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姐,請等一下。”肖楚楚把手伸進了兜裡,慢悠悠地摸了一張卡片出來,說:“我這裡有張卡牌,想在此刻使用。”
“你要使用什麼卡牌?”薛姐問。
“反咬卡。”肖楚楚把手裡拿着的那張卡牌遞給了薛姐,然後說:“我這反咬卡,可以讓3號反咬7號一口,也就是說,7號不管是個什麼身份,都得接受3號所提之懲罰。還有就是,我這反咬卡,雖然只是四星級的卡牌,但只有五星級的卡牌,才破除得了。”
我就知道,肖楚楚不是這麼好對付的。這不,她一出手,就拿了一張四星級的反咬卡出來,更要命的是,我就算是用四星級的卡牌,都破不了她這玩意兒。我得用五星級的卡牌,才破得了她的這反咬卡。
“五星級的卡牌才能破?”我用那種完全不敢相信的語氣,十分吃驚的問道。
其實,五星級的卡牌,我這裡雖然不多,但也並不是沒有。所以,我裝出這麼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純粹就是爲了誤導一下肖楚楚,讓她對我放鬆一下警惕的。
“嗯!只有五星級的卡牌能破。當然,你要是能像上次那樣,拿個什麼令之類的玩意兒出來,也是可以破的。不過,你手裡的那紅銅令,對我這反咬卡,那是沒有任何效果的。”肖楚楚就好像是吃定我了一樣,在那裡洋洋得意地對着我說道。
“反咬卡有效。”薛姐來了這麼一句。
在見我沒有要拿卡牌出來的意思之後,薛姐很放心地打開了那張陳世康寫的紙條,然後念道:“請7號喻曉晴,去小屋子裡拿一把鉗子,然後把13號吳軒十根手指頭的指甲,和十根腳趾頭的指甲,一個個的全都拔下來。”
“都說一日爲師終生爲父,喻曉晴可是你的老師,你要是不讓她拔你的指甲,她可就得死啊!雖說十指連心,在指甲被拔掉的時候,你肯定是有些痛的。但是,那樣的痛跟你們喻老師的生命比起來,絕對是無足輕重的。”
薛姐剛一把任務宣佈完,肖楚楚便對着我說了這麼一番話。看來,這肖楚楚確實是認準了,我拿她打出的這張反咬卡沒有任何的辦法啊!
“呵呵!”我冷笑了兩聲,然後對着肖楚楚說道:“要是指甲全都被拔了,我以後怎麼剝橘子吃啊?所以,爲了保留我剝橘子吃的權利,我這指甲還是不要被拔了。”
我一邊扯着淡,一邊從兜裡摸了一張卡牌出來。在看到
我把卡牌摸出來的時候,肖楚楚的眼睛,都瞪直了。
“你難道有五星級的卡牌?”肖楚楚露出了一臉緊張的神情,對着我問道。
“你不要這麼緊張,一看到你這麼緊張,我頓時就感覺壓力山大。不就五星級的卡牌嗎?別說一張,就算是十張,我都是拿得出來的啊!”我把拿出來的那張卡牌,在肖楚楚面前晃了晃,然後用那十分得意的語氣,對着她顯擺道。
“呵呵!”肖楚楚居然對着我冷笑了起來,然後說:“指甲都要被拔了,還敢裝逼,你以爲我眼瞎,認不出你拿的這張是一星級的調包卡啊?”
