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着一串串清脆悅耳的銅鈴聲傳入龍飛的耳朵中,他的頭漸漸地‘迷’暈起來,眼前的景象突然像是換了一個天地,所有的人和景物都不見了,所有的建築物也都不見了,眼前只有一個夢幻一般的‘女’孩,身後便是一張級寬大柔軟的大‘牀’。
‘女’孩香肩漸‘露’,舉手擡足之間盡顯嬌媚,身上那件異於漢族‘女’子的絲質長衫輕輕脫落,頓時一個晶瑩剔透的‘女’人身體龍現在自己眼前,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龍飛稍微一閉眼,這溫香軟‘玉’霎時便倒在他的懷中,輕輕蠕動她的身子,沁人心脾的體香讓龍飛在瞬間沉醉,雙手顫顫巍巍的放於‘女’子香肩之上,慢慢的撫‘摸’,靜靜的感受那種滑膩,輕輕‘揉’捏,彷彿能滲出水滴一般,他不禁驚歎莫非這個‘女’人是在牛‘奶’中浸泡中長大不成?不然的話怎麼會有如此肌膚?
‘女’孩身體修長,肌膚如雪般晶瑩,高高的‘胸’膛傲然‘挺’立,晶瑩通透,凝雪似‘玉’,兩隻潔白的‘玉’兔,完美的圓形,渾身上下似是能滲出牛‘奶’一樣,抱在懷中柔若無骨,龍飛就像當年的賈寶‘玉’進入了太虛幻境與金陵十二釵神‘交’一般,‘女’孩嬌媚的姿態正是引得無數英雄竟折腰的所在.“公子,我美嗎?”‘女’孩的聲音潤物細無聲。
“美 …好美 …”龍飛含‘混’不清的答道。
“愛我 …”‘女’孩那**蝕骨的聲音再次傳來,嬌中有羞,羞中含怯,怯中帶嗔,只這一聲便讓龍飛失去理智一般,猛然將‘女’孩壓在身下,不顧一起的在‘女’孩身上‘舔’-舐撫‘摸’,正所謂巫山待有**出,天上人間兩不知。
然而就在這時,龍飛體內早已經作數次的內力反噬的現象再次出現,但是奇怪的是以前都是自己在強行修煉歡喜禪的時候纔會出現的現象現在竟然出現了,更加奇怪的這次的反噬似乎比之以前更加的強烈,爲何今日會這樣倒黴呢?但是無論如何他也做不下去了,那種鑽心的疼痛讓他痛不‘欲’生,哪裡還有什麼情-‘欲’啊,禁不住雙手抱住頭部在‘牀’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女’子不知道龍飛出什麼事了,仍然向龍飛投懷送抱,撲倒在龍飛身上,“公子,你怎麼啦?你不願意嗎?”
“啊 …你走開啊 …”‘女’子越是靠近龍飛,龍飛越是疼痛難忍,到最後不得不使勁將‘女’孩推開。
龍飛緊閉雙眼,不敢去看眼前的溫香軟‘玉’,大喊一聲,“啊 …”,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禁不住呆住了,眼前的景象跟剛纔天差地別,又恢復了正常一般,不一樣的是周圍圍了幾十個人,一個個的愣愣的看着龍飛。
“小夥子,你沒事吧?你在這叫喊什麼呢?是不是犯病啦,忘記帶‘藥’了嗎?”一個熱心的大娘看着龍飛張牙舞爪的叫叫嚷嚷很是奇怪,便好心的問道。
“我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啊?”龍飛感到莫名其妙。
“壞啦,看來病的不輕啊,說不定還是從‘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呢。”一個老大爺說道。
“那個‘女’孩呢?被我撞倒的那個‘女’孩呢?”龍飛使勁的搜索記憶,只記得自己剛纔撞倒了一個‘女’孩,但是‘女’孩的相貌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不能夠啊,這是怎麼回事啊,大白天的做夢不成?但是這個夢也太他媽真實了啊,沒有比這個再真的了,難道是因爲看着人家‘女’孩長的漂亮自己陷入了無限意yin中導致出現了幻想不成?
不會吧,我還不至於這麼下作吧,但是想來想去也只有這種解釋了,按照自己一貫的作風,這種事大有可能,他冷靜下來再看看周圍圍觀的人羣,你一言我一語的,他這才琢磨過味來,感情這幫人拿我當‘精’神病了啊,我靠,有我這麼帥氣的‘精’神病人嗎?
