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王籬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哈哈……”沒想到馬桂蘭撲哧一聲笑了,心想這倒符合王籬笆老實巴交的性格,沒想到在家裡還經常被罰跪搓衣板呢,真是好笑,“好啦,還是我來哄哄小傢伙吧,省的讓她爹回家挨罰……”
王籬笆知道馬桂蘭在跟他開玩笑,羞愧的更加無地自容,趕緊低下頭,兩腳假裝無意的踢着腳下的土坷垃,當他再次擡起頭的時候就看見馬桂蘭已經撩起了半邊衣服,而小四丫兒也停止了哭泣,雖然仍然沒有吸出奶水來,但是這次總有點像樣了,盡情的吮吸着。
儘管衣服被撩起的幅度不是很大,似有若無,若隱若現,而四丫兒彷彿瞭解她的悶騷爹爹的心理,竟然伸出小手掀開了覆蓋在另外那邊的衣服,馬桂蘭冷不防失守了。
其實這也只是嬰兒的天性罷了,嬰兒在吮吸母乳的時候都是喜歡一邊用嘴吸着一隻,另一隻手玩弄撫摸着另外一隻,對於眼前這個不是親孃的女人也是不例外的。
天呢,我看見了,我全看見啦,王籬笆不由得在心裡驚呼,那天晚上在瓜棚裡爲了儘快的結束戰鬥,沒來得及仔細享受一下馬桂蘭,再加上是在晚上光線比較黑暗,看都沒有看太清,幹完事就灰溜溜的跑了,成爲了畢生的遺憾,而現在竟然天降豔遇,讓自己有這樣好的機會近距離的觀察自己豔羨的女人。
馬桂蘭沒想到小傢伙還有這樣的愛好,一邊吃一邊玩,擡頭一看王籬笆大哥正癡癡的看着自己,她“啊……”的驚訝一聲,趕緊轉過身去,這樣一來她後面就失守了。
由於上衣被掀起,馬桂蘭半個光滑的後背裸露在王籬笆眼前,顯得更加誘惑十足,那光潔鮮亮的後背和那粉嫩的小蠻腰讓王籬笆更加的慾火難耐,手不由自主的往前伸,慢慢的向前移動細碎的腳步。
一點點,就差一點點,王籬笆差點將自己的身子貼到了馬桂蘭的身後,手指頭差點就觸摸到了馬桂蘭,只聽此時馬桂蘭突然發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尖叫……
聽見馬桂蘭的尖叫聲,王籬笆趕緊撤離自己的身體,以爲小四丫兒又咬疼她的梅子了呢,但是馬桂蘭像是發現了什麼害怕的事情似的,呆呆的望着前方的樹林深處,王籬笆循着馬桂蘭的目光看去,不由得驚呼,天呢,有人上吊!
王籬笆這點救人的意識還是有的,二話不說,撒丫子往前跑,不一會就氣喘吁吁的跑了過去,馬桂蘭將四丫兒交給大丫頭,囑咐她們幾個千萬不要過去,也顧不上小傢伙仍然不停的哭了,也趕緊追了過去。
奇怪的是上吊的女人下身赤裸着,褲子褪到了腳後跟,王籬笆來不及看看上吊的是誰就趕緊上去把他解了下來,仔細一看竟然是何家新取來的媳婦春巧,還好身體還有體溫,應該是上吊沒有多久。
這時候馬桂蘭也跑到了,“怎麼回事啊,還能救過來嗎?”說着雙手扶起春巧,對於這個新娘子他們還是認識的,記得成親那天馬桂蘭還裝了一麻袋的西瓜隨了份子呢,至於騙婚的事情也略知一二,對於春巧的遭遇也深表同情,只是沒有料到會發生這樣的悲劇。
事情是這樣的,春巧自從知道自己是被騙來的之後,整天悶悶不樂,她心中所想的就是相親的那一天見到的那個“何天柱”,不過經過幾天的瞭解才知道相親的是何天柱的替身何天虎,而何天虎就住在隔壁。
何天虎何嘗不惦記那個小美人呢,一天他趁着大爺帶着二傻去地裡收穀子的空當翻牆過去了,春巧看見何天虎的那一刻眼圈發紅,低頭就是一聲嚎啕,直哭得昏天黑地泣不成聲,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
何天虎想要勸一勸春巧的時候,春巧卻一把抱住了他,害怕他會突然離去。
他默默的站着,開始聽她傾訴。她說她想他,每天都在想,雖然他騙了她,但她並不嫉恨。現在他來了,她的噩夢終於醒了。
何天虎懂得春巧的意思,最後無可奈何嘆了口氣:“可惜,你是我嫂子……”。
春巧悲痛欲絕,聲音竭斯底裡:“不是!俺不是你嫂子!俺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相親的是你,拜天地的是你,俺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輩子俺跟定你了!”
