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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花五身上的毛停止生長時,上界的人也下凡了,據牛芸說,這次下來的人數有點多,是往年的兩倍,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此刻在城主府接待上界大人的牛志卻叫苦不迭,因爲他認出了其中一人正是他的大舅子,上官夫人的哥哥——上官情。
上官情的相貌和二十年前沒有區別,依然還是那個如玉風華的城主公子,意味深長地看着牛志。
牛志內心發涼,他就知道上官達那個老匹夫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也所以他才把府裡都清空了,拼着同上官一家決一死戰。
可他卻沒想到上官情會以這種方式出現,更沒想到僅僅是二十年的工夫,上官情就混到了上界宗門的內門,要知道,這種來下界巡查的美差,不是內門弟子可是輪不上的。
牛志面上雖然堆着諂媚的笑容,可腦子卻飛快地旋轉着,上官情不是這羣人的領隊,這是他有利的一面,若是他能討得領隊大人的歡心,上官情也不敢輕舉妄動。
這次的領隊大人姓賀,金丹巔峰修爲,一般來說,元嬰真君不會來這麼低級的界面,像赤練真君那種純屬意外。
據說賀大人是宗門賀長老的直系後代,頗得賀長老的喜愛,否則也不能夠得到這份美差了。
賀長老看上去並不年輕,約四十歲上下,長得也甚是普通,只是那通身的威嚴擋也擋不住。
牛志是個人精兒,他稍一觀察便暗叫不好,看上官情與賀大人的互動,這兩人的交情匪淺,瞧賀大人的樣子,竟隱隱把上官情當作了副手。
這可如何是好?
牛志都快撐不住臉上的笑容了,這麼看來,討好賀大人那是想也不用想了,只是他還是不甘心,於是便隱晦地朝旁邊一位大人打聽起來。
這位大人不過是金丹初階修爲,看樣子在這一隊人中並不是特別受重視,牛志也正是瞅準了這一點。
“牛城主問的是尚情嗎?他當然不是副領隊,就憑他有何資格作副領隊?”男修語氣裡滿是鄙夷。
牛志故意問道:“不是副領隊啊?我看賀大人對那位大人多有倚重,便以爲他是此行的副領隊了,大人勿怪。”
男修面上有點忿忿,“這也不怪你,這尚情與賀領隊交情非同一般,也難怪你會誤解。”
“可我看尚大人的威嚴還不如大人您呢?賀大人爲何會捨棄金蛋把鐵蛋當寶呢?”
男修被牛志粗俗的比喻逗得笑了,心情甚好,便也來了談興。
“爲何?還不是因爲尚情有個好女兒,尚情的女兒尚香美豔絕倫,被尚情送給賀大人作了侍妾,尚香頗得賀大人的寵愛,於是尚情自然也跟着受寵了。”
牛志悟了,敢情他這位大舅子是賣女求榮呢!
這方法雖然上不得檯面,可效果那卻是槓槓的,簡單直接有效。
只是牛志心裡也越發苦悶,賀大人那裡是註定討好不了了,還得防着上官情暗地裡出損招,別人不知道,他可是對這位大舅子十分了解,看着一表人才,肚子裡全是壞水,陰損着呢!
幸好,芸兒一大早就去林清泉那裡串門了,此刻不在府裡,不行,他得找人通知一聲芸兒,等上界大人們回去後再回來,免得旁生枝節。
尚情瞟了眼坐立不安的牛志,脣角微勾,緊張了?不安了?姓牛的,這就受不了了?
遊戲纔剛剛開始呢!
“殺了牛蛋父女,給你妹妹報仇。”臨來前,上官達在他面前要求。
雖然他連妹妹的模樣都記不清了,可既然父親要求了,他還是很樂於去辦的,並且他也很享受殺人之前折磨對手時的樂趣,看着對方想要抵抗,可卻又無法抵抗,從拼命掙扎到最後只能屈服認命,這個過程實在是很美妙。
此時牛志父女就是他準備關進籠子裡的對手,而他則是那個掌控一切的主人,這段下界之行便是他的美妙旅途。
此刻城主府大廳裡一羣美豔的舞女正在表演節目,絲竹聲聲,美人如美酒,酒不醉人人自醉,這些美人都是牛志精心挑選的,自然都是極品美人,上界的大人們都非常滿意。
“牛城主,聽說令愛乃天都雙誅之一,素有小洛神的美名,就連我在上界都耳聞已久,不如叫出來讓諸位大人看看,是否真的如此風華絕代?”尚情輕描淡寫地說,那輕慢的語氣根本就沒把城主小姐放在眼裡,而是同眼前跳舞的舞伎一樣的地位。
牛志心中一堵,心裡恨得不行,可面上還是賠笑道:“那些都是外面人瞎造謠的,衆位大人看我這模樣便知小女會好看到哪裡去?還是別叫出來污了大人們的眼了。”
衆人鬨堂大笑,見了牛志那圓滾滾的身材,腦子裡便出現了一個同樣圓滾滾的姑娘,頓時失了見牛芸的興趣,專注欣賞眼前美人們了。
尚情怎會這麼輕易放過牛志,他見到另一旁流着哈喇子的元黃,當下便故意問他:“元黃大人不是見過牛小姐嗎?你覺得牛小姐模樣如何?”
看美人看得入迷的元黃被尚情打擾挺不高興的,而且他雖然渾了點,可也不是笨人,見尚情總是提起自己看中的小美人,便知道這人打的不是好算盤,當下十分乾脆地搖頭道:“不好看,和她爹一樣,長得跟球似的。”
牛志暗中鬆了口氣,雖知元黃對芸兒也不安好心,可此時倒是解了一時之圍。
尚情拿元黃這個渾人沒辦法,只得暫時打住牛芸這個話題,再問下去怕是要引起賀大人的疑心了。
被尚情算計了的牛志豈肯罷休,當下眼睛一轉,笑呵呵地假裝驚訝道:“尚大人這模樣和我的前大舅子可真是像的很,初一看我還以爲是我那大舅子呢!”
尚情心裡一咯登,這纔想起他也有一個大把柄捏在牛志的手裡,不過他很快便鎮定下來,父親把一切都安排好了,他們的身份毫無可疑之處,不怕牛志搞鬼。
“定是牛城主眼花了,我怎麼會像你的大舅子,你大舅子不是死了麼?”尚情眼含警告地看着牛志。
牛志嗤之以鼻,你當老子還是以前的馬倌牛蛋呢?你都算計到老子頭上來了,老子還能不反抗?
“誰說我大舅子死了?別說我大舅子沒死,就連我老岳父都沒死。”
牛志扔下一顆重磅炸彈,總算是引起了賀大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