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這樣,在龍飛強悍的力量攻擊下,衆多的血族和喪屍都被龍飛率領的九條毒龍吸收乾淨了,這些邪惡的力量也在瞬間得到了淨化。
黑暗教廷和光明教廷中的邪惡之輩也被龍飛在瞬間吸收殆盡了。
黑袍老祖、血魔老祖和長河老祖看到如此的景象,心中駭然,他們知道,敗局已定,他們是絕對不是龍飛的對手的,與其在這裡等死,還不如儘快逃離,想罷,三大老祖縱身離去,消失在天際。
七夜聖君還從來沒有經歷過如此巨大的戰爭場面,頓時有些慌‘亂’。
與此同時,魔裡青、魔力紅、魔裡皁和魔裡白四大魔族戰將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們肯負責看守的許欣和許舒也被卓不凡等人趁機救走了。
‘陰’月太后和鏡無緣都是魔界中的老人了,但是如此巨大的場面也是沒有經歷過的。
七夜聖君剛想上前與龍飛‘交’戰,就被鏡無緣給攔住了,“少主,我們不是龍飛的對手,保存實力要緊,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快走。”
“可是……”七夜聖君年少氣盛,有點不甘心。
“夜兒,快撤,快撤啊……”‘陰’月太后強行把七夜聖君拉了回去。
隨着這些大魔頭死亡的死亡,逃走的逃走,天地重新換了日月一般。
鴻‘蒙’老祖和七大古佛感到萬分的欣慰,這次天地浩劫,終於又過去了。
龍飛現在進步的可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之前的時候,他是萬萬無法駕馭這麼強悍的力量的,但是,現在,他駕輕就熟,對於窮寇也沒有追趕,因爲他心中的韜略和定數已經今非昔比。
龍飛緩緩落地,將許欣和許舒抱在懷中,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孩,只是他們並不是雙胞胎。
卓不凡、一心大師。不空道長和南海神尼見到了他們夢寐以求的偶像,紛紛跪倒在鴻‘蒙’老祖和七位古佛跟前。
而如來佛祖、‘女’媧娘娘、接引道人和準提道人則灰溜溜的逃回了天庭之中,他們四個也是元氣大傷,再也沒有能力與龍飛抗衡了。
鴻‘蒙’老祖和七大古佛來到龍飛跟前,將所有的真相都告訴了他。
龍飛這才知道了自己跟天庭之中四大天尊之間的恩恩怨怨。
不過,如今的龍飛已經不會再那麼衝動了,他平淡的接受了這一切。
“各位,不知道如何解救我心愛的‘女’孩。”龍飛抱着許欣和許舒說道。
“唉,她二人本是一體,如若想讓二人復活重生,首先要讓二人合體才行,然後收集五顆靈珠的力量才行。”鴻‘蒙’老祖說道。
既然有了解救之法,龍飛也就放心了,他現在已經有了雷靈珠和火靈珠,相信兩外三顆靈珠遲早會落到他的手中的。
衆位大仙一一告辭而去。
龍飛心中暗暗發誓:終有一天,老子會殺上天庭,奪回天帝之位的!
戴安娜王妃身上的靈珠被龍飛吸納而出,她已經沒有那麼恐怖了,只是,她現在仍然不是正常人,而是一隻血族。
龍飛發誓,一定要找到血族聖物末日藍寶石,將戴安娜變成一個正常的‘女’人。
不過,那個可怕的血嬰卻消失不見了,他們不知道的是,血嬰被血魔老祖帶走了,他要繼續煉製血嬰,作爲將來對付龍飛的利器。
不過,龍飛看來看去,還少了一個人,那就是卓欣怡。
是的,卓欣怡離開了,或許她還是無法接受龍飛擁有那麼多‘女’人吧,她只想要一份完整的愛,做王母娘娘的時候,她接受不了‘玉’皇大帝愛上別的‘女’人,現在,她更加不能。
但是,卓欣怡心中又是愛龍飛的,她能做的就只有逃避。
也罷,走就走吧,有緣的話,我們終究還會見面的。
這次的浩劫之中,最大的犧牲就是龍傲天、郭義、華英雄、安定國等五位勇者的犧牲。
龍飛帶着衆人,包括王琪離開了英國,回到了中國,安排一下事宜。
而留下了王振國全面接管英國以及整個西方社會的政權。
於此同時,龍飛還帶走了孟良臣、陳果、陳夢凡,以及孟良臣的母親,他要想盡辦法救活他們。
‘精’靈天使說,要想救陳果,必須藉助逆天輪。
