笑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其實,這完全是樑笑笑喬裝出來的伎倆,她對高一飛根本就沒有感情怎麼會輕易的就表現出生理反應呢,她故意向高一飛傳達出一個錯誤的信息:我現在面對你,很急切的需要刺激,需要得到你的身體與激情。
然而這一切高一飛並不知曉,她不知道這位女上司怎麼就那麼善變,前幾天在上海總公司時還對自己頗爲蠻橫,現在卻表現出了異常的熱情,真是讓人琢磨不透。
不過高一飛真的打定了主意,寧可咬舌自盡,也不會讓樑笑笑玷污自己的清白之軀,他緊閉雙眼,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近了,近了,更近了,她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身邊,她的手已經放到了自己的身上,天呢,這究竟是要幹什麼呢,我可不能背叛家裡的姐妹倆啊。
誰知樑笑笑竟然只是往高一飛身上披了一件毛毯,“嗨,我知道你沒有睡着,別裝了啊。我問你,那天見到的姐妹花是怎麼回事啊?”
天呢,她這是要幹什麼啊?高一飛運用龜息*,屏住呼吸就是不能暴漏自己,誰知接着就捱了樑笑笑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一腳。
“我叫你再裝睡!”
“哎呦……”高一飛趕緊坐了起來。
“你再接着裝啊!”雖然屋裡沒有開燈,微弱的光亮下仍然可以看見高一飛這小子上身是*的,這傢伙,還真好意思脫衣服,樑笑笑心裡暗暗的想。
“什麼啊,我是被你踢醒的好不好?”
“回答我啊,那天的兩個雙胞胎姐妹是怎麼回事啊,都是你女朋友嘛?”樑笑笑一針見血的問道。
高一飛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不是,她們倆沒有地方住了,暫時住在我那裡罷了。”
“就這麼簡單嗎?”樑笑笑怎麼會相信他的鬼話呢。
“是啊,要不然還要怎樣啊?我說美女上司,您怎麼對我的事那麼感興趣啊?”
“切,鬼才對你感興趣呢?”
“鬼對我是不會感興趣的,因爲它只對你感興趣,要不然它爲什麼總在你身後打轉呢。”高一飛就是順着樑笑笑這麼隨口一說,卻着實嚇了樑笑笑一跳,這是高一飛沒有預料到的。
“啊……”只見樑笑笑捂着頭大叫一聲,轉過身來,躲到高一飛身邊。這從小天不怕地不怕的樑笑笑還確實就只怕一樣,那就是:鬼。
“o(∩_∩)o哈哈哈哈……”笑的高一飛前仰後合,“原來你那麼膽小啊,我只是隨口一說而已啊……哈哈啊哈,笑死我啦……”
意識到被高一飛刷了之後,樑笑笑回頭,轉身,彎腰,伸手,麻利的動作看的高一飛眼花繚亂,下一刻,高一飛就意識到了自己身上的被子和樑笑笑剛剛拿過來的毛毯,還有搭在被子上的自己的衣服,已經在樑笑笑手裡了。
“叫你刷我!”說着,樑笑笑拿着這些東西轉身回到了自己牀上。
“哎,不要啊,你……你幹什麼啊你……”那時已經是深秋季節,晚上着實很涼,現在高一飛身上幾乎沒有穿什麼衣服,就算穿上衣服睡覺也是會被凍的打哆嗦的。
其實樑笑笑並沒有打算做的那麼狠,連衣服都拿走,誰知衣服原來就搭在他的被子上,給他蓋上毛毯之後,也就被夾在了裡面,這下好了,高一飛成了赤條條的光桿司令了。
沒有辦法,這美女上司可真夠狠的啊,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這句話說的一點錯都沒有,高一飛實在堅持不住了,他抱着自己身體,悄悄的往樑笑笑牀這邊走,打算把被子偷過來。
“你不要胡來啊,你要是敢侵犯我,你就沒有命回公司了你信不信?”樑笑笑根本就沒有睡覺。
“信!我信!以您的風格,您絕對能做的出來,但是我實在太冷啦。”
“誰讓你不老實來着,我好心好意的給你加被子,你裝睡不搭理人不說,還說瞎話支應我,並且還敢捉弄我,三罪並罰,凍你一晚上算是便宜你的了。”
樑笑笑天生就帶着魔女的氣質,不捉弄別人也就算了,竟然被別人捉弄,那哪成啊,碰到她啊,高一飛也只好認倒黴。
其實事情鬧到這一步,還真不是樑笑笑預想的,她只是逗一逗高一飛,以解自己對高一飛竟然泡到那麼飄浪的姐妹花的好奇之心,誰知竟然被耍了,越想越來氣,╭(╯
╰)╮哼,就是不給你,凍死你!
