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走之鐵老的門前開始有些猶豫,原來他還並沒有當這次大比有多麼的重要,此刻認真一想,自己答應兩人的卻是有些草率,必經這裡不是他的家鄉。這裡人們的思想和他們那裡的並不一樣。
不過經過在三的思考,元石的魅力最終戰勝了臉面重要的,這廝還是咬了咬牙向着鐵老的家中走去。
走進鐵老的家中,卻見鐵老此刻正一臉患得患失的坐在那裡,完全沒有理會曾毅的進來。
“不好!”曾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的苦笑,如果鐵老高興,說不定這事還有所緩和,但是此刻他只好暫時打消了心中的念頭。
打定了主意,曾毅這廝準備悄悄的離去,省的自找沒趣,作爲過來人的他,一看就知道鐵老這是爲情所困,而他依稀記得,上次的餿主意,還是自己給初得。
生怕被鐵老發現,曾毅放輕了腳步,如同做賊一般,一步步的向着門外退去。
但天不從人願,最終他還是被鐵老發現。
“你來了。”鐵老的聲音中有些疲憊,甚至連正眼都不願看他一眼。
“呃!鐵老我突然想起家中還有事沒做完,就不打擾了。”曾毅這廝立刻給自己找了個藉口,匆匆向着門外走去,希望自己能夠逃過一劫。
“既然來了,就別急着走了。”就在曾毅走出房門的那一刻,鐵老的聲音再次響起,頓時斷掉了曾毅離開的希望。
“呃,那好吧!”曾毅這廝一臉不情願的重新回到屋中,然後來到鐵老的跟前。
“上次的主意你以前用過。”緊接着鐵老眼睛一眯緊緊的盯着曾毅問道。
“完啦!”
鐵老的眼神讓曾毅的心一下變的拔涼,以爲東窗事發,頓時蔫了下來,不過深知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這個無上至理的他,怎麼也不可能將實話說出。
“用過啊,怎麼了,不好使?”曾毅這廝硬着頭皮說道,然後眼睛偷偷的看了鐵老一眼,希望能夠試探出些什麼。
不過希望是美好的但現實是骨感的,很遺憾,鐵老的臉上並沒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此刻鐵老不溫不怒,面無表情,如同一具失了魂的行屍走肉一般。
“沒有,只不過藥姥姥並沒有什麼激烈的反應。既沒有答應有沒有反對罷了!”鐵老的臉上依舊憂心忡忡的說道。
什麼?曾毅一臉驚訝的看着鐵老,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餿主意竟然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在他想來,最少藥姥姥也要惱羞成怒的一巴掌打過來的啊。
不過這樣也好,最少此刻曾毅的心中不再沒底,他的臉上重新有升起了一絲燦爛的微笑。因爲他此刻已經想到了一個讓鐵老妥協的辦法。
“老爺子,着急了?我有主意,你要聽不要!”緊接着曾毅如同小狐狸一般,給鐵老下了個套隨時等着他跳。
“說說!”陷入愛情中的鐵老,智商幾乎和三歲兒童持平,果然很快步入了曾毅這廝的陷阱,聽聞這廝有辦法,立刻眼前一亮急切的問道。
卻見曾毅此刻微笑不語,一臉你懂得的一絲看着鐵老。
“有什麼事情你說,只要你能讓你師父不打光棍,什麼我都答應你!”作爲曾毅的師父,幾個月的相處,他又怎麼可能不懂的這廝的言外之意,只聽鐵老沒好氣的說道。
“嘿嘿!”曾毅這廝見鐵老開口,他也一點不矯情,趕緊將自己的想法到處。
“不行!這怎麼能行呢。照你這麼辦,老子的一世英名不就全毀了麼!”鐵老的反應在曾毅的意料之中,只見他嚴詞拒絕道,言語間沒有半分的可能。
見鐵老如此檢查,曾毅這廝並不着急,而是一臉無奈的看了鐵老一眼,然後對這鐵老說道:“哎,老爺子你是不知道啊,你那樣對藥姥姥表白,肯定會激起其他追求者的不滿,此刻不知道人家在怎麼着獻殷勤呢,給您提個醒,自個看着辦,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完曾毅頭也不回的果斷離開。
鐵老望眼欲穿的看着徒弟離開,他的眼中充滿了挽留之意,只不過曾毅這廝假裝沒有看到。
待曾毅離開以後,他並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因爲他要等,要等鐵老找他,雖然把握不大,但那多少有些希望。
而鐵老此刻已經在自己的房中走來走去,他此時已經焦急的手足無措,原本他還不是很急,因爲畢竟藥姥姥已經收下了自己的話,只不過沒有得到他想要的反應罷了,大不了還回到以前的樣子。
不過剛纔他讓曾毅那麼一劃拉,頓時意識到了自己的危機,說不定此刻另外幾個老東西經他這麼以刺激,正在她的身邊大獻殷勤。
想到藥姥姥有可能被別人騙走,鐵老的心更是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最終愛情戰勝了一切,他雖然明知道曾毅在使詐,但還是毅然決然的衝了上去。
想清一切,鐵老也不在猶豫,直徑推門走出,然後向着曾毅家中的方向走去。
進入曾毅的家中,卻見客廳中空無一人,唯獨曾毅一人坐在沙發上假寐。
“小子你說的事老子答應了,老子豁出去這張老臉不要了,你趕緊給我說說我應該怎麼樣才能將藥姥姥追到手中。”鐵老快人快語的道出了來此的目的。
老人的妥協,讓曾毅這廝在也不不繼續假裝深沉,趕緊一下做起,如同一隻奸計得逞的狐狸一般說道:“其實也不難,你老人家聽說過先上車後補票麼?”
曾毅在說道此時,一臉奸笑的看向鐵老,卻發現對方的一臉茫然頓時知道自己的措辭有些不妥趕緊糾正道:“就是先吃飯後給錢。”然而鐵老的表情依舊是那麼的迷惑。
看着對待男女之事如同白癡一般的師父,曾毅這廝黯然神傷知道不把話點透了,老人是不會明白,於是再次說道:“打個比方,你晚上找藥姥姥喝酒,然後使勁的灌她,把她灌醉,然後你們晚上同處一室,吹燈拔蠟,乾柴烈火,嘿嘿!”緊接着曾毅說道此處臉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曾毅的話讓鐵老臉上一紅,說到此時他已經基本上明白了曾毅的意思,不過他依舊有些不敢確定的問道:“這,這能行麼?”
“切,你老人家把麼字去掉,不說別的先把人給佔了,這叫先先下手爲強,後下手遭殃,您這麼一來,直接把藥姥姥的選擇範圍縮小到您一個人的圈裡,就算退一萬步說不行,那又能怎麼樣?酒後亂性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事,這事一個巴掌拍不響,到時候實在不行,您在倒打一耙,說她佔您便宜,要她負責不就得了。”見鐵老不是很有信心,曾毅這廝趕緊添油加醋道。
要說鐵老在這方面,也確實沒有經驗,此刻的他就像是一張白紙,基本上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根本沒有一點的主見,不過顯然他找的寫字這人實在是不怎麼滴,完全就是一肚子壞水,沒有一點乾淨的東西。
果然鐵老在聽了曾毅的話後,雖然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但還是眼前一亮覺得此法可行,一時間一老一少,兩隻狐狸四目相對露出了耐人尋味的笑容。
“老爺子?我這事?”見老爺子此時正在興頭,曾毅這廝趕緊再次提起大比的事情。
“沒問題!只要藥姥姥能跟我,這事準備問題!”只見鐵老十分爽快的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