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所謂的釋然有時候只是一種無奈,從想要而又無法得到的人身上除了無奈,他幾乎什麼都得不到,內心中糾結出千瘡百孔,猙獰出鮮紅的血液,只是他這種付出似乎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罷了……
其實吳夢潔一進來時她的驚‘豔’就讓所有的人驚歎,包括樑笑笑在內,心想這丫頭這是怎麼了,今天怎麼打扮的這麼‘花’枝招展的啊,其實吳夢潔平時就是這樣的打扮只,不過兩個人住在一起時存在“時差”,樑笑笑在白天活動而吳夢潔在夜裡活動罷了。
吳夢潔上身的吊帶短衫下盡顯都市‘女’孩青‘春’靚麗,‘性’感的背部像是塗了一層潤滑油似的,讓她整個人顯得光滑細膩,突出的*,曲線盡現,溝壑叢深,下身短裙邊緣在膝蓋以上,坐在凳子上時難掩身上敏感地帶的‘春’光……
正是這最具‘誘’‘惑’的神秘地帶,讓張羽化無意間瞥見,從而變得興奮不已,他彎下腰久久不願起來,沒過幾分鐘再一次故意把筷子丟在地上,爲的就是一飽眼福。
眼睛時不時的瞟向吳夢潔,和她的話也突然多了起來,“夢潔,真是個好名字,來,多吃點菜。”
對於張羽化的突然變化,樑笑笑並沒有感到異常,她的心思完全放在了張笑影身上,沒有覺察到無恥的張羽化其實這時候就已經打起了吳夢潔的主意。
隨着吳夢潔的到來,氣氛也越來越熱烈。在張笑影看來吳夢潔雖然驚‘豔’,卻完全不符合她的‘性’格特點,看她的年齡比自己還要小,應該是在上學纔對啊,驚‘豔’的外表之下難掩她內心的淒涼,這是短短的時間內吳夢潔給張笑影的第一印象。不過無論怎樣,對於這個小‘女’孩她是很喜歡的,正如樑笑笑也是很喜歡吳夢潔一樣。
張羽化突然覺得從張笑影身上得不到的愛和從樑笑笑身上得不到的‘性’,可能完全可以在別的‘女’孩身上得到,比如眼前的吳夢潔。
不知道這番頓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有雛形的,反正此時的張羽化一身的輕鬆,生活完全可以很輕鬆的來過,“來,喝酒……”
想到這裡,張羽化很是釋然,只是他不知道,所謂的釋然有時候只是一種無奈,從張笑影和樑笑笑身上除了無奈他幾乎什麼都得不到。
一時之間,四個人媳笑連天,觥酬‘交’錯,不亦樂乎,四個人在此刻達成了超前的一致,痛痛快快的喝酒吃‘肉’,到最後四個人全趴下了。
別看四個人中吳夢潔年齡最小,她的酒量可是最大的。服務員過來一看,四個人都已經醉的不醒人世,她手足無措的愣在哪裡。
這時手機突然響起,是吳夢潔的。毫無經驗的服務員不知道是接還是不接,想了想還是接了吧,說不定能有什麼線索可以送他們回家呢。
這樣想着她輕輕走到吳夢潔身邊,拿出手機,正待接聽,這時張羽化突然醒了過來,醉熏熏的說:“你住手!誰……讓你隨便接聽……接聽電……電話的……”
“先生,對不起,我是想……”服務員一臉的冤枉。
“拿過來。”張羽化勒令道。
“啊?”服務員有些不解。
“拿過來……”
服務員只得乖乖的把手機遞給醉熏熏的張羽化,張羽化一接聽就喊到:“你誰啊?喝酒呢……上班?上……什麼班啊……你……你等等……我……我是誰……我是她姐夫……你給我……我說……清楚嘍……”
對方顯然不耐煩了,“啪嘰”一聲掛斷了電話。張羽化搖了搖腦袋,猛然驚醒,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臉上不禁‘露’出*邪的笑容……
他看看面前的三個‘女’人都趴下了,不禁‘色’心大起,不過有賊心沒賊膽,他現在畢竟和樑笑笑是夫妻,還是不敢‘亂’來的。
他又要了一杯茶,醒了醒酒,坐了一會,就和服務員一起把三個‘女’人都擡到了車上,回到公寓前,又一一把她們三個抱到房間裡。
