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曾毅白天要在學院上課,下午有時去和仁堂幫忙再不然就寫寫畢業論文,晚上還要加緊修煉布衣功夫,整個人變得充實而又忙碌。
得到了一筆銀子的他並沒有就此搬離學校,一是離畢業畢竟沒有多少日子了,二是他捨不得那幫子損友們。
上午的下課鈴聲剛剛響起,曾毅並沒有融入前往食堂的遊行隊伍裡邊,因爲他已經有一段日子沒有見到蕭媚了,那一日的春色到現在還不時的被他想起。
也許是曾毅的錯覺,總是感覺蕭媚在可以的躲避着他,經過幾日反覆的斟酌,他決定一天去她的宿舍看上一看。
由於人們都去吃飯了,醫科大的女教師宿舍裡並沒有什麼人,看門的大媽見是經常出入這裡的曾毅。隨便詢問了兩句就放他進去了。
女寢果然要比男寢乾淨的多,整個樓道里都沒有囤積的垃圾和隨處可見的菸頭,反而散發這淡淡的香氣。
蕭媚的住處就在五樓左轉樓道的盡頭, 不消片刻曾毅就走到了跟前。
就在這時曾毅突然有些猶豫,到底是進還是進,進去了說什麼。原本很平常的一件事情,此時卻讓他一臉的難色!
“不,我不要和你回去。”隱約間聽到蕭媚的房中傳來了她聲嘶力竭的哀嚎。
原本猶豫不決的曾毅,在這一刻心中彷彿萬馬奔騰,再也淡定不下來了,立刻敲起了緊閉的房門。
“蕭媚開開門,我是曾毅!”
緊閉的房門並沒有打開,卻聽見裡邊傳來蕭媚急切的聲音。
“曾毅你要是有事下午在說吧,我現在不是很方便見你。”
蕭媚的話讓曾毅的心更加不安,這時又聽見房間內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蕭媚這小子是不是你在這邊的相好的,快打開門讓我看看,到底是個什麼三頭六臂的人物。”
那男人的話讓曾毅心中一沉,說實在的對與有別的男人在蕭媚的房間裡,曾毅的心中沒來由的涌出了一股醋意。
氣運丹田,元力轉於手上,只見房的門把手在一聲輕響後,被曾毅在鎖芯處給弄斷了。
推門入內,房間內一片的雜亂,不少蕭媚常用的衣服被隨意的丟擲在地上,此時蕭媚正緊緊拉着一個男人的手,臉上充滿了哀求。
看到眼前的一切,曾毅的身上醋意滔天,一把上前狠狠的奪過蕭媚的手,弄的蕭媚發出一聲痛呼。
“還說不是你相好的,臭**!”那男人見到曾毅的動作,指着蕭媚的鼻子罵道。
“他是誰?”曾毅完全將那人忽略,雙眼也直直的盯向蕭媚。
自從同莉莉結束以後,曾毅不知不覺中已經對蕭媚產生了情愫,雖然這還緊緊是一種情愫,但作爲傳統男人的思想,是斷然無法接受另一個男人出現在她的房間之內,更不可能允許她和別人有染!
有人說曾毅這是大男子主義,但是我只想說他有着大男子主義的實力!
“他就是馬千里!”對於兩人的問話,蕭媚明顯是急於回答曾毅的問題,一臉緊張的說道。
蕭媚的話,讓曾毅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原本一臉的冷峻也在這一刻,露出了春天的一絲暖意。隨後就打量起那個所謂蕭媚的丈夫馬千里來。
那人臉上棱角分明,劍眉插於兩鬢,雖然已經三十但是看起來依舊二十多歲的樣子,如果不是眸子中的陰霾。真個就是一個陽光美男,不過他一顆長在左眼天華穴上的黑痣,更加引起了曾毅的注意。
在一名布衣的眼裡,這俊俏的外表遠沒有這顆黑痣來的顯眼,相書中記載此處別名宅田宮,主人命中家事,如果那顆痣上移一份,乃是大吉說明事業有成,家庭穩定。而下移一分則子孫滿堂,官運亨通,然而這黑痣偏偏長在他的天華穴上,彷彿將他的財色氣運都吸至了自身,所以註定了他一事無成的一生。
其實這並不是最嚴重的,原本他引以爲傲的高挺鼻樑在這時如一道天澗將他的子孫根徹底攔斷,以至於要抱病在牀,孤老一生!最終要的是如果媚姐不和他離婚的話,甚至會導致她,中年早死!
