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讓人摸了還想摸的好手·感。
而且他的腰上,還有兩個腰眼,顯得非常的性·感。
褲子也有一些被下拉,露出一條淺淺的小小的股·溝縫兒……
呸呸呸,殷夢,你到底在想什麼呢,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用力甩了甩頭,把腦中那點不合時宜的想法用力甩出去,殷夢拍了拍自己的雙頰,幹活幹活,還是把衛生統統都搞一遍吧。
不過她可真沒想到,唐季禮這一覺睡得,竟然會那麼長時間,等她把衛生裡裡外外搞了一遍,他還沒有醒來的跡象。
好吧,也許是她房子太小,搞衛生太快,可問題是這麼一個大男人睡她牀·上也不是那麼回事兒啊。
“喂,唐季禮,你醒醒,喂,唐季禮——”推了他幾下,還是毫無反應,殷夢乾脆啪啪在他的屁·股上打了兩下,“叫你起來了聽到沒有啊,要睡回你自己家睡去,霸佔我的牀算怎麼回事啊。起來了——”最後又是啪一下,她可沒有手下留情。
唐季禮終於被吵醒,不過卻是手一抓,將殷夢的手腕給整個扣住了,一用力,就將殷夢整個身體給拽了下來。
“別鬧了,寶貝,讓我再睡會兒。”唐季禮咕噥着。
殷夢震驚的趴到了唐季禮身上,眼睛立刻瞪得老圓,唐季禮把她抱得很緊,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他的臉則埋在她的脖頸間,雙手更是毫不客氣的放在她的胸上——
手·感很好,唐季禮還捏了幾下。
“唐季禮——”殷夢趕緊渾身一顫,頓時整個人就炸了,“唐季禮——你這個混蛋,你放開,放開我!”殷夢臉色爆紅,衝着唐季禮拳打腳踢,終於把唐季禮給打清醒了,鬆開了手,在牀·上翻滾了一圈兒,躲到了牀沿。
“唐季禮你這個流氓!”就這麼一會兒時間,殷夢的衣服都被他推高了,她慌亂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臉上彷彿充·血似得,拿起手邊的枕頭就往他身上招呼,“你個色·鬼,大色·狼,不要臉啊——”
“喂,誤會,誤會,我不知道是你啊。”唐季禮試圖阻止殷夢,不過效果甚微,完全不是殷夢的對手,“我又不知道是你,誰讓你到我牀·上來的。”
殷夢吐血:“唐季禮,你看清楚,這到底是誰的牀,你狗咬呂洞賓啊。”
唐季禮的手上,似乎還殘留着剛纔那堅硬飽滿的手·感,那一手都握不住的觸感,來的非常的美妙,可是如果他把這話告訴殷夢的話,他覺得自己今天可能就走不出這裡了。
“殷夢姑奶奶,那要不然我也讓你摸回來好了。”
“你……你……你真是不要臉!”殷夢氣的差點厥過去,手上的枕頭揮舞的更是厲害。
不過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門鈴聲,兩人皆是一驚,殷夢更是有些後怕,突然捂住了唐季禮的嘴巴,對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強行把他推到洗手間去,要是讓人知道她房間裡有個男人還得了,更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姜寧的男朋友,不行不行。
殷夢一邊推唐季禮,一邊衝着外面喊:“誰啊。”
“慕夜白。”
“嗯?”聽到外面傳來的聲音,殷夢頓時愣了下,她沒聽錯吧,慕夜白?
唐季禮的腳步也慢了下來:“確實是夜白的聲音。”
“他來幹什麼。”殷夢皺眉。
“反正不是來捉姦的,快去開門。”既然是慕夜白,那唐季禮也用不着遮遮掩掩,躲躲藏藏了,所以又顯得隨意起來。
殷夢拿他沒辦法,跺了跺腳,去開門。
門口,還真站着慕夜白:“你找我?”殷夢守在門口,只開了一條縫,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她房裡有男人。
“裡面有人?”慕夜白目光如炬。
“……跟你有什麼關係。”
慕夜白臉一沉,一把推開她:“讓我進去。”
“喂,你幹什麼,你進來幹嗎。”
“找人!”慕夜白和殷夢在一扇門內外展開了拉鋸戰,慕夜白要進,殷夢不讓進,所以兩人你來我往的,一扇門似乎也被弄得咯咯作響。
不過殷夢的力氣哪裡敵得過慕夜白,再加上,唐季禮這個拖後腿的,聽到慕夜白說找人,自個兒就蹦躂出來了,站在殷夢身後對慕夜白說:“夜白,你找我啊。”
殷夢一驚,門就被慕夜白給頂開了,她自己還被踉蹌着往後退了兩步,唐季禮及時伸手扶了她一把,殷夢跺腳:“誰讓你出來的。”
“夜白找我啊,我當然要出來了,不過夜白,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唐季禮看着慕夜白,也很是疑惑。
慕夜白更是皺起了眉頭:“秦霜沒有在這裡?”