當然,在此過程中他自然少不了對她們三個伸出鹹豬手,猥褻一番,尤其在最後抱吳夢潔時,他的手不自覺的伸進吳夢潔的內衣裡面,切實的抓到了吳夢潔上身最柔‘亂’的部位……
由於動作過大,驚醒了吳夢潔,“姐夫……我這是……在哪啊?你……你幹嗎抱……着我啊?現在什……麼……時候了……”
張羽化嚇得趕緊縮回手,差點沒把吳夢潔扔到地上,“哦……我……你……你們都喝……醉了……我是……我把你們送……回來的……這是我家……”
“姐夫……我是問你現在……幾點了……”
“哦……現在已經六點……下午……下午……”張羽化有點語無倫次。
“啊?什麼?六點啦……該死!”吳夢潔猛的從張羽化懷裡竄下來,掙扎踉蹌着往外跑。
“哎,你慢點……你上哪去啊?我開車送你去吧。”張羽化知道她要去哪裡,因爲他剛纔無意中接了那個電話,趕緊追出來問吳夢潔。
“不用了……謝謝姐夫……跟姐姐說一聲啊……”說着就跑出了公寓,不見了人影。
張羽化心想,寶貝我們還會見面的,趕緊回到了房間裡面,‘牀’上一橫一豎的躺着張笑影和樑笑笑。
她們倆是真喝多了,半年多沒有見面,見面後又是這樣一種不堪的場景,她們只能以酒買醉,樑笑笑嘴裡還呢喃着“喝……喝……喝……”
張羽化站在‘牀’邊,此刻他是怎麼想的,最想幹什麼,任何一個人都猜的到,只是他在猶豫能不能這樣做,要不要出手,一個是自己的初戀情人,一個是自己的名實全無的老婆,他要怎麼辦呢……
然而在生理‘誘’‘惑’的刺‘激’下,他還是決定出手了,他慢慢把張笑影抱到另一個房間,然後輕輕脫下了樑笑笑全身的衣服,然後再跑到張笑影的房間,同樣脫下了張笑影全身的衣服……
睡着同樣的‘牀’,做着同樣的夢,想着同樣的人,流着同樣的淚,或許她們倆前生真的是姐妹或者母‘女’,要不然爲什麼今生會有那麼多相同的經歷,比如愛上同樣的一個男人,然後爲他守候,爲他淚流……
有‘花’堪折只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張羽化面對兩個‘豔’羨已久的美麗嬌娘的胴體,口水簡直都要流出來了,然而是他的終究是他的,不是他的,刷任何手段都沒有用,上天註定要耍‘弄’張羽化。
張羽化本想着先是張笑影然後是樑笑笑,不過他的如意算盤打得未免太早了,正在‘欲’對張笑影採取行動時,突然聽見樑笑笑在房間裡大叫一聲:“啊……”
嚇得張羽化趕緊提着‘褲’子跑了出去,只聽樑笑笑歇斯底里的大叫着:“張羽化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她首先想到的是肯定是張羽化對自己動了手腳,顧不上穿衣服就衝了出來。
找了半天都沒有張羽化的蹤影,來到偏房,發現張笑影跟自己的情況是一樣的,天呢,這個畜牲!她發瘋似的在房間裡‘亂’跑,忽然看見衛生間裡躺着一個人,她趕緊過去,竟然是張羽化。
“張羽化,你給我起來,你個‘混’蛋!你個畜牲!你快給我起來!”樑笑笑用力的搖晃着張羽化的身體,他身上還散發着酒氣。
“你……你是誰啊……你幹什麼啊……你不要管我……讓我喝……來啊……”張羽化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樑笑笑一時懵了,看張羽化的樣子不像是裝的,如果不是他乾的又是誰呢?樑笑笑陷入了困境,再仔細檢查自己的身體和張笑影的身體,好像又沒有被做過什麼,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對了,吳夢潔那個小丫頭呢?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樑笑笑趕緊回自己的臥室,來不及披上衣服就給吳夢潔打電話,“喂,夢潔,你在呢?”樑笑笑急切的問。
“笑笑姐,你不用着急,我在上班呢。”吳夢潔的聲音明顯有點低,不像她平時的風格。
“上班?你現在在上班?你沒什麼事吧?”樑笑笑不相信的問道。