我把手裡的那張卡牌拿過來一看,發現肖楚楚說得沒錯,我拿出來的,確實是一星級的調包卡。不過,我這真不是特意逗肖楚楚玩的,而是因爲我兜裡的卡牌,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摸錯了那是很正常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趕緊在那裡一邊跟肖楚楚道歉,一邊繼續把手往兜裡伸。
很快,我又摸了一張卡牌出來,在肖楚楚眼前晃了兩下。
“別晃了,你這是兩星級的免死卡!”肖楚楚很生氣地瞪了我一眼,說。
“免死卡不是可以免死嗎?要7號沒有完成任務,我不就可以用這張免死卡,把她的死亡懲罰給免了嗎?”我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在那裡十分激動地說了起來。
“在我用那張四星級的反咬卡之前,你用免死卡,確實是可以免掉死亡懲罰的。不過,現在我那四星級的反咬卡已經生效了,你只有拿出五星級的卡牌,才能起效。”肖楚楚居然還能耐着性子跟我解釋,這足以證明,在她心中,我是再也翻不起什麼浪的了。
“啊!不會吧!這免死卡可是我身上最牛逼的一張卡牌了。這要是都沒用,我該怎麼辦啊?”
我趕緊轉過了頭,對着薛姐說道:“薛姐,要不咱們商量一下,我用這免死卡,把拔我手指甲和腳趾甲這事兒給免了。畢竟,免死卡是可以免死的,我用它來免去被拔手指甲和腳趾甲的痛,對你來說,那絕對是隻賺不賠的啊!”
“你要是拿不出五星級的卡牌,就算是把口水全都說幹,那都是沒用的。”薛姐瞪了我一眼,然後轉過身去,對着喻曉晴說道:“7號請執行任務。”
“肖楚楚,要不你救救我吧!要不然,我可就把那件不能讓魏索南知道的事兒說出來了哦!”我想起了昨晚鬼大
聖用的招數,於是就在那裡有樣學樣的說了起來。
“什麼事?”這話不是肖楚楚問的,是魏索南問的。
肖楚楚的臉色有些變了,難道我胡扯一句,居然扯對了。
“什麼事?你要是替我使用一張五星級的卡牌,我就告訴你,否則沒門。”我笑呵呵地說。
“別聽他胡說!”肖楚楚急了,她此時的這個表態,似乎有些做賊心虛啊!
“在遊戲過程中,我是有分寸的。不過,一會兒在遊戲完成了之後,我希望你能主動給我一個解釋。”魏索南也不是傻子,他雖然心裡着急,但卻並沒有中我的計,而是主動暫時跟肖楚楚和好了。
“女人善變,更善辯。第二個辯,是狡辯的辯。你讓她給你解釋,也不知道她到時候會給你編出什麼樣的花兒來。”我冷嘲熱諷地來了這麼一句。
還別說,有的時候乾乾這種挑撥離間的事兒,還真是挺有意思的。
“你還是乖乖接受你那被拔指甲的懲罰吧!”魏索南冷冷地對着我來了一句。
“哎!”我嘆了口氣,然後說:“肖楚楚,我剛纔是給過你將功補過的機會的;魏索南,我也是給過你自我救贖的機會的。只可惜,你們兩個都有那麼一些眼瞎,看着機會眼睜睜地從自己的身邊溜走,都捨不得伸出手去把它抓住。”
“你的廢話,還真是夠多。在7號執行完這個任務之後,下一個任務,我必須得在你的嘴上做做文章。”肖楚楚說。
“聽你這意思,今晚你們是準備先用各種方式折磨我,把我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最後再結果我的小命啊?”我問。
“這你都能猜到,看來你還不是那麼的笨嘛!”肖楚楚用那看案板上的魚肉的眼神看了我一眼,說。
“你們難道不覺得,像這樣做有些太殘忍了嗎?”我問。
“這都是你自找的,這是你在殺人遊戲場裡作亂,害死黑玫瑰的代價!”肖楚楚用那威風凌厲的語氣,對着我吼道。
“黑玫瑰明明是你害死的,怎麼怪到我的頭上來了啊?”我問。
“要不是你昨晚胡扯那些事兒,黑玫瑰能死嗎?”肖楚楚辯解了一句。
“胡扯?我說的那些事,可都是以事實爲依據,以遊戲規則爲準繩的,你怎麼能說我是在胡扯呢?要我胡扯的話,鬼侯都信了,這是不是說明,鬼侯有些太傻逼了啊!”我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