“這人就是你那個想好的把。”馬千里惱怒的聲音打斷了曾毅的觀看。
“你不要什麼都往那方面想好不好,他只不過是我的一個學生。”接着就聽蕭媚帶着生活的無奈說道,聲音中充滿了悲傷。
“學生?學生能讓你這麼在意,你這個賤人”馬千里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冷笑。在他的心裡所有和蕭媚有聯繫的男性都成爲他痛恨的對象。
“小子離我老婆遠一點,記住她在漂亮也是老子的女人,否則我要你好看。”心裡已經扭曲的馬千里接着對着曾毅嘶吼道。
馬千里的話,像是觸動了蕭媚內心深處的一根心絃,在這一刻‘老婆’二字讓她在也忍受不住眼中的淚水,一滴晶瑩的水晶順着眼角從光華的肌膚上留下。
“怎麼你捨不得這小雜種!”見蕭媚哭了,馬千里竟然變態的露出了笑容。
曾毅被一聲‘小雜種’叫的青筋暴起,但還是忍住了衝動,因爲那人畢竟是蕭媚的丈夫。
自己如果動了他,最終受到傷害的還是蕭媚。
“你就饒了我吧,求求你我們離婚可以麼?”只聽蕭媚梨花帶雨的哀求道,眼中的渴望彷彿是一個卑微的乞丐在祈求食物一般強烈。
“離婚,你想的到美,離了婚好讓你和着個小畜生在一起麼?你還是老老實實的給老子當一輩子處女老婆吧。”馬千里像是想到了興奮的地方,眼中帶着激動,陰笑着說道。
馬千里的話,就像是壓倒蕭媚的最後一根稻草,如果不是站在一旁的曾毅,也許她已經跪坐在了地上。
此時的蕭媚眼中充滿了絕望,再也不去掩飾那無畏的堅強,一隻手掩着姣好的臉龐悽悽離離的哭泣起來。
看着柔弱的蕭媚,曾毅在也忍不住擁抱她的衝動,一把將她摟進懷裡,隔着淡薄的裙子感受這她傲人的身材。隨着哭泣微微顫抖的蕭媚,更加引起了曾毅保護的慾望。
“你他娘,給老子鬆手,小雜種!”馬千里暴跳如雷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猙獰的臉上彷彿想要將二人生吃活剝了一樣。
在曾毅的眼中馬千里像是不存在一樣,摟着蕭媚走到牀邊坐下,並將她置於自己的懷中,伸手將她眼中的淚水抹去,這才擡起頭來,神情中充滿藐視的看着那天閹的男人。
在這一刻,他知道自己需要像男人一樣將蕭媚坍塌了的天空再一次支起。
“這是老子的女人,你能怎麼樣,老子天天和她睡在一起怎麼着把。”說着隨手將胳膊摟在了蕭媚聳立的山峰上。
不知道是曾毅的話,還是動作引得蕭媚身子一顫,臉上也跟着泛起了一絲的紅暈,不知爲何她竟然沒有一絲要反駁曾毅的意思,而看向曾毅的眸子中除了多出一份希望外剛摻雜了某種特殊的意味。
眼前的二人在馬千里的眼中已然算是郎情妾意了,他的皮膚因爲憤怒而變得有些慘白,俊俏的臉上因爲扭曲而顯得猙獰
“賤人你想死不是,還不趕緊給老子滾下來!”
馬千里的話讓蕭媚習慣行的要做起身來,卻又被曾毅一把按下,在這一刻他已經想通了一切。在蕭媚的幸福和快樂面前那馬千里只會是一個惡魔,直到現在曾毅還未自己剛纔的忍讓而感到內疚。
只見他伸手將手放在蕭媚的腿上,擡頭望向怒不可歇的馬千里道:“你還站在這裡幹嘛,沒看到老子正在親熱麼什麼東西,一點眼色也沒有。”
蕭媚腿上絲襪順的滑讓曾毅的手不由自主的輕撫起來,藉着剛纔對馬千里的刺激,大膽妄爲的將其伸進了蕭媚的裙內,放在了她大腿的內側。手掌的溫度讓蕭媚的雙腿一緊,一絲羞紅迎上了臉頰。
馬千里將一切看在眼裡,在也忍受不住二人的曖昧,心中的妒火帶着沖天之勢,讓他變得瘋狂,頭腦發熱的他見手邊有着一把椅子隨之就對着蕭媚的頭部輪去,若是掄圓了的話蕭媚定然
非死即傷!
說時遲那時快,早就防備着馬千里的曾毅立刻擡起手臂擋住了這橫飛而來的木椅。
隨之一聲巨響,曾毅手臂一動不動的將那木椅拒之在了方寸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