“我……我沒有事啊……”吳夢潔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可是又不知該怎麼說。
“那……我們……我們的衣服……還有……是誰送我們三個回來的啊?”樑笑笑終於說道了重點,她小心翼翼的問,生怕將這種醜事泄‘露’出去。
“是……是我啊……你們兩個……都喝的酩酊大醉,衣服上都是酒氣,而且茶水灑了一身,所以我……就給你們全脫下來了……”吳夢潔慢慢的說着。
“那是誰送我們回來的呢?”樑笑笑追問到。
“啊,是……啊,笑笑姐,我現在在上班,有什麼事咱們以後再說,先掛了啊……”接着就是一連串的忙音。
樑笑笑雖然覺得吳夢潔今天有點奇奇怪怪的,但一顆心總算安穩了下來,原來是這丫頭給我們脫得衣服啊,看來我冤枉張羽化了,正想着,只聽張笑影“啊……”大叫着。
慢慢醒過來的張笑影對自己的身體同樣很驚訝,以爲自己被怎麼樣了呢,而最有可能把自己怎麼樣的就是張羽化這個畜牲。
樑笑笑趕緊過來:“好了,沒事的,你不要多想,是吳夢潔這孩子把咱們的衣服給全脫了。”爲了讓張笑影更加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樑笑笑到現在還是沒有穿上衣服,直接跑了過來,反正張羽化還昏睡着呢,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看到樑笑笑這個樣子,又聽了她的解釋,張笑影突然想笑,吳夢潔這傢伙是不是有同‘性’戀傾向啊,怎麼可以這樣做呢,“恩?壞了……”張笑影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那……那……張羽化呢,我們現在這個樣子……他不會……”
“不會,借他倆膽兒,到現在他還昏睡不醒呢,你就放心吧,”說着鑽進張笑影的被窩,“啊,好久沒有跟你睡一個被窩啦?”
“不是吧,不是好久,而是壓根就沒有過吧,我可沒有這樣的嗜好,難道你想斷背不成?”張笑影開着玩笑說。
“是啊,我就是同‘性’戀。”說着就撓向張笑影。
“啊……不要啊……不要啊……啊哈……”張笑影也毫不示弱,抓住樑笑笑的胳膊,兩姐妹終於又找到了從前那快樂的時光。
張羽化躺在衛生間裡,身上早已經嚇得出滿了汗,聽見姐妹倆的對話,又聽見她們倆此時快樂的沒有任何防備的嬉笑聲,終於長長地舒了一口氣,看着自己‘精’心安排的這場戲,雖然有驚但是無險,還算‘精’彩,遺憾的就是瞎忙活一場,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東西。
爲了裝的更像一點,直到聽見姐妹倆都穿好衣服了,他才晃晃悠悠的起來,“啊……我這是在哪啊……”看見姐妹倆正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他假裝剛剛醒過來一樣。
“在哪,在閻王殿,傻瓜。”樑笑笑頭都沒回,“哎,我們餓了,你去‘弄’點吃的唄。”
“哦,好啊……”做賊心虛的張羽化只得聽從樑笑笑的調遣。
晚上樑笑笑和張笑影睡在一起,躺在同一張‘牀’上,做着同一個夢,想着同一個人,然後留着同樣的眼淚,哭醒了,起來,相互擁抱着繼續哭……
三年了,佟佳楠從她們的世界裡消失,已經三年了,三年來,她們一直都在思念着佟佳楠,可是根本就沒有他的消息。
樑笑笑擦乾眼淚,“小影子,你說我們這樣傻傻的爲了一個男人值得嗎?這些年我真的太累了。”說着說着又哭了起來,於是她終於忍不住把和張羽化試婚的真相告訴了張笑影,她知道張笑影是另一個自己,在她面前是沒有必要隱瞞什麼的。
聽了這些話,張笑影爲樑笑笑感到心疼,她突然抱住樑笑笑,“姐……”或許前生她們真的是姐妹,要不然這輩子怎麼會有這麼相似的經歷呢。
一整個晚上,姐妹倆再也沒有睡着,睜着眼睛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