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她帶來了。”
安晴兒目光怨毒,特別是看到江墨言握着我的手時,眼中的怒火恨不得將我活活燒死。
我本着不去招惹這座移動活火山的原則向江墨言身後躲了躲。
“一看你這裝無辜的模樣,我就想甩你幾巴掌。”
安晴兒這麼說也實際行動了,扯住我一巴掌甩招呼過來。
我擡手欲攥住她的胳膊卻捉了個空,江墨言先我一步扯住她,將她甩到一邊。
“讓我再見到你對她動手,我保證你永遠都不能踏出溫哥華!”
叫囂的安晴兒立刻蔫了,一臉不甘心,訕訕收回再次揚起的手。
“聽說你爸回來了,有沒有跟你提到過我?”
江墨言冷冷掃了她一眼,進入臥室。
“墨言,你能幫我見他一面嗎?我······我有很多話跟他說。”
“他不會見你的。”
江墨言拉着我的手力道加重,臉色也一沉再沉。
“那你答應我的事······”
江墨言腳步一頓,渾身冷氣凝聚,安晴兒立刻噤聲,乖乖待在客廳中。
躺在牀上的江琳琳依舊妝容精緻,除了虛弱無力的聲音外看不出一絲病態,見到我們撅着嘴轉過身去。
“藥按時吃了嗎?”江墨言站在原地並未去哄她。
“不吃,死了算了。哥不疼,爸不愛的,活着沒意思。”
江墨言輕吸口氣,“琳琳,你什麼都知道,只是還不能接受罷了,可事實不能因你的不能接受而有任何改變,乖乖的把藥吃了。你已經長大了,該有自己的生活,不要再糾結他已經成定局的事情。”
“哥,道理我都懂,可我就是接受不了!就像你能忘記書彤姐嗎?不能!如果能的話,你怎麼·····”
江琳琳騰地下坐起身子,情緒激動起來。
“琳琳!”江墨言語氣驟然急轉直下,如地獄修羅般,渾身散發攝人寒意,深深看了眼委屈大哭了起來
的江琳琳,扯着我離開酒店。
江墨言用力甩上車門,筆直的身子倚在座椅上,森寒的目光看向遠方,鐵拳逐漸收緊,懾於他身上迫人寒意,我向車窗上靠了靠。
將我送我回家後,江墨言直接驅車離開,我站在原地看着揚起一陣粉塵急速消失的車子,輕搖下頭,這一家人真實親情淡薄的可怕。
當天晚上江墨言沒有回來,我站在窗邊竟然有些心緒不寧起來。
思索半響,來到江墨言那間從不上鎖的書房,打開電腦輸入塑陽集團,電腦屏幕上瞬間跳出幾十條搜索結果,這時我這個宅死家中的人才知道塑陽集團是個多麼了不起的公司。
塑陽集團成立於六十年代,八十年代時成爲溫城最大的公司,在他鼎盛時期,江家放棄生根發芽的溫城舉家遷到英國,半年前才重新在溫城開了家子公司,僅僅半年時間吞併了溫城好幾家不算小的公司,混的風生水起。
外界紛紛猜測,江家現任當家人江淮希望落葉歸根,將塑陽集團重新遷回溫城,對於這樣的傳言,江家人並未作出任何迴應。
認真看完這些報道,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我知道他的家世很好,卻不知道會這般強大,沒想到我竟然稀裡糊塗嫁給了鑽石級的人物!
我無意中輕點下鼠標,屏幕上蹦出個視頻來,竟然是溫城名嘴解說江家發家史的,閒來無事我就看了下去。
一向幽默的名嘴用他特有的詼諧話語調侃起江家現任當家人來,“說到江淮,那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能力強的自然沒法說,腎功能更不是一般的厲害。上到明星,下到名模,外加名媛,染指的女人都能組成一個加強連。據八卦小道消息說,他的子孫多到偌大塑陽股份都不夠分的。不過,這也是隻是傳言,具體怎樣,就等着各位去證實了。”
江淮?應該是江墨言的爺爺,我不由得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這人可真的堪比古代的皇上了。
據聽說風流也會遺傳,我不由得猛嚥了口唾沫。
一向女人多的地
方也是是非最多的地方,那麼多女人,江家的後院得多亂啊!想想我都覺得發怵。
只是江墨言一家人也是奇怪,不一致禦敵將來好分點家產就罷了,還搞起內訌!
第二天一早帶着渾身酒氣的江墨言紅着一雙眸子回來了,見到這樣的他,我心中多少有些害怕,我身子貼在牆上,等着他過去。
腳步有些紊亂的江墨言站在我的面前,身子微微搖晃着。
“你是我的妻子,別人能怕我,唯獨你不能!”說完,略帶薄繭的指腹擡起我的下巴,“就你不能,聽到沒有!”
“你醉了,我扶你進去休息。”
他已完全失態,沒聽到我應下,手勁加大,捏的我下巴都疼了起來。
幽黑的深潭盯着我一會兒,喉結滾動下,驟然低下頭,帶着濃烈酒氣的脣,霸道的覆了下來,好似猛獸般豪不疼惜的啃噬着我的脣瓣。
疼痛拉回處在愣怔中的我,感覺他溫熱的舌試圖撬開我的牙關,我緊咬銀牙,開始用力推拒起來。
力道太小,根本就撼動不了面前堅硬的胸膛。
被他霸道的吻弄得不能呼吸,就在我覺得快要窒息過去時,作惡的脣離開,我以爲他會就此放過我時,還未來的及緩口氣,身子就騰空而起。
我被甩在牀上,滾燙的身子隨後壓了上來,頭埋在我的脖頸間繼續啃噬,手也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
“江墨言,你放開我,你不是說不勉強我的嗎?”
埋頭苦幹的人根本就不理會我憤怒中帶着極度驚恐的聲音,衣料破碎的聲音讓我想到那天的事情,我瘋了一般掙扎起來。
可我不管怎樣用力卻掙不開他的桎梏,只能硬生生的承受着他在我身上瘋狂掠奪。
他精瘦的身子沉下,撕裂般的痛楚讓我死死抓住牀單,緊咬牙關,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痛楚,刺眼的陽光加速了淚水的集聚,眼皮緩緩垂下,摻雜無數情緒的淚水,順着眼角流下。
江墨言,原來你說的話都是騙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