高一飛真是一點轍也沒有,但是這樣也不成啊,總不能真的就這樣挨一晚上的凍吧。不行,我得想點辦法,誒,有啦,這傢伙不是膽小害怕鬼嗎?那我何不……
嘿嘿,想到這裡高一飛不僅奸笑幾聲,雖然他知道這樣做是極其冒風險的,因爲回去後很可能被她直接開了,但是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拿着雞毛當令箭,我就不信她舅舅馬董就這麼任憑他胡作非爲。
高一飛蜷縮在沙發上開始了他的計劃,迅速想起了《鬼域》中的一個橋段:“主人公誤闖進一座地下鬼宮殿……”
高一飛故意擡高聲音,說的跟身臨其境似的,聽到“鬼宮殿”這幾個字,樑笑笑不禁拉了拉被子,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窗簾,窗簾被風吹動,掀了幾下又下去了……
“突然……看見豐盛的食物,餓了幾天幾夜的主人公餓狼一樣撲上去吃,卻沒半分滋味,都如同嚼蠟一般,吃了幾口,越想越是覺得古怪。”
“這時,有兩個少女攙扶着一個衣着華貴白髮籠鐘的老太太,從宮殿裡面走出,坐到中央的龍椅上。”
樑笑笑不敢聽下去了,趕緊矇住了頭,誰知高一飛又調高了音量。
“這時主人公口中乾渴,就伸手去拿桌上的茶杯喝水,無意間看了身旁的老太太一眼,只見她也正自看得眉開眼笑,邊看邊取桌上的果脯點心食用,咀嚼食物的樣子十分古怪,兩腮鼓動如同老猿猴,一嘬一嘬的……”
“這老太太是人是猴?心中一亂,手中的茶杯落在地上摔了個粉碎,茶杯這一摔破了不要緊,那老太太的腦袋也隨之掉在了地上……”
“啊……”樑笑笑用力捂住自己的耳朵,狠狠的咒罵了高一飛一句,這個混蛋!
只聽高一飛又繼續說道:“她的人頭還盯着主人公看,口中兀自咀嚼不休,老太太手下的侍女急忙趕到近前把她的人頭恭恭敬敬的捧了起來,又給她按到身子上……”
“啊……不要講了……我受不了啦……”樑笑笑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從牀上猛跳下來,衝進了高一飛的懷裡……
這一招還真管用,樑笑笑被嚇的實在受不了了,也顧不上現在自己身上衣服穿了多少,也不管高一飛身上有沒有穿衣服,甚至感覺到自己的被子分明是一張人皮做的。
高一飛邊說,她腦裡邊主動的繪製整個畫面,最後竟聯想到了周迅主演的《畫皮》裡面厲鬼小唯剝下自己身上的人皮的場景。
記得當初和嶽雨生在牀上一塊看這一幕時,嚇的樑笑笑一把一把的抓嶽雨生的皮膚,差點沒把嶽雨生整張皮給剝下來。現在高一飛講述的鬼故事更加的恐怖,她哪裡沒有不害怕的道理。
不過這招管用是管用,高一飛好像也沒佔到什麼便宜,因爲樑笑笑有個毛病,自己遇到危險之時或者產生恐懼感之時就喜歡一把一把抓身邊可靠之人的身體。
這不,她一邊緊緊抱着幾乎*的高一飛,一邊一把一把的抓着他全身的肌膚。
“啊……我也受不了了……求求你啦……你別抓啦好不好……”他這樣一叫不要緊,樑笑笑更加覺得恐怖,也跟着張大嘴邊叫邊抓。
不行,再這樣叫下去,隔壁房間的非報警抓他們倆不可,沒辦法,高一飛急中生智,一邊緊緊反抱着樑笑笑,一邊突然用自己的嘴吻住了樑笑笑的嘴。
樑笑笑的嘴幹“嗚嗚……(_)嗚嗚……”了幾聲,被這突然的吻給整暈了。
女人,畢竟是女人,況且樑笑笑當時還僅僅是個剛剛走出大學校門的女大學生,再者說她原來的感情世界裡僅僅有一個佟佳楠而已,經歷的太少太少了,這一夜註定讓樑笑笑和高一飛深深的陷進去而無法自拔。
而高一飛相比樑笑笑,感情生活豐富的多,大學裡有過三次戀愛經歷,工作後各種場合甚至*場合的應付也是不在少數,家裡一對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天天讓他豔羨的直流口水卻始終不敢越雷池半步。
如今面對同樣靚麗甚至在有些方面比歡歡樂樂有過之而無不及的樑笑笑,這樣的環境,這樣的人他怎麼能不動心呢。
要怪就怪天太黑,要怪就怪夜太長,高一飛緊緊的抱着樑笑笑,兩隻手不安心的伸進樑笑笑的睡衣,肆無忌憚的撫摸揉搓……
而此刻的樑笑笑僵在了高一飛的懷中,一切太突然,太意外了,完全脫離了自己對整個事態的預料,她的手仍然緊緊抱着高一飛,嘴被高一飛用力壓着,無法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