所以,龍飛來到逆天輪跟前,他要看看陳果自殺當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那一天,陳果輕輕打開她在路邊加油站買來的汽油慢慢澆到自己身上,頓感全身一陣冰冷,孟良臣走了,她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弟弟已經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想必弟弟也會原諒她的選擇的,她平躺在地上,拿出打火機,啪的一聲打開了……
頓時火光沖天,一股燒焦的人‘肉’味瀰漫開來,火‘花’‘混’合着純白的雪‘花’噼裡啪啦作響,她要乾乾淨淨的死去,在地下還給孟良臣一個乾淨純潔的身子……
孟良臣,下輩子我還要做你的‘女’人……
可是就在這時,一聲天雷悶響,晴空霹靂,頓時,電閃雷鳴,風雨‘交’加,不一會,陳果身上的大火已經熄滅了。
但是,陳果的屍體已經是燒焦了。
即便,是這樣,奇蹟還是出現了。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陳果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舒適而柔軟的大‘牀’上,睜開嚴禁,望望天‘花’板,‘迷’‘迷’糊糊中發現窗戶前站着一個身影。
“我這是在哪裡啊?你是誰?”陳果吃力的問道。
“你醒啦,你知道嗎,是我救了你。”這個人用生硬的漢語說道。
“你……你究竟是誰?”陳果問道。
“你不必知道我是誰,你只要知道是我哦救了你的‘性’命,給予你新生就可以了,你知道,你已經死過一次了,來,讓我來幫助你回憶一下吧。”那個身影說着便緩緩轉過身來。
這一轉身不要緊,差點沒有把陳果嚇死。
因爲,那個身影的臉部實在是太嚇人了,用“恐怖”這個詞似乎已經很那形容他那張臉龐了。
因爲他的臉上眼睛長了四顆,而且方位都是錯‘亂’的,鼻子卻長在了嘴巴下面,舌頭伸出來一米多長,最可怕的是他的臉蛋上的‘肉’竟然長出了膿瘡,還在不斷的滴血,上面還隱隱約約可見數不清的蛇蟲鼠蟻。
等身影走近陳果身邊,陳果還是被嚇暈了過去。
恐怖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似乎在他的意料之中,也是他想要的結果。
“來,讓我幫助你回憶一下吧。”
恐怖人說着,伸出一隻恐怖的手,一根手指對着陳果的頭部指了指。
陳果便有了自己剛剛在地獄走了一遭的真切的記憶。
陳果不知道的是,她現在已經是在英國地盤上了,而她早就是西方血族僅僅盯着的獵物了,因爲陳果是世界上最複雜的‘女’孩。
而這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西方血族中的至高統治者血聖。
在西方血族中流傳着一個古老的預言,只要收集世界上“最悲劇的‘女’孩”、“最悲慘的男孩”、“最高貴的‘女’孩”、“最罪惡的男人”、“最複雜的男孩”、“最善良的‘女’孩”、“最複雜的男人”、“最複雜的‘女’人”、“最美麗的‘女’孩”這九種人的血液,便可以找到西方血族永生不滅的力量源泉——血‘穴’。
而陳果和孟良臣便是最悲慘的男孩‘女’孩,陳果的弟弟陳夢凡便是最複雜的男孩,孟良臣的父親孟家正便是世界上最罪惡的男人,最善良的‘女’孩便是王琪,世界上最高貴的‘女’人便是戴安娜王妃,而世界上“最美麗的‘女’孩”便是卓欣怡。
如今,血聖的手下也已經開始戴安娜王妃佈局下手了,就剩下陳果,孟良臣和陳夢凡了,而要想發揮血‘穴’最大的威力,最好是利用這些人相互仇殺,所以,血聖命令陳果去殺掉心愛的男人孟良臣和唯一的弟弟陳夢凡,還有好姐妹王琪。
陳果和來自中國的‘女’孩王琪一同寄宿在英國老太太家中,王琪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孩,她的善良常常能夠感化陳果。
然而,陳果畢竟受到了血聖的控制。
晚上凌晨一點,是陳果下手殺掉王琪的時間。
陳果內心中的糾結,或許只有她自己一個人能夠懂得。
其實,血聖要救下陳果,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利用找到剩下的兩類人,也就是最複雜的男人和‘女’人。
其實,最複雜的‘女’人就是王琪的好姐妹張笑影和樑笑笑兩個人之間,只是,究竟是誰,還無法判定,這就需要從陳果和王琪身上找到線索。
