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扭頭問了一句:“媽,你們說什麼呢?”
周萍回道:“說改日邀請他去家中做客。”
秦瑟看向向秋池,“那向先生以後若是有時間了,記得去。”
向秋池點頭:“一定。”
這以後,見面的機會,定然是不會少的。
顧景淵道:“向先生的車,我讓人給你開過來了,你方纔也喝了酒,不適合開車,我讓人送你回去。”
“那……真是太麻煩,顧先生了。”
“客氣了……”
向秋池先上車離開。
等他一走,所有人都看向了周萍。
她說道:“回家再說。”
終於回到家一進門,秦瑟丟開顧景淵,討好的跑到周萍身邊,接過她手中的包,推着她坐下,給她倒了一杯水,“媽,可以說了嗎?那個向秋池是什麼來路?”
顧景淵嘴角動了動,嘆口氣,自己起身,跳着腳,蹦了過去。
“媽……那個向秋池並不是個古董商是嗎?”
周萍嘴一撇:“他當然不是古董商,他若是古董商,那還好了。”
秦瑟眼巴巴問:“那他是什麼來頭?”
顧景淵猶豫了一下,問:“媽……他……是不是個殺手。”
今天在飯桌上週萍說的話,顧景淵一直在琢磨。
年幼失怙,這就是沒有父母,無人可依,而且,
周萍點頭:“十有八九應該是……”
“雖然他一身殺氣隱藏的倒是乾淨,但是,他手上人命多了,血腥味卻是洗不掉的,一身煞氣極其重,這種人一定是有很重殺戮,所以……八成是個殺手沒跑了。”
向秋池那面向其實並不難看,畢竟,鮮少有人會跟他一樣,手上沾那麼多血債。
秦瑟和甄寶兒紛紛嚇的吞一下喉嚨,殺手喂,就像電影裡演的那些殺手一樣嗎?很厲害的。
顧景淵皺眉道:“那,如果是這樣的話,這個向秋池應當是別人請來的殺手了,他背後……還有僱主。”
他轉頭看向顧知新,他這會兒很安靜的坐在甄寶兒身邊,乖的很。
顧景淵就納悶了,到底是誰會這麼大手筆執着的想要殺死顧知新。
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
還真是不殺死不罷休了。
就算真的是有什麼深仇大恨,失敗了這麼多次,難道不該歇手,稍停一停嗎?
也許……並不一定是仇家。
他得重新篩查一遍了。
秦瑟好奇問了一句:“媽,這樣的話,那個向秋池豈不是好危險的呀,那你爲什麼還要邀請他來家裡啊?”
周萍看一眼女兒:“不邀請他就不來了嗎?”
“啊?”
顧景淵解釋道:“媽意思是說,就算不邀請,他想要動手的時候,一樣會登門。”
秦瑟驚呼道:“哇,那我們豈不是會很危險啊?”
顧景淵搖搖頭:“不,是知新危險,我們並不會。”
很明顯啊,這次對方是執意想要殺死顧知新,至於他們,卻一次都沒有動手。
甄寶兒一臉苦逼的抱住顧知新,不要啊。
大佬求罩。
現在顧知新就是個小傻子,不保護他,向秋池會弄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