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倩……倩倩。”
張倩這才露出了滿足的笑意:“不要你陪了嗎?”
“恩,秦霜讓我先回去休息。”
“噢,那咱們先回旁邊酒店吧,我表哥這邊也用不上我。”
“恩。”
兩人一起往外走去。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張倩突然一腳踩空,許巖連忙伸出手,扶住她,她豐滿傲人的胸·部便緊貼在許巖的胳膊上面。
許巖頓時渾身僵硬,張倩則順勢挽着他的胳膊說:“走吧,我們兩個腿腳都不方便,相互攙扶着回去比較好。”
他沉默着,默許了她的行爲,兩個人一起朝醫院對面的酒店走去。
到酒店門口的時候,張倩說:“要不要進去坐坐?”
“不,不用了。”這一路,許巖血脈噴張,身體已經明顯的有些異樣,他搖頭,呼吸急促,有些結結巴巴的回答。
“那好吧,早點休息,晚安。”
“晚安。”張倩終於鬆開了許巖,許巖長出一口氣,但身體的燥熱,卻怎麼也下不去。
張倩總是若即若離的靠近他,許巖不是傻·子,不會感覺不到。可他又不敢確定,張倩家世那麼好,真的能看上他嗎?
而且他已經有了殷夢,這樣豈不是腳踩兩隻船?
他帶着一身燥熱去洗手間洗了澡,剛準備躺下,就聽到外面門鈴響了。
雖然外面天色依舊黑暗,但此時已經是黎明時分,許巖一夜未眠,也感覺有些疲憊,拖着沉重的腳步去開門,原本疲憊的神情頓時一愣。
門外站着張倩,穿着睡袍,頭髮還溼漉漉的,兩條修長的小·腿露在外面,精緻的鎖骨也全部露了出來,手上拿着一瓶藥油,對許巖說:“我腰上也有些傷,但是我推不到,許巖,你能幫幫我嗎?”
許巖怔忪站在門口,張倩咬脣:“如果不方便,那就算了。”
“不,方便,方便,你進來吧。”許巖如夢初醒,伸手拉住了張倩,張倩手腕上的肌·膚細膩,柔軟,許巖一抓到,頓時如觸電般縮回手,張倩看着他的表情,笑了笑,對他說了聲謝謝,拿着藥油進了他的房間。
許岩心跳的厲害。
反手關上門,轉身,就見張倩背對着她,身上的睡袍,應聲而落,頓時,雪白的美背在許巖的視線中,一覽無餘,強烈的刺激了他的眼球,他情不自禁吞嚥了好幾口口水,整個人像是被雷電擊中,完全石化了。
張倩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就穿了一條小褲,回眸,衝着許巖咬脣,笑了下:“許醫生,來吧,就腰上,你看到了嗎?”
她趴到了許岩牀·上。許巖整個人都在顫抖,顫抖着朝張倩靠近,站在牀邊,她那雪白的胴·體強烈刺激着他的視覺神經,他甚至覺得有些無從下手。
但是張倩不停在鼓勵他:“來啊,謝謝你。”
許巖機械的倒了藥油在手上,覆上張倩的身體的那一瞬間,他還是猶豫了一下,但隨即手下傳來的溫暖滑·嫩的觸感,卻強烈滿足了他男人的自尊心。
許巖在男女情·事方面,還沒有任何經驗,就這麼盯着盯着,突然感覺鼻頭一熱……
張倩回過頭,就見許巖兩條鼻血流了下來,她驚訝的啊了一聲:“許巖,你怎麼了,怎麼流鼻血了。”
她順勢坐起身,抽了張紙巾,遞給許巖,可是這時候,她胸前美麗的風光,便一覽無餘。
許巖的鼻血,流的更兇了。
“這是怎麼了。”張倩着急了,坐起身,朝許巖靠近。
許巖連連搖頭:“倩倩,你別過來了,你別過來了。”
許巖擺手,顯得很是慌亂。
張倩無比驚訝道:“是因爲我嗎?許巖?我……許巖……”
許巖節節敗退,可是張倩卻一步步靠近他,潔白的身子,在燈光下發着白潤的光,許巖背過身去,張倩卻突然從背後抱住許巖的腰,輕聲說:“許巖,你怕我嗎?可是我好喜歡你,怎麼辦,我真的好喜歡你啊,許巖——”
張倩真是大膽,手直接挑開了許巖的睡袍。
許巖急忙按住她的手,張倩卻說:“許巖,別抗拒,我知道你想要的,你看,你都這麼大了。”她踮起腳尖,在許巖敏感的耳·垂上,吐氣如蘭。
“倩倩,你……”
“噓,你只要感受就好,舒服嗎?嗯?”