說起張笑影和樑笑笑,這兩個人的確是充滿了複雜‘性’和戲劇‘性’。
如今的‘女’人,就是再傳統再保守,也別認爲自己永遠和“出軌”無緣,因爲這個時代和男人給了‘女’人太多出軌的理由。
世界上有男人就有‘女’人,有男人偷情就有‘女’人出軌。
男人偷情和‘女’人出軌大相徑庭,如果說男人偷情如行雲流水、‘春’風乍起、渾然天成,那麼‘女’人出軌則如雷鳴電閃、暴風驟雨、如履薄冰。
但是無論男人偷情還是‘女’人出軌,既使情之所致、勢不得已,仍需三思而後行。
張笑影輕手輕腳地起身,然而將要離開的決心和步伐卻是那樣的堅定,身邊的佟佳楠還在自顧自地睡着,似乎在夢中還在回味着那昨夜的‘激’情,一隻手安分地搭在自己的身上,另一隻手正好壓在自己的內‘褲’上,清瘦的臉頰骨,盡顯和他的實際年齡極不相符的滄桑,但是嘴角分明還掛着一抹淡淡的而又十分滿足的笑容。
爬山虎糾葛的隔光窗簾將房間與窗外熱辣的陽光生生地分割成兩個世界,橘黃‘色’的‘牀’頭燈發出恍惚的光影,不經意的灑在佟佳楠*的身軀上,整個房間顯得‘迷’離而曖昧。
她看見他的嘴張成不規則的形狀,嘴角上掛着風乾的口水,下面還殘留着滲出的鹽喳的痕跡。曾經,她一直認爲他的臉很好看,清瘦、棱角分明,隨時隨地散發出使人‘欲’罷不能的致命‘誘’‘惑’,就算是再矜持的‘女’人在他的面前都會忍不住暗暗的情‘亂’‘迷’離。
然而此刻,她只想到一種動物,豬。其實,她早該知道,白天再怎麼一本正經甚至文質彬彬的男人,到了夜裡也會變成禽獸。然而男人這樣的蛻變是張笑影經歷了兩個男人的‘牀’第之歡後才恍然大悟的,初夜時的古文華是這樣的,現在的佟佳楠亦是如此。
昨夜,他曾是狼,貪婪而執著地索取了她的愛與靈魂,不由分說的扒掉她的衣服,撤掉她的‘乳’罩,隨便扔在地上,瘋狂的啃食她嬌美如‘玉’的胴體,餓狼撲食一樣的猛烈曾經一度讓張笑影有些驚恐……
而此刻,他只是像豬一樣地睡着,一頭在夢裡都是一副貪婪嘴臉的豬……或許事後他也不相信自己的強悍,各種醜態畢‘露’之後,倒頭便睡是男人最好的掩飾。
想到這裡,張笑影笑了,笑的‘春’‘波’‘蕩’漾,然後,她慢慢地在地上撿起自己的‘胸’罩、內‘褲’……往身上穿的時候,才發現‘胸’罩襯裡的鋼圈又從邊緣處紮了出來,這無疑是佟佳楠粗暴動作的最有力的佐證。
穿‘褲’子時又看見了那個名貴的錢包,這個錢包她一直帶在身上,古文華曾經惡狠狠的問,“爲什麼你總是帶着同樣的錢包呢?”
“因爲這個貴重啊……”其實她連自己都騙不了,怎麼能騙得過古文華呢,關鍵是貴重的不僅是錢包而是送錢包的情誼。
這是當年佟佳楠送給自己的,當時還有一面非常‘精’致的鏡子,在辦公室裡被高一飛給摔壞了,不知道是他故意的還是真的不小心,反正摔完後他還一臉得意無辜甚至戲謔的表情,一如當年佟佳楠送給自己這些東西時的表情一樣。
一個送鏡子,一個摔鏡子,前後的兩個男人都是讓她無法釋懷的情劫。
當年佟佳楠戲謔的說:“送給你鏡子是想讓你每次出‘門’時都要隨時隨地關照一下自己的衣着打扮,尤其是頭髮,別整天像個小刺蝟一樣,這樣的話做我的小跟班也就不會給我丟人了啊。”說着還不忘記在張笑影的小鼻子上輕輕地颳了一下。
張笑影搖搖頭嬌嗔的說:“(⊙v⊙)嗯,人家纔不會做你的跟班呢。”
其實心裡是那麼的得意,要知道在校園裡那些‘女’生嫉妒的眼光就能夠將張笑影‘射’殺掉。佟佳楠是校籃協的會長,而且在翠風社團也是數一數二的才子幹部。
張笑影自己也很納悶怎麼就招惹上了佟佳楠了呢,自己有何德何能得到佟佳楠的萬千寵愛呢?在還沒有理清頭緒的時候,佟佳楠的關懷與寵愛就已經排山倒海的降臨到自己的身上,讓她無法自拔。
佟佳楠又假裝大怒道:“別打岔,我還沒有說完呢。”
張笑影不屑的努努嘴“哼……”
只聽佟佳楠又接着說道:“送你這個錢包呢,是想讓你每次掏錢的時候都能想到我,不是有人說過嗎,現代的‘女’生來說,重要的不是身體而是身上的錢包……”
聽到這裡,張笑影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而佟佳楠則若無其事的還在滔滔不絕着,講述那些哲理,貌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