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齊正泰驚慌失措,心驚膽戰之際,因爲眼看着李飛就要飛躍到了那兩名心腹跟前,一旦心腹被抓到了那意味着什麼他心裡比誰都清楚,然而就在這時更加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因爲李飛還沒有到達,那兩名心腹竟然被一個黑衣蒙面人活活被殺害了,兩個帶着滾燙鮮血的頭顱從六樓頂上滾落下來。
不僅齊正泰十分驚訝,李飛更是十分驚訝,他知道無論那個黑衣人是誰,一定是爲了殺人滅口,而無論如何都不能讓那個黑衣人逃脫掉,所以李飛暗暗運力,瞬間便跟了上去。
然而,那個黑衣蒙面人像是鬼魅一般在一閃一閃的,很快便消失在無邊的黑色夜幕之中,饒是李飛輕功非常也追趕不上去了。
“好快啊!竟然還有這樣的人!究竟是誰呢?”李飛驚訝道。
李飛落身在那兩名警察身前,這兩名警察的頭顱從脖子處被砍斷了,看手法似是刀似劍,一時之間竟然看不出名堂來。
下面所有人也都看到了這一幕,紛紛驚愕不已,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齊正泰見李飛不在下面了,那麼人質也不在他手中了,立即下令道:“給我抓住他!”
“慢着!”樑冠華立即說道。
笑話,李飛是何許人呢,他怎麼敢開槍呢。
“梁書記,現在是下手的好時機啊,您爲什麼?”齊正泰和另外幾位領導都是十分不解。
“我自有論斷,你們都會去吧。”樑冠華簡單的說道,李飛的身份他無權向外公開,只得這樣說道。
“這……梁書記,您今天這是怎麼啦?”和樑冠華搭班子多年的喬省長其然瞭解梁書記的爲人,知道他不是一個徇私舞弊之人,今日這個年輕人鬧出了這麼大的亂子,傷害了那麼多人,怎麼能說放就放呢,這一點都不是梁書記的風格啊。
“行了,這件事我沒有什麼解釋,如果你們還拿我當省委書記的話,你們就聽我的話。”樑冠華無奈,只好拿出自己的身份地位。
樑冠華都已經這樣說了,其餘衆人心中雖然疑惑,也有些不甘心,但是也只能如此。
李飛縱身下來,一手抓着一具死屍扔到了地上。
先後看到兩顆頭顱和兩段無頭的人的失身,膽小的民衆早已經嚇得失聲尖叫,而薛靈芸已經嚇暈了過去,暈倒在母親懷中。
薛雲玲的母親程蘭再次嗅到地上的鮮血,興奮異常,然而她知道此時一定要盡力剋制住自己,不然的話他們一家人的前程就會毀掉的。
“老樑啊,看來有人不想你我活在世界上,以後你可要小心哦。”李飛笑着說道。
“多謝閣下關心,我會小心的。我一定會徹查此事,將幕後黑手揪出來。”樑冠華說道。
然後樑冠華吩咐一干人等對現場進行了清理,疏散了人羣。
而李飛則去照顧薛靈芸去了。
“阿姨,芸兒沒事吧?”李飛將手搭在薛靈芸的手腕上,暗暗將一股精神力輸送進薛靈芸體內,不一會薛靈芸便清醒了過來。
“李飛哥哥,你沒事吧?”薛靈芸問道。
“芸兒,我沒事,而且也不會有事的,以後啊就不要爲我擔心了。”李飛深情的說道,能讓一個女孩如此不顧性命的爲他,夫復何求。
“芸兒,你們兩個?”程蘭忍不住上前問道。
“阿姨,我愛你的女兒,你也看得出來吧,你的女兒也愛我,希望阿姨在這方面不要爲難芸兒了吧。”李飛直白的說道。
程蘭心道:話都讓你說了,你讓我說什麼呢。
程蘭雖無心阻止女兒和李飛交往,但是心裡面最擔心的卻是女兒一旦顯露血族的本性,李飛是否會容忍的了她。
“你們……好吧……”程蘭不知道該怎麼說。
樑冠華佈置安排完一切之後便來到李飛身邊,躬身說道:“閣下,已經清理完畢了,請問您還有什麼指示?”
