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爲是地級巔峰就了不起,本小姐最討厭被人用精神力攻擊,再有下次,本小姐直接廢了你的丹田!”林清泉起身嬌叱。
她其實也是唱的空城計,剛纔那一擊還是她搞突然襲擊才僥倖成功的,若真是單打獨鬥,以她現在的修爲可打不過這位護衛。
不過讓她在這些人面前示弱她是絕對做不到的,與其示弱,倒不如玩個虛虛實實的空城計,大不了她帶着阿力一道離開雀城。
而且不是還有渣渣的腓腓嘛!
吃了她那麼多雞,怎麼能夠不出力呢?
小寶覺得頭頂有點涼,懵懵地甩着尾巴在頭頂拂過,繼續歡快地解決最後一隻雞。
“阿力,小寶,我們走,沒吃完的打包!”林清泉拎起赤蛇便走,直接給了赫連瑾一個後腦勺。
阿力忙將能喝的都喝了,不能拿的也一口吞下,最後左手一隻烤羊腿,右手一隻烤乳豬,小寶則尾巴上夾着一隻烤鴨,前面叨着一隻雞。
林清泉嘴角一抽,衝小二吼道:“結賬!”
小二戰戰兢兢地上前,顫着聲音報道:“總共二百五十八兩,掌櫃說給您抹去零頭,您付二百五十兩就成!”
林清泉柳眉豎了起來,“怎麼這麼貴?”
小二嚇得抖了抖,眼淚都要留出來了,身子抖得跟篩糠似的,“不...不....貴了,那份桃花酒燜火兔肉就要一百五十兩了。”
林清泉這才恍然,原來那盆兔子就要這麼貴,不划算,一點都不划算,以後自己去迷路森林打幾十只放手鐲裡存着,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她不難爲小二,拿出三綻三百兩銀子遞給小二,小二還想去找零,她冷冷地喝道:“多出來的算那些被損壞的屏風修補費!”
二百五?
真是一點都不會做生意!
路過地上還在裝死的尉遲寶珠時,林清泉故意踩在了她的玉手上,且還用了些靈力,尉遲寶珠受不住疼,大叫一聲,悠悠醒轉。
林清泉朝她甩了甩赤蛇,並且比了比小手指,眼神裡明晃晃地寫着:你個沒用的廢物!
尉遲寶珠受不了這等侮辱,又是一口血吐出,這回是真地厥了過去。
廳內衆人俱都瞠目結舌,似是沒想到林清泉會如此囂張,就連堂堂的皇子和公主都不放在眼裡。
這是要飛天的前奏嗎?
林清泉當然不能飛天,她只不過是想通了而已,與其畏畏縮縮地低調做人,倒還不如痛痛快快地高調行事呢!
反正這些人現在摸不清她的底細,正好被她拿來利用。
林清泉帶着阿力和小寶這滑稽的哼哈跟班大搖大擺地離開了酒樓,留下了一干或氣憤或呆愣的人。
玄一傷得不清,儘管他當時就拿出了傷藥服用,可是效果並不好,林清泉傷的是他的筋脈,且手法十分詭異,靈力運轉時隱有阻滯之感,也不知道會不會影響修煉?
玄一又驚又懼,衝赫連瑾微微搖頭,表示林清泉的修爲在他之上!
赫連瑾大驚失色,完美的面具總算是撐不住了。
玄一已是地級巔峰,比玄一都還要高,那豈不是天級了?
可爲何上界不來接引林二?
想到林二表現出來的只是一個毫無修爲的凡人,赫連瑾覺得他摸到真相了。
心裡一陣狂喜,林二的這種隱藏修爲的方法比皇族的可要好太多了,一定要把這個方法弄到手!
林清泉回到林府後,便讓阿力跟着小紅去廚房裡拿了一大堆食物回來,她決定在屋裡閉關一個月,直接將修爲提升到地級。
“若有人來找我,你就說本小姐在閉關,誰也不可以打擾!”
“是,奴婢遵命。”
林清泉從手鐲裡拿出一套陣旗,在房間周圍布了個照妖陣,這是陣法裡最簡單的防禦陣法,佈陣十分簡單,一盞茶工夫就能好,若是擺高級的七星北斗陣的話,那就得費上不少工夫了。
不過在天藍大陸,照妖陣已足矣,因爲在這片大陸上,陣法與丹術以及符術一樣,都斷了傳承,就算只是一個小小的照妖陣,她也敢肯定天藍大陸無人可以闖進來,除非是地級巔峰高手硬闖,但也需花費不少時間。
林清泉的這個照妖陣才布上沒多久,林松便氣急敗壞地跑了過來,跟着他一道的還有尉遲家族的族長,也就是尉遲寶珠的爺爺。
尉遲族長臉色發青,可見氣得不輕,其實應該是心疼得不輕纔對,好不容易弄來的法器就這麼被林清泉搶走了,他能不心疼嗎?
那件赤蛇可是花了他十萬兩黃金以及一顆五階妖獸風狼的獸丹才得來的呀!
十萬兩黃金倒也罷了,可那顆獸丹着實是珍貴,要不是看在法器的面子上,他根本就捨不得拿出這般珍貴的獸丹。
可現在倒好,什麼都沒了!
尉遲族長能甘心嗎?
林松被尉遲家族的來勢洶洶嚇得不輕,如今尉遲家族勢強,他根本就不敢與之正面對上,只得好言安撫。
衆人氣勢洶洶地來到林清泉的院子,小紅抖得似篩糠似地說道:“小姐說她要閉關,不見任何人!”
“架子倒是挺大,難怪連瑾皇子和蘭公主都敢不給面子,只不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虛架子了?”尉遲族長冷笑出聲。
他直接走上前,打算一腳把房門踹開,可他才踏上臺階時,卻發現景象一變,眼前不是隻有三級的臺階,卻是深不見底的萬丈深淵,黑幽幽的懸崖看得他頭暈目眩,那擡起的腳怎麼也邁不下去。
尉遲族長驚懼地朝後望去,卻見林松一行人消失不見了,此處只有一道懸崖,以及站在懸崖邊上的自己。
這是怎麼回事?
尉遲族長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後背的衣服已被汗水打溼,貼在肉上十分不舒服,但這份難受也提醒了他,他現在所處的地方並不是夢境,而是現實之中。
可這懸崖是哪來的?
林族長他們人呢?
就算是飛也沒有這般快消失呀!
這頭尉遲族長懼怕不已,林松他們卻看得傻了,尉遲族長就這麼金雞獨立站着發呆幹啥呢?
上個臺階怎麼還要思考那麼久的?
也太過小心了點吧?
“族長!”
還是尉遲家族的一位長老看出他們族長似是陷入了幻境之中,忙大喝一聲叫醒了尉遲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