張倩稍稍一用力,許巖便覺得,一陣電流穿過全身:“噢——”
……
乾柴烈火,一發不可收拾。
酒店的窗上,映出兩人交纏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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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夢的手指一動,秦霜便醒了過來,她直起身,看着殷夢緩緩睜開眼,頓時神情激動道:“夢夢,你醒了?”
“霜霜,這是哪裡。”
“這是醫院啊,你幫唐季禮吸毒,自己也中毒了,你忘記了?”
殷夢想了想,那零碎的記憶才慢慢拼湊起來,她點了點頭:“對了,唐季禮呢,沒死吧。”
“你都沒死,我怎麼可能會死。”殷夢的病房門突然被推開,她們一擡頭,就看到唐季禮穿着病號服站在門口,雖臉色蒼白,但精神還不錯,只不過一開口,就有人把人氣死的本事。
“噢,好人不償命,禍害遺千年,說的就是你啊,這麼毒的蛇都沒把你咬死,便宜你了。”殷夢氣若游絲,話雖沒什麼力度,但也沒有在口舌上落了下風。
唐季禮哼道:“那你豈不是也是禍害,別忘了,我這個禍害還是你救得呢,明明不想我死,何必老說那些違心的話來欺騙自己呢。”
“誰跟你說違心的話了,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好了,你們兩個,還有完沒完了,每次一見面,都跟火星撞地球似得,季禮,你別忘了,你的命真是夢夢撿回來的,她現在可算是你的救命恩人了,不能這麼對救命恩然知道嗎?”
“就是,以後少惹我。還有,別忘了你輸了賭約,欠我們一場脫衣舞。”
說起這個,唐季禮的面色就難看了,問秦霜:“慕夜白先回去了?”
秦霜點了點頭。
唐季禮當即不客氣:“這麼沒義氣,就這麼丟下我們走了,發生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啊。”
秦霜搖頭:“我不清楚,他沒說。”
“連你都沒說就走了啊,那也許真的發生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了,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你和夢夢沒事了的話,就可以了吧。”
本來就是秦霜和慕夜白的婚禮,現在正主兒都走了,其他人留在這裡,又有什麼意義。
唐季禮點頭:“行,那我去安排下吧。”
“哎,你先別去了,”秦霜說,“再休息下吧,還是身體要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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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夜白下了飛機後,回到A市天色已經很晚了。
他開着車,朝慕家開去。
白色的車燈照亮前方的道路,他開的有些心不在焉,離得近了,纔看到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女子站在門口,瘦削的身材,長髮披肩,半垂着眸,看起來弱不禁風。
因爲衣服顏色的緣故,與黑暗融爲一體,所以他一時沒有察覺,等他看到那柔弱的身形時,立刻一腳剎車踩到底,車子連續震盪了好幾下,才堪堪停住。
可車前的女人,還是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狼狽後退,一不小心,就摔到在了地上。
車子最後停住,距離她只有一拳的距離。
因爲巨大的慣性,車子的安全氣囊都彈了出來,震的慕夜白頭暈眼花的。
他甩了甩頭,急忙下車,往車前的女子跑去。
女子摔倒在地上,正艱難的站了起來。
慕夜白站在她的面前,她緩緩擡起頭,兩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慕夜白原本的頭暈,彷彿更加嚴重的向他襲來,對面的女子,則微微衝他一笑:“嗨,夜白,好久不見。”
那明麗的五官,像是黑暗中的一抹白月光。
一如記憶中的清麗脫俗。
李玲玉打電話給他說:季菱回來了。
他一路趕回來,都在想,自己該以何種面貌跟她見面,沒想到這見面,來的如此出人意料。
她還是記憶中的樣子,他的心,因爲她的小,隱隱抽痛着。