沒時間在這耗着了,想不通就不要想了,趕緊拯救我的‘玉’冉妹妹的清白重要啊,這樣想着他不顧別人詫異的目光,撥‘弄’開人羣撒‘腿’就跑。
人們見龍飛跑了,這個說“快看呢,‘精’神病跑了,趕緊打11o。”那個喊“你打11o幹嘛啊,應該打12o。”
龍飛和所有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就在離人羣不遠處的一顆高大的法國梧桐上蹲着一個‘女’孩,一隻手捂着自己的‘胸’膛,一隻手吃力的扶着樹枝,嘴邊流出斑斑血跡,不時輕輕的嬌咳,看着龍飛這個‘混’小子跑走了,她恨恨的說道:“想不到我紫苑會栽倒在這個無恥之徒手中。”
是啊,她能不怨憤嘛,剛纔龍飛見到的都是幻像,是紫苑用般(bo)若(re)梵音製造出來的,這種妖術能根據別人的‘欲’念製造他想見到的一切幻像,‘欲’念越深幻像越真,而周圍的人都是看不見的,剛纔龍飛手中握住紫苑的小腳的時候的確產生了不應該有的‘欲’念,聽見紫苑手中的銅鈴聲,那種‘欲’念就更加強烈了,慢慢的着了她的道,於是大街上的人看到的就是一個小夥子在大庭廣衆之下-‘春’叫-‘牀’。
事實上龍飛連紫苑的一根‘毛’都沒有佔到的,因爲她用銅鈴出般若梵音之後便已經躲到別的地方去了,看着龍飛一步步上當她一陣好笑,看到他在幻境中對自己輕薄,身上不免有些燥熱,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是她第一次使用般若梵音對付真正的男子,卻沒想到會遭遇如此大的失敗。阿婆不是說過嗎,天下男人都是好‘色’之徒,任何‘肉’-‘欲’都躲不過去的,爲什麼這個傢伙不僅能躲過,竟然還能對抗我的般若梵音呢?難道他不是一般男人,不是一個酒‘色’之徒?
這一點紫苑真的想錯了,龍飛‘欲’念較之常人大得多,他很快的便被紫苑成功的代入幻境便是證明,之所以能對抗她的般若梵音,完全是龍飛修煉歡喜禪的原因,之前紫苑的師父黑暗之神用布偶之術遙控龍飛失敗也是因爲這個原因。
歡喜禪乃是佛‘門’正宗密典,自然有對抗這些邪‘門’巫術的能力,只是龍飛不懂得如何運用,當時燈草大師也沒有提過這樣的事情,不然的話龍飛不會着魔着的這麼厲害,即便如此歡喜禪神功還是自的救了龍飛兩次,這事要是讓龍飛知道的了話會更加感謝燈草和尚的。
紫苑見人羣散去之後纔敢悄悄的從樹上跳了下來,一步一挨的向師父的位置走去。
阿婆遠遠的坐在大篷車內,雖然是閉着眼睛,似乎已經“看見”了紫苑受了重傷,眉頭不禁一皺,“怪哉怪哉,想不到這小子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法力,看來我又低估他了。”
聽到阿婆這樣說,扎赫脫脫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剛想問,卻遠遠的看見紫苑手捂着‘胸’口朝着這邊走來,不禁大吃一驚,趕緊從車上跳了下來,“不好,紫苑受傷了,紫苑,紫苑,你沒事兒吧?”
這個扎赫王子也是一個十足的‘花’-心之人,雖然勒脫族長已經答應將兩個如‘花’似‘玉’的‘女’兒許配給他,但是自從跟着父親前去拜見黑暗之神見到她的徒弟紫苑的第一眼便被其美‘色’所‘迷’倒,從此日思夜想的全是紫苑。
紫苑雖然從來沒有經歷過男‘女’之情,但是對這個什麼破王子卻是一點都不感冒,每每對這個傢伙的無事獻殷勤感到很厭煩,要不是師父一再囑咐她不能輕易得罪她們的信衆的話,紫苑早就對這個無恥的傢伙飆了。看到他遠遠的跑了過來,她臉上現出不耐煩的神‘色’。
奈何扎赫脫脫這個傻比卻還渾然不知,上前一把扶住紫苑,“紫苑,你沒事吧,你怎麼會受傷的呢,是誰下這麼重的毒手?”
“不用你管,把你的手拿開!”紫苑甩開他的手就朝師父的方向走去。
扎赫脫脫雖然很難堪,但卻一點轍都沒有,紫苑的厲害之處他卻是知道的,這個丫頭竟然能隨意的招來蛇蟲鼠蟻,隨意的控制狼熊虎豹,甚至還懂得通靈之術,是黑暗之神最得意的弟子,將來有可能是下一任黑暗之神的人選,黑暗之神是扎伊族最崇高的信仰,是最崇拜的天神,所以無論如何他也是不敢得罪的。
回到大篷車內,阿婆微微睜開眼睛,“苑兒,究竟怎麼回事?你與那個孽障‘交’手了?”
紫苑搖了搖頭,“沒有 …”
“既然如此你爲何會傷的這麼厲害呢,來,把你的手拿給我。”阿婆將手搭在紫苑的手腕上,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怪不得這小子竟然有如此能耐,原來他修煉了這等邪功,啊,不好!”阿婆說着說着大叫一聲,似是想到了什麼,“我來問你,你可曾對她使用般若梵音?”
紫苑也是一愣,不知道生什麼事了,她怯怯的說道:“使用了啊,而且還 …”紫苑不好意思說下去。
“還怎樣?”阿婆緊追着問道。
“他還對我 …”紫苑把頭埋進‘胸’間,羞澀難堪,儘管師父也是‘女’人,但是那種事還是很難說出來的。
“那你的守宮砂是否還在?快給我看看!”阿婆的語氣不容置疑,彷彿意識到愛徒已經吃了大虧了
突然被師父這樣一說,紫苑臉上泛起一抹紅暈,羞澀的低下了頭,不敢去看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