春巧的幾句話猶如雪地裡的一爐火炭讓何天虎心裡暖洋洋的。當何天虎氣喘如牛將春巧一把抱住時,春巧就像一隻懶洋洋的貓偎依着他。
站在自己面前的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火一樣的胸膛前所未有的真實,健壯有力的臂膀勒得她渾身酥軟,甚至那迷漫的汗味都是那麼令人陶醉。
何天虎一陣眩暈倒在了身後的炕上。
春巧心裡卻猶如小鹿一樣突突亂跳,感到臉上發燒,令她想不到的是何天虎這個傢伙竟然在她身上一陣亂摸,這不由讓春巧渾身戰慄激動不已,春心蕩漾幾下再也控制不住,擡手一把抱住了何天虎。
成親原來是這麼一件美妙快樂的事兒……
一個是青春玉女,一個是陽剛小夥,一陣翻雲覆雨之後,何天虎彷彿從夢中驚醒,趕緊拿起衣服正要翻身下炕卻被春巧一把拉住,滿臉通紅的說道:“反正俺早晚都是你的女人,身子自然也是你的,你不要害怕……”
何天虎停住了手,回頭再看春巧時卻被她一身的雪白驚呆了,像野地裡的一捧棉花那麼耀眼,生理的情慾很快戰勝了心理的恐懼,他又迫不及待的鑽進了被窩,二人纏綿起來。
這一次,何天虎幾乎看遍了春巧的全身,就像村裡人傳言的那樣,春巧確實是只白虎。這讓何天虎心驚膽戰並且疑竇叢生,非常害怕自己會像大娘李小翠那樣被春巧剋死。
事後,何天虎着急忙慌的回家在書架前翻了幾本落滿灰塵的醫書才知道,那不過是春巧的生理沒有發育完全,下身還不到那樣的年齡,世界上根本就沒有白虎克人那一說,這才吁了口氣放下心來。
在以後的幾天裡,偷歡成了他們之間的必做的事情,春巧的臉上也顯出少有的紅暈,變得愛說愛笑,打扮得清雅亮麗,走起路來身體像一片輕雲……
公爹何大壯看見了,心裡很是高興,以爲自己的傻兒子得手了呢,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兒子和媳婦晚上各睡各的,何天柱也從來沒說想動一下老婆的身子。
事情的敗露是在第四天下午,何天虎隔着牆聽見大爺領着天柱二哥吆喝着毛驢出門,便迫不及待的翻牆而入。
無巧不成書,何天柱忘了拿上草帽了,下午的太陽依舊很熱辣,要是不戴草帽的話會曬的頭皮發麻,跟爹說了一聲就回家來拿,打開自己房門的一刻,何天柱被眼前驚人的一幕嚇呆了。
何天柱沙啞着嗓子發出一聲悲慘的叫喊,雖然他沒有要了自己老婆的意識,但是自己的老婆被別人睡了他還是明白那種滋味的,他不顧一切的發瘋似的跑出了家門,這時候老爹何大壯的驢車就停在不遠處,看着兒子發瘋似的跑了出來,趕緊跑回家中,恰好看見何天虎衣衫不整的從春巧的房間裡出來,而春巧竟然還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彷彿故意做給他們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