“沒有啊。”唐季禮一臉茫然,“這裡就我一個人,沒有秦霜。”
慕夜白不信,推開唐季禮,就進了屋。
殷夢的房子,總共也就這麼點距離,實在太好尋找了,轉了一圈,確實沒有。
“我還以爲你來找我的呢,原來不是啊。”唐季禮一臉受傷。
慕夜白沒有理會她,看着一邊氣鼓鼓的殷夢:“你知道秦霜去哪裡了。”
“我不是告訴你了,她沒有找我,我不知道,不過等等,你的意思是霜霜真的不見了?”殷夢頓時眯起了眼睛,不滿的瞪着慕夜白,“你到底做了什麼把霜霜給氣走了?”
“你真不知道?”慕夜白不答反問,氣勢迫人,把殷夢逼得後退了好幾步,不過殷夢也不是省油的燈,把胸往前一挺,“怎樣,你還要來硬的嗎?你把人氣走了你還惡人先告狀啊。”
“你最好老實告訴我!”找了這麼長時間,慕夜白的耐心已經徹底告罄,如果連殷夢都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他還能去哪裡搞,因此顯得非常的氣急敗壞,表情凶神惡煞的。
“你嗓門大你就了不起啊,你——”殷夢在慕夜白麪前,氣勢很快就弱了下來。
唐季禮也覺得慕夜白有些太嚇人了,所以走過去,擋在了殷夢面前,勸慕夜白:“有話好好說,別這麼兇啊,秦霜不見了?”
慕夜白沒說話。
唐季禮又轉頭問殷夢:“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裡?”
“我昨晚上就在醫院值班,今天都耗在這裡了,你看到我給秦霜打個電話發個信息了嗎,不信你自己看我手機,她跟我聯繫了嗎?”殷夢很大方把自己手機拿了出來。
唐季禮拿了過去翻看了一下,對慕夜白說:“他們的微信記錄最後一條是從秦霜在機場發的,手機信息也都沒有消息,她應該真的不知道。”
殷夢懊惱的將手機奪了回去:“你把人搞丟了,我還沒找你算賬呢,你說,你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面對殷夢的質問,慕夜白直接奪門而出。
到了車上,他就給顧長軒打了個電話:“長軒,幫我查下各大航班和鐵路信息,看看有沒有秦霜的消息。”
“好的。”
隨後,慕夜白就驅車去了那個該死的律師事務所。
海天律師事務所。
金清越接到慕夜白的電話,就在辦公室等着了。
他戴着一副邊框眼鏡,清瘦又斯文,隨後辦公室大門被人推開,他微笑着站起來,看着面前冷漠卓然的男人:“慕先生,請坐。”他朝慕夜白伸出手,可惜慕夜白只看了一眼,便在對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聲音涼薄,“離婚協議呢。”
金清越也不生氣,從旁邊抽·出個文件夾,直接翻開,放到慕夜白麪前。
最上頭的離婚協議書五個大字,刺激的人眼眶生疼,慕夜白強忍住怒氣,看完了整個文件。
好,很好,真是有錢啊,一口氣拿出一千萬來!
金清越感覺到屋內的欺壓陡然走低了兩度,輕聲咳嗽了一聲:“慕先生……”
豈料,他纔剛開口,慕夜白突然就拿着文件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辦公室。
“哎,慕先生——”這下他還真是有些沒有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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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白裹夾着一身怒氣,上了車,就接到了顧長軒的電話:“三少,找到了,少夫人做的今天早上的航班走的。”
“哪裡。”
“英國。”
“給我去查,我要知道具體的地址!”
“是,三少。”顧長軒隔着手機都能感受到慕夜白勃然的怒氣,不敢耽擱,趕緊掛了電話,還是保命要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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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個月後,巴黎美術學院。
黑色的車子,停在學院門口,車上下來一個紳士的男人,體貼的幫忙打開後座車門。
一雙白色的平底鞋隨即從車內深處,緊跟着,是穿着襯衣和牛仔裙的女孩兒。
女孩兒扎着個清爽的馬尾,臉上脂粉未施,肌·膚卻白·皙透亮,光可鑑人,透着一股青春無敵的氣息,任誰都想不到,這樣一個女孩兒,不但結婚了,還離婚了吧。
“好了,哥,謝謝你送我過來,回去小心點啊。”女孩咧着嘴笑。
男人幫她整了整面前被風吹拂的有些散亂的頭髮:“恩,有問題給我打電話,急事就找Jans。”
“知道了,放心吧,我會照顧我自己的,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