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許欣,李飛心中有着複雜糾葛的情感,可以說又愛又有恨,她是他的初戀,他對她怎麼能沒有愛呢?然而,正是他的初戀,許欣當年的突然離去,不告而別,毀掉了李飛對美好愛情所有的憧憬,他曾經爲之沉淪了好長一段時間。
如今,時隔五年之後,再次近距離的面對自己心愛的初戀女孩,李飛不由自主的有一絲埋怨。
上臺之前,爲了不讓許欣認出自己,他特意運功,將臉紅的黑斑素擴大話,這樣自己就更加難以辨認了,而且還對自己的聲音進行了處理,相信許欣應該不會認出自己來的。
李飛看着許欣,正以一種小女人奸計得逞的眼神看着他!顯得有些頑皮可愛。
而事實上許欣的確是這個心態,我就不行本姑娘治不了?你不是不上來嗎?本姑娘這麼鄭重的宣佈邀請,你再不答應的話,得罪的可是十幾萬歌迷啊。
李飛知道,這個時候他要再推辭恐怕就不合適了,十幾萬雙眼睛看着他呢,他要是折了許欣的面子,這些人還不得憤起羣毆他啊!
李飛只好在保安的導引下,穿過隔離帶從容的走上舞臺,他甚至可以感覺到身後那幾個太子黨嫉妒的眼神都可以當做刀子來使用了。
“是他?爲什麼會是他啊?”一個公子哥悲呼道。
“我靠,有沒有搞錯啊,怎麼挑了這麼一個傢伙呢?”另一個也跟着不服氣的罵道。
就連某些女生都心有不甘,覺得許欣的眼光太差了。
但是他們都是許欣的忠實擁護者,既然是許欣做出的選擇,他們就會無條件的服從。
隨着李飛從容的走上舞臺,許欣將其看的更加清楚,隨着距離的拉近,許欣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眼神不由得有些呆滯。
李飛心道,不會被認出來了吧?
但是很快,許欣便打消了那種念頭,她深愛的李飛英俊瀟灑,應該不是這個樣子的。
李飛淡定自若的問道:“許小姐,你故意耍我的是吧?我都說了我不會唱歌的。”
靠近許欣之後,李飛小聲地說道。
不得不承認,此時的李飛做法未免有些小氣,至少是不大度,還在爲許欣當年的負心而生氣,所以此時一點都沒有給許欣面子,而且,他這樣做,還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他想要看一看如今的許欣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畢竟時隔五年了,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之中,什麼樣的女孩都會變化的。
“……”許欣一愣,沒想到他會這麼說!和歌迷同臺演唱也不是第一次了,但那些歌迷不是緊張的說不出話來就是激動得難以平復,沒有一個人像面前這個人這麼鎮定的,竟然還敢這麼說話。
不過作爲國際明顯範兒的許欣旋即就恢復了正常。
她覺得眼前的男生越來越有意思了,而且隱隱覺得,這個男生不僅形象上跟李飛有些像,連說話語氣都有些想象。
許欣有些調皮的說道:“是又怎麼樣!”
“……”這回輪到李飛語塞了,和許欣打嘴仗可不是他的特長。
“你讓我上臺幹嗎?”想了半天,李飛只好這麼說道。
“我剛纔不是說了嗎,和我一起唱歌,對了,你對我的哪首歌你比較熟練?”許欣問道。
“哪首也不熟練……”李飛隨口說道,雖然有些賭氣的成分,但是說的倒是實話,因爲之前他的確沒有聽過許欣的歌。
“你沒聽過我的歌?!”許欣聽李飛說出這幾個字也是一愣!要知道,現場來的都是她的瘋狂追隨者,到最後,叫上來一同唱歌的竟然一首歌都沒有聽過,這對於一個歌星來說的確是一個不小的打擊。
“聽過……”李飛頓了頓,又說道:“不過就是剛纔,演唱會上……”
許欣聽後眉毛一挑,看得出來,她有些生氣!
李飛心想,如果不是在演唱會上,她非揍他一頓不可。
“你……!”許欣氣得說不出話來,她作爲萬人矚目的大明星,別人獻殷勤還來不及呢,面前這個人竟然滿不在乎,根本沒拿自己當回事兒,甚至連自己的歌都沒聽過!這種感覺或許只有她自己能感受得到吧。
“我可以回去了嗎?”李飛看着她那氣急敗壞,小臉漲紅,又不得不強顏歡笑的樣子,笑了笑說道。
“不行!”許欣不假思索的說道。誰都可以看出來,語氣中帶着報復的意味。
“可是我根本就不會唱啊,這不是沒事找事嗎?”李飛邊說邊要轉身。
“我說不行就不行!不會唱你就在旁邊站着!”許欣見李飛要轉身,情急之下竟然拉住了他的手,硬性的將他往臺上拖去。
舞臺這麼大,別人或許看不到,但是前排的貴賓席卻都看到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許欣竟然主動拉起了這小子的手,頓時個個都暴跳如雷,衝着上臺,但是許欣一個凌厲的眼神瞪向他們,他們只得乖乖的坐了下去。
許欣轉過身來不無驕傲的看着李飛,好像在向李飛示威:看,他們都那麼聽話,你憑什麼不聽話啊!
……………
在演唱會某個陰暗的角落,幾個猥瑣的傢伙正在交談。
“發哥,一切都準備好了,演唱會一結束,我就想辦法弄到許欣,只要到了咱們兄弟手中,她就算是再清純,絕對跑不了。”一個梳着板寸頭的小子說道。
“你小子有什麼鬼主意啊?”被稱爲發哥的人說道。
“嘿嘿,發哥,你看這個!”板寸頭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方盒,神秘的說道:“這可是從泰國弄來的最新最霸道的催情藥物,嘿嘿,我試驗過,一個晚上爽死人不償命,女人只要沾染一點,保準瘋狂一整夜,嘿嘿。”
“真的?”發哥眼睛一亮。
“那還有假!我騙誰也不敢騙發哥您哪!”板寸頭得意的說道。
“嘿嘿!你小子!不錯!老子睡明星不是一個兩個了,哪次都少不了,這次也不例外,不過許欣這小妮子的確讓人魂不守舍啊,老子不玩夠了,你可不要上手啊。”發哥說道。
“那是自然,嘿嘿,發哥,您就放心吧。”板寸頭說道。
……………
首都體育場辦公大樓和舞臺正對面,在其中一間大型辦公室中,正坐着一位英俊瀟灑的少年,身邊站着兩個穿着黑色制服的保鏢和一個穿着老北京對襟褂子的老頭。
看到許欣牽着一個無名小夥上臺,這名少年眉頭一皺,禁不住說道:“福伯,這個小夥子什麼來歷?”
“少爺,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從來沒有見過,要不要去調查一下。”被稱作“福伯”的老頭說道。
“調查什麼,我乾脆派哥幾個暴打他一頓就是了。”其中一名保鏢說道。
“嗯?混賬,我說過多少次了,以後行事切勿魯莽,你們就是不聽!哼,要是你們辦事得力的話,本少爺還用親自來大陸嗎?許欣差點命喪飛機場,我還沒有來得及跟你們算賬呢!”少年怒火中燒,禁不住大罵道。
嚇得保鏢不敢說話了。
“福伯,派人留意一下就是了,希望不要影響到許欣,破壞我們的計劃。”少年又對福伯說道。
“是的,少爺,我知道該怎麼做了。”福伯恭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