“老樑啊,你是黑龍江省的頭兒,但是你也知道在這裡不僅有你這一個頭,常言說,一山不容二虎,況且危害國家和人民的頭兒是絕對不允許存在的,所以接下來該怎麼做我想你比誰都更清楚了吧。”李飛冷冷的說道。
別人或許聽不懂,但是樑冠華心裡卻是再清楚不過了,李飛所指的當然是東北李家的勢力,他現在更加的確信李飛是中央派來的奇人異士了,看來中央真的要對李家下手了。
這些年來,東北李家的那點事兒他自然十分的清楚,東北李家對國家安全構成的威脅他自然心知肚明,早就想搬倒這一股黑惡勢力了,但是就連中央都沒有把握的事情,他斷然不敢擅自做主,如今好了,終於有高人來了。
樑冠華欣喜異常,躬身說道:“哈哈,我懂,我懂,那真是太好了,閣下,請您放心,我一定全力配合您的行動,聽候您的調遣,這是我的私人電話,二十四小時爲您開機,等候您的吩咐。”
我日,我是讓你去做,你可倒好,竟然給這麼會給老子戴高帽,一口氣全部推給了老子,你可真行啊,不愧是久混官場之人!李飛腹誹道。
然而,話都說道了這個份上了,李飛騎虎難下,只好生硬的說道:“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屬下告退。”樑冠華恭敬的行禮,帶着一干人等撤離了。
李飛再一次見識到了這張特別權力證的威力,連一個省的省委書記竟然都對他躬身行禮,看來這張牌子在他們心中的地位的確不簡單呢。
一場危機看似化解了,但是李飛知道,那個殺人滅口的黑衣人才是問題的關鍵,他隱隱感覺到在警察之中有着內奸叛徒,要不然是誰向這兩名警察下命令的呢?
李飛倒是很希望是那個黑衣人下的命令,然後事情敗露後他在及時出手殺人滅口用以自保,然而李飛隱隱感覺到問題並沒有那麼簡單,他擔心在這些人民警察中有着一隻黑手,又或者在樑冠華所領導的領導班子中有一隻黑手,如果是這樣的,事情的形勢就更加嚴峻了,他就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對戰敵人。
這些人終於走了,薛靈芸家的麻辣燙小吃攤終於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折騰到現在天已經快亮了,李飛腹中也不感覺到餓了。
“李飛哥哥,你不想吃了嗎?”薛靈芸問道。
“芸兒,我已經不餓了,下次再來吃吧。”李飛跟薛靈芸說道,轉而對薛靈芸的母親說道:“阿姨,我現在雖然是個大學生,但是平時也做些生意,手頭攢下一些錢,我看這樣吧,我給你投資,你開一家麻辣燙連鎖店吧,這樣你們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啊,這,這怎麼好意思呢。”程蘭爲難道。
“沒什麼好意思的,芸兒是我的女人,我不想讓我的女人的親人受罪,理由就是這麼簡單。”李飛認真的說道。
薛靈芸一聽這話臉上的紅暈迅速遍佈了全身,心道:他怎麼這麼大膽呢,竟然在母親面前說這樣的話。
程蘭臉上也是明顯的一愣,旋即便笑了:“呵呵,你們這些年輕人呢,好吧,阿姨就接受你的好意吧。”
李飛又交代了幾句便離開了這裡,薛靈芸戀戀不捨的目送他離開。
………………
哈爾濱古城一座古建築之中,齊正泰正在其中,他身邊站着一個蒙面黑衣人。
“哈哈,李兄,想不到你會在這時候及時出手,真是感激不盡呢。”齊正泰抱拳說道。
“哈哈,好說好說,你我是坐在同一條船上的人,我怎麼會忍心看着你出事呢。”黑衣人哈哈笑道。
“哈哈,好,好,請回去告訴令尊大人,我齊正泰除了聽從我主教皇的指令,對李家的指示也絲毫不敢懈怠,我們一定幫助李家站穩東北這片江山。”齊正泰說道。
“放心吧,你想要的,我們會給你的。不過,不得不提醒一句,相信你也看到了,那個年輕人李飛,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的確非等閒之輩,你我要小心應付纔是啊。”黑衣人說道。
“是啊,有了此人,今後我們的路將會更加艱難呢。”齊正泰不無擔心的說道。
“哼哼,相信我們兩家聯手,就算他再厲害,也難逃我們的手心,你看,這是家主最新制定的行動方案。”黑衣人遞過去一張紙條。
“哦?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齊正泰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急忙拿過那張寫滿字跡的紙條,看完後禁不住放聲大笑,“哈哈,妙啊,真是太妙啦,李老英雄真不愧是高人呢,哈哈。”
齊正泰邊笑邊貪婪的伸出舌尖舔舐嘴角,像是嗅到了甘甜的鮮血的美味。
………………
第二天,李飛走出下榻的賓館不遠便看到一羣人圍在一起。
好奇之下放眼望去,卻看到了人羣中間是一個穿西裝打領帶的中年男人,身邊站着一個金髮女郎,而林肯車前站着一個女孩,女孩臉上掛着淚珠兒,像是受到了什麼。
這一看不要緊,仔細一看,這個正在哭泣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那一夜慌慌張張之中被李飛收服了的榮雅芙。
“雅芙,怎麼會是你。”李飛大驚,趕緊衝了過去,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人欺